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谁,为何会带给自己这样的感受?
骆华卿心乱如麻地咬着唇,忽然察觉不远处传来的响动,蹙眉转过眼去。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呜呜虎摸小明
疼在你身痛在我心,下一章就让卿卿好好关心你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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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马车真的有些热
小明,小明,你在哪里?
一行行色匆匆的白衣人出现在峡谷入口,为首的二人并肩而骑,似乎正在焦灼地呼唤着什么人。
骆华卿拧眉细致端详一番,很快认出了二人的身份:
见过白门主、衣公子。
他暗运元力将声音远远送出,白锦漫和若尘很快察觉,策马靠近,却在看清眼前景象时不由得愣住。
骆华卿怀中抱着的不是陈茗却又是谁?
白锦漫瞳孔微缩,斟酌片刻不知如何开口,倒是骆华卿先启唇笑道:
你们寻找的,可是这位年轻男子?
他提及陈茗时语气生疏,仿佛之前并未相识。
白锦漫心思何等敏锐,立刻收敛神情,拱手道:
见过二殿下,在下和若尘寻找的正是此人,冒昧惊扰了殿下,还望您莫要怪罪。
说着他的目光掠过陈茗苍白的面容和胸前的大块血迹,一颗心不由得揪紧:不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否请殿下告知一二?
怀中昏睡的人似乎身体不适,皱着眉微微挣了挣,骆华卿于是调整了手臂的姿势,让他睡得更为舒适。
说来话长了我方才妄动古剑灵力,或许惊动了此地的山灵。若非这位义士舍身相救,只怕眼下我也不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他说着垂眸望向陈茗,神情严肃:
他伤得不轻,虽说没有明显外伤,体内灵流却极为紊乱,须得尽快医治。
不瞒殿下,此人名唤明城,是长风门的心腹,白锦漫道,我们来到丹阳寻访一件秘宝,明城作为斥候先行出发探查。见他半日没有消息传回,我们才想着追来查看。
明城是他与陈茗事先商量好的化名,这番解释合情合理,骆华卿也不疑有他,看了眼陈茗的状况,回眸询问明长晔:
不知距离这里最近的城镇还有多远?
明长晔自然懂得他的意思:二殿下,经过焰灵山峡谷便是我国国都岚焕城,我们加快脚程,今日傍晚便能抵达,你们可现在我的府邸中暂住。
如此便多谢殿下了,骆华卿点点头,这位明公子受伤颇重,旅途劳顿怕是会使伤情恶化,我还是先安置他到马车中休息。
说着他翻身下马,将陈茗打横抱在怀中:正巧我与明殿下所谋之事与长风门关系匪浅,若是白门主愿意,也可与我们同行。
骆华卿代表青璃前往丹阳议和之事当然瞒不过长风门的情报网,加之自己和骆骞之间确实有仇恨尚未清算,白锦漫斟酌片刻,还是颔首应允:
也好,我们会在岚焕城寻一附近处小住,若是殿下有事召见,直接知会我们便是。
他的眼光落随之在陈茗身上:可是明城他
明公子毕竟救了我一命,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悉心照料,直到他伤势痊愈,再做下一步打算。
骆华卿微微敛眉,眸底晦暗难明:若是白门主信得过我,这几日就暂时让明公子与我同行吧。
这白锦漫与若尘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安。
陈茗事先已经将如烟绝的功效大致告诉了他们,尽管那人现在用灵力遮掩着形貌,可看骆华卿的态度,又哪里是面对一名陌生人应该有的?
情蛊解药未达,三月的期限还有月余,若是惊动了骆华卿的记忆,陈茗的一切苦心岂非都会白费?
可事到临头他们也不能拒绝,犹豫太久反而容易惹人生疑,只能多谨慎小心一些,走一步看一步了。
见长风门二人不置可否,骆华卿向檀鸳等人简单交代几句,便抱着陈茗上了马车。
队伍重新向前行进,长风门众人则策马跟在队后,不久有一人一骑从前方回转而来,掀开兜帽,露出一张颇具异域风情的如画颜容:
见过白门主、衣公子。
檀姑娘多礼了,白锦漫认出她是骆华卿的心腹之一,是有什么事想询问在下吗?
檀鸳轻轻点头,视线有意无意地从不远处的马车上掠过:
白门主,若是我猜测的不错,这位明公子,只怕就是夫人吧?
女人的直觉向来敏锐,尽管陈茗的模样换了,其他各方面的细节却没有改变。
更何况自家教主什么脾性她再了解不过,倘若不是打心眼里爱护信赖的人,又怎么会让他轻易进入自己身边一方天地,还抱住就不撒手了?
夫人这个称呼将白锦漫雷得外焦里嫩,他在原地舒缓了一阵,才苦笑着点了点头。
可夫人之前告诉我们,三个月内教主不能与他见面,如今期限还剩着一月有余,你们又怎么会来到丹阳附近?
她娇美的面容上写着大大的八卦二字:总不会是专程来寻我家教主的吧?
檀鸳是苗疆巫女,行事自然比中原女子大胆奔放,一来二去凑得未免离白锦漫过近了些。
当事人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一旁的若尘已经黑了脸,近乎霸道地横出一条手臂将人挡在身后,自然地接过了话头:
方才门主已经告知过二殿下,我们此行是来丹阳寻找宝物,其余涉及门派秘辛自不便多言。至于明城的身份,既然姑娘心中已有计较,又何必再问呢?
他背在身后的手握着白锦漫的手腕,顺着柔软的肌肤下滑,张扬又亲昵地扣紧了对方的手指。白锦漫身子微颤,抿紧唇没说什么,耳垂却腾腾红了。
二人之间异样的气氛檀鸳怎么会察觉不到,她意味不明地笑笑,目光在白衣二人交握的手掌上流过,便浅笑着请辞离开。
而在队伍前方的马车中,骆华卿刚刚将陈茗放在软榻上,那人就瑟缩着蜷起了身子。
他胸前大片猩红的血迹很是刺眼,骆华卿从一旁取了件干净外袍,正打算帮他脱下污损的衣裳,耳畔忽然传来低弱的呻.吟:
痛好痛
你怎么了?
骆华卿以为他醒来了,俯下.身查看,却见他依旧双眸紧闭,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泪水的湿痕。
抬手拭去陈茗的眼泪,分明是平平无奇的泪水,却莫名的让人觉得烫手。
他蹙眉问道:哪里痛,告诉我。
半昏迷的人低声啜泣着,良久才嗫嚅着说道:腿好疼。
骆华卿眉宇皱得更深。
他素来爱洁,按说绝不会轻易答允伺候他人更衣这种事,更何况对方是个素昧平生的大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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