高智商犯罪再加上以往的身份形象,所以他可以在前期把警察耍的团团转。
但因为自小的经历,反派一直患有严重抑郁症以及偏执性精神障碍,前期在他的控制下,病情并没有显露。不过后来因为回忆起年少的往事而崩溃,逐渐露出了破绽,让男主抓到了线索。
反派没想过要逃,所以最后在警察逮捕的时候,选择给自己注射了药剂结束一生。
段北看剧本的时候,其实不喜欢这个人物,太变态了,连作恶的小孩儿都杀。虽然很能凸显演技,但是对于大众形象也不好,不过他看严盖好像很喜欢这个剧本的样子,便没有拒绝。
选完剧本后,段北也有问过严盖,为什么会选这个角色。
严盖看着剧本,半响没说话。
但是脑中有一个声音,很清楚的说:
因为他有抑郁症。
因为他是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川槿宝贝儿的雷~谢谢予卿九重阙、琪两位宝贝儿的营养液~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躬么么哒,啾
第79章喜欢我这样的人很麻烦
喜欢我这样的人很麻烦
因为是一部商业片,所以剧组那边没有多耽搁,很快开机,开始拍摄。
严盖到的时候,才发现陈婷依也在剧组里,又想起段北好像和他说过,但是他那时候只顾着看剧本,就没怎么在意。
他礼貌地和对方答了招呼,又说了几句话,才知道她在这部电影里的角色是一名工作能力十分出色的女警。这位和电影里的反派有多次交集,因为意外发现了反派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偏执性精神障碍,最后被反派放血,死在了冰冷的机器上。
这样其实也有炒CP的效果,因为在剧本里,反派一直表现出对女警不同的照顾,已经展现更多温柔,甚是还有想要带女警去自己的世界里的念头,但最终被精神阻止。而女警面对反派的时候,意外的耐心,也是第一个发现反派病情的人。
他其实都无所谓,他想演的只是这个角色而已。
毕竟反派试图把女警当做朋友,可是最后他的精神拒绝了女警这个朋友。女警试图喜欢过反派,可那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在发现反派患病后,她将手缩了回来。
所以在严盖心里,这两人相当于从来没有任何交集,不过是变态又违法,多杀了一个人而已。
男主由一位在圈内久负盛名的前辈饰演,剧组氛围和上一个差不多,能够称得上是轻松。
下午的时候,严盖刚拍完一场戏,就接到了沈瑜心来探班的消息。
她人已经到了,就在外面等着。
严盖今天的戏份已经拍完,无需请假,换了衣服就领着田宿一起出去了。
这边隐蔽性好,也不怕被偷拍闹绯闻。再加上两人在《校门口》宣传期间一直走的是好兄弟的人设,所以严盖也不怕绯闻,直接上了沈瑜心的车。
沈瑜心坐在车上,一脸疲惫,只是这次她的身边没有那个男人。
严盖和她算得上挺熟,也可以称是好朋友,于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顾及,轻轻靠在座椅上,问:怎么了?
猜猜?沈瑜心有些好笑似的反问他。
猜什么。严盖摇头,只是侧脸看她,一语中的:感情出问题了?
沈瑜心默然,半响后才自嘲似的点头:是啊,出问题了。
又补充:其实一直都有问题,我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
说吧。
终于到了地方,严盖没点东西,只是仍旧靠着椅背,很直接了当地问她:他养新人了?
沈瑜心摇摇头:那倒不算。她说着,居然无端带上了些许笑意:他虽然是个金主,可是这么几年来身边的人也只有我一个而已。
严盖看着她,目光已经发出了一切疑问。
她看得懂,犹豫了半响说:我们闹翻了。
沈瑜心再度点燃了她的烟,看着远处的景色,说:我以前不叫沈瑜心,我叫沈玉。
严盖微微一顿,看她一口吐出烟雾,烟味顿时弥漫开来。沈瑜心轻嗤一声:叫沈瑜心的,是他去世八年的妻子。
怎么了?她说着又侧头望过来。
严盖没有遮掩,很直接的说:像言情小说。
言情小说爱老男人、替身的不是挺多?沈瑜心笑得肆意了些:我自小家里穷,在西南的小山村里,拼死拼活兼职才勉强学了舞蹈,去了大城市当艺术生,一边想着出人头地。
但是人生地不熟,又是个不谙世事的,很快就被人骗光了所有血汗钱,没办法,只能到处跟着表演,赚钱。
他在后台看到了我,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
烟灰落下,停在了她的手指上,沈瑜心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他当时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我说为什么要跟着你走啊,跟着你走做什么。他说他喜欢我,可以先帮我当做女朋友,他家真的好有钱,对我很好,我惶惶不安,他就一直安慰我不要害怕,又问我想干什么。
我说我想当明星,因为很能赚钱,这样就不用他养我了。他说,那好啊,我们先给你改个更能让大家记住的名字。
烟掉在了地上,沈瑜心摇了摇头,眼神空洞: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还有个词叫包养,另一个叫金主。
严盖静静地听着,看她又拿起了第二支烟。
我改名叫沈瑜心,他就送我去学了表演,演了电视,出道了。
我说其实我也会唱歌,我唱歌很好听的。他说他不喜欢听人唱歌,我就不唱歌,全部放在演戏上。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他去世的妻子五音不全,从来不唱歌。
严盖闻言,想起了在片场时沈瑜心一次又一次的哼歌声,想起了她那天晚上轻轻哼唱的调子。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去世的妻子的存在了。沈瑜心自嘲似的摇摇头,又掐灭了烟头,我们之前相处不是这样的,没有那么僵硬,不像是例行公事,真的只想是简简单单的爱侣。后来我看到了他的日记,知道我和他妻子很像,知道他为什么给我改名,就歇斯底里地和他闹了一顿。自私地期盼或许能把那个女人挤出去,或许能让我这个人在他心中独立存在,而不是一个替代品。
她摊摊手,望向严盖:所以你也看到了,我多次抗议之后,依旧没能成功,后来我们就成了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