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应该是他之前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吓到他了吧?
肖自南离开余风的怀抱。瞪了他一眼,又不关你的事,你怎么这么喜欢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余风认真地道,你就是我的责任。
肖自南感觉自己身上的热意又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朝脸上涌去了。
这个人
这是让人一点抵挡的能力都没有。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师哥你还是先去把吹风机拿过来吧。
头发湿漉漉的滋味的确不太好受,还有吸收了他身上水珠的浴巾裹在身上,也开始有点发冷。
阿嚏
肖自南打了个喷嚏。
余风脸色微变。
我现在就去拿吹风机。
余风眼底闪过一抹懊恼,怪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等等
肖自南拽住了要起身的余风的手,他的食指指尖点上余风微皱的眉峰,摊平,好了。只是打个喷嚏而已,不用这么紧张吧?这事也怪不到你头上去啊,本来你就是要去拿电风吹给我吹头发,是我把你给叫住,让你坐下的。去吧,不许再皱眉了啊。
余风极低地嗯了一声,他充满歉意地亲吻了下肖自南的额头,等我。
肖自南的指尖轻抚自己额头方才被吻过的地放,唇角上扬。
老天待他真的不薄,不是么?
肖自南没有处男情节,他从来没有觉得第一次一定要留给自己的丈夫。
男女之事同吃饭、喝水一样,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如果两人的感情到位,那么一切也便都水到渠成。
然而此时此刻,肖自南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头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的满足
他们的第一次都属于彼此,真好。
这种彼此成长、彼此探索的美好,太珍贵了。
余风拿了吹风机回来,吹风机的热风吹拂在他的发顶,梳理着他发梢的指尖那样温柔,令肖自南很是有些昏昏欲睡。
余风按掉吹风机的开关,看见的就是青年脑袋靠在枕头上,睡眼惺忪的模样。
很累?
肖自南本来的确快要睡着了,听见余风的这个问题,他缓缓地勾起唇,视线意有所指地朝余风只围了条浴巾的腰际看了过去,别有深意地道,如果要说累的话,真正累的人应该是师兄吧?
肖自南眨巴眨巴眼,像是纯粹好奇地追问道,师兄你累吗?
坏,还是肖自南你最坏。
余风一贯说不过他,我去给你拿睡衣。
肖自南搬进来后,余风的衣柜跟衣帽间就腾出了一半,一部分装他自己的衣服,一部分的给肖自南用。
余风熟练地走到其中的一个柜之前,打开,从里面取来肖自南的睡衣跟内裤,给青年换上。
穿衣服的时候还好,穿裤子的时候,肖自南可是遭了大罪。
穿裤子免不了需要双腿的配合,肖自南腿只要一动,腰部还有某处不可言说的部位就传来难以言说的痛苦。
痛得肖自南差点没有直接飙泪。
抱歉
余风脸上满是歉疚。
青年是他从浴缸里抱出的,又是他亲手擦的身体,余风自然比谁都清楚南南现在腰际的两侧是怎样一副惨目忍睹的景象。
抱歉,是我当时太用力了
那个时候他太紧张了,偏偏大脑又处于一种嫉妒兴奋的状态。
大脑在极度紧张跟嫉妒兴奋的双重的爆炸性的刺激下,他根本没办法思考,扶在南南腰间的力道就失了控。
是有点太用力了,我当时都以为自己的腰要断了。
肖自南点头,这种情况下当然是让这人越心疼越好,看他下次还要不要那样用力。
余风耳尖滴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现在什么都不敢保证,就怕
自己下次还会失控。
我扶你趴下,我先给你抹药。
肖自南也没矫情,直接配合着余风趴下了。
他那个地方必须得上药,要是不上药,估计要发炎。
余风替肖自南抹了药,又伸手在肖自南的腰部,轻轻地揉捏了几下。
尽管余风的力道已经放轻到不能再轻,肖自南还是疼得狠狠抽了一口凉气。
我不要了,太疼了!
别喊。
余风捂住了肖自南的嘴,声音沙哑地不像话。
余风鲜少会有这样冒失的,甚至是近乎是幼稚的举动。
接触到青年促狭的目光,余风耳尖发红。
肖自南唔唔了几声,示意余风先把他的手给放开。
捂住肖自南的嘴巴,完全还是余风下意识地举动,并非有意为之。
听见声音,余风他连忙松开了手,抱歉
他今天的表现大概是真的有点糟糕。
肖自南盯着余风的那条浴巾,勾了勾唇,起了反应了。
轮廓还挺明显。
余风耳朵上的红潮蔓延至脸庞。
肖自南只瞥了一眼,就又扭过了头,傲娇地道,憋着吧。我现在身体真的不行。
余风:嗯,我知道。
就算是南南同意,他也不会有什么举动。
南南的身体需要休息。
肖自南打了个呵欠。
看出青年的睡衣,余风摸了摸肖自南的头,先别睡,我先去给你弄点吃的。
肖自南摇了摇头,别忙了,我现在也没什么吃东西的胃口。
他刚才撒了谎。
他的身体不仅仅是疼,的确还非常累。
明明攻方应该更累的才对。
日常嫉妒某人体力。
转念一想,师哥体力好得便宜的人还不是他么,心里这才又舒坦了一些。
师哥你再给我揉揉吧。
肖自南拉着余风的手,放在他的腰际。
他的腰是真的很酸。
那你不许
余风的话说到一半,又觉得南南多半也不会听自己的。
只好也就不说了。
肖自南转过头,不许什么?是不许喊,还是不许发出任何的声音?
余风无奈,他的双手放在肖自南后腰,按了起来,随意吧。你高兴就好。
肖自南哼唧了一声,转过头,这还差不多。
肖自南没有再说话。
就在余风以为肖自南已经因为太困了,睡着了的时候,只听青年淡淡地道,他从来没碰过我。
余风心下错愕,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意识到他此刻任何的反应都有可能会伤到青年的自尊,余风没有冒然地开口。
别停呀。
肖自南催促,示意余风按摩的动作继续。
你知道的,我大学的时候经济状况不好,需要到处打工才能叫得上学费以及维持我日常的生活开销。我是在会所打工的时候认识的沈柏舟。我那时候总之还是社会经验浅了一些,着了道,被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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