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gu903();祁星阔收回手,半敛眼眸跟要爆发的小同学对视,看出他的愤怒和不平,半晌轻声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问我怎么做?燕江流扫过客厅,找了一圈还真没想好让祁星阔怎么做,就这么放过人,绝对不可能。

燕江流视线兜兜转转又到祁星阔身上,他不是问自己要怎么做吗?

好得很!

燕江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拽下毛巾往地上一扔,一把扯住祁星阔的胳膊将人甩到沙发上,在对方没反应过来前,先扑上去狂锤,边锤边叨叨:我想让你怎么做?我想让你闭嘴,你了解吗?知道摸美人鱼耳朵犯法吗?知道我要是告诉乔治,你摸过我耳朵,你下场有多惨吗?还我想让你怎么做,这是我能决定的事儿吗?让你胡乱摸,我今天直接打死你算了!

祁星阔突然遭此袭击,整个人都懵了,反应不及被打好几下,在他恶语相向中回神,连忙护住脸和脑袋,低声无奈道: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我确实摸过你耳朵。

你还说?燕江流怒视,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手势半点没停顿,你知道你死定了吗?

好好说话。祁星阔想抓住他的手,奈何他灵活的跟个小泥鳅似的,我怎么就死定了?

燕江流支支吾吾,不好说出原因,见祁星阔想起身,他猛地皱眉,他气还没出够呢,这人想上哪去?

赶在祁星阔起身前,他长腿一跨横坐在对方腰上,狠狠按住祁星阔的双肩:去哪?

祁星阔眉梢一挑,看两人此时姿势,心生涟漪:我不起来躺着被你打?

被我打还是轻的!燕江流越想越生气,看祁星阔不当回事的模样,露出尖锐的小虎牙,今天这事儿还没完。

你想怎么?祁星阔看他压根不知道这姿势代表什么,坐得稳稳当当,也不动弹,双手枕在脑后,微微仰头看向他,脸上有些许纵容,想咬我?

祁星阔看得真真切切,那对小虎牙带着不太友好的光。

燕江流冲祁星阔眯眼笑笑,倏然出手按住人,头跟着低下,隔着衬衫咬在祁星阔肩膀靠近锁骨那块,这一口又快又狠,让祁星阔连声哼都没来得及发出,直接单手扣住他的脖颈,不小心路过腺体,让咬人的小同学浑身一机灵,不由自主地轻松虎牙。

两人都没注意到被稍稍松开的虎牙里流淌出一道银色的液体,由燕江流身上飞快钻进祁星阔体内。

燕江流感觉身体很热,像从心底燃起一团火,怎么都消不下去,被祁星阔刚才碰过的腺体,也隐隐烫起来,更不对的是咬住祁星阔的两对虎牙,浑身都在发热发烫,虎牙却是很舒适的凉爽,让他忍不住往更深地方咬祁星阔。

祁星阔察觉到他的意图,倒也没阻止,手轻轻落在他后脑勺上,慢慢的顺顺毛。

这个举动将燕江流惊醒,让他脑海瞬间清明,猛地松开祁星阔,慌不择路的想后退。

他忘了自己本就是坐在祁星阔腰上,往后退只能悬空摔倒在地,祁星阔及时出手抱住他,手臂一用力,他重新倒回祁星阔怀里,这一刻两人的心前所未有的贴近。

燕江流听见耳畔跟自己心跳同步跳动的声音,思绪恍惚一瞬,他刚才干了什么?

唇齿间仍残留着的铁锈味提醒他,他刚把人给咬了。

没听乔治说美人鱼有咬人的先例啊,怎么到他这里,突然变异。

燕江流很困惑,弄不明白是什么促使他对祁星阔做出这种事,挑衅吗?不算是;受刺激了?也不太像。

他抬头下巴垫在祁星阔胸膛上,凝聚视线看向被咬出血的地方,鲜红的牙印印在雪白衬衫上,鲜明又刻骨铭心。

你想在我身上待多久?祁星阔的声音在他头顶炸开,愣是将他惊得翻到沙发上,这还不算完,他连连退到沙发那端,眼神复杂的看着祁星阔。

祁星阔单手撑住沙发坐起来,扭头想看看被咬的地方,角度清奇只能看见点点血迹,他神色平淡,收起调笑戏谑的脸庞透着些超乎年龄的成熟:解气了?

燕江流咬紧唇,对上祁星阔平静的目光,他几不可见点头。

祁星阔按了按发疼的肩膀:发现你身份的我会被秘密处置掉吗?

一说到这件事,燕江流忽然不知所措,蜷缩在沙发上的脚局促躲在一起:我不说没人知道。

那你会说吗?祁星阔轻声问。

第30章乖,都给你30.

他会说吗?

当然不。

这件事要是说出去,那祁星阔别说小命不保,很可能还会连累到那个传闻中很牛的外交官,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给别人带去灾难。

那么问题接踵而来。他不告诉别人,又怎么确定祁星阔不会把这件事和别人说?

燕江流不确定起来,不过以他短时间内对祁星阔的了解,对方还算能保守秘密,不然早把他露耳朵求摸的事情说出去了。

那也是短时间内的,这人以后会不会说,他怎么知道?

燕江流的不安通过他不停触碰的两只脚表现出来,让祁星阔的视线自然而然转到他脚上。

你看什么?燕江流猛然抬腿将卷起的裤脚放下,过长的布料瞬间遮盖住脚背,只余小半截脚指头在外,他看着祁星阔,假装威胁,你要是不听我话,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乔治。

这种说不过人就要打小报告的幼稚手段让祁星阔由衷笑起来,靠在沙发上看向那边局促的燕江流:这么说,你是打算保护我了?

谁保护你?燕江流微抬下颚,努力为自己找回场子,我这是为自己着想,要是让乔治知道我来这第一天就把自己卖了,他会立刻把我送去塞伯坦,我不想去那。

祁星阔眸光微暗,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也就是说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燕江流想留在莱城就不能让乔治知道他干的蠢事,也得保证祁星阔不把这事儿说出去,祁星阔为自己跟祁奈的安危,只能把知道的事烂在肚子里,双方互相知道对方的秘密,且秘密有重叠之处,可以说他被祁星阔知道身份摸耳朵的事,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那祁星阔说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倒也没错。

你知道我现在对联邦意味着什么吗?燕江流接受祁星阔的说法,提着裤子坐下来,打算跟祁星阔好好科普科普他现在的重要性,也让对方意识到知道他身份这件事有多危险,好让祁星阔知道闭嘴是唯一的办法。

祁星阔曾对祁奈旁敲侧击过,傍晚见到裴疏清时也谈起过这个问题,当时裴疏清说如果联邦如今还能再找到美人鱼,绝对会奉为珍宝。毕竟近十多年找遍内外银河系都没发现美人鱼的踪迹,真正的灭绝生物。联邦要是能找到,将会是人类历史上一项新的里程碑,也会为联邦在邻国面前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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