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作者有话要说:秀秀在春承面前,害羞,还有点小腹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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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21】

至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昏沉沉地回了家,二进的院落,幽深静雅,两人的居所一东一西,隔着茂盛的花圃和莲花池,中间还有一段说长不长的走廊。

格局如此,哪怕住在一座院子,想见一面也不是随时能见。

站在东院的门口,春承笑得温雅从容:秀秀好好休息。后天的考核,加油。

她握了握拳头,鼓舞之意分明。至秀哪舍得教她失望?

她这会见不得春承,听不得她说话,克制着悸动和从心发出的慌乱,文文静静地杵在那,如风中顽强生长的修竹。

竹叶清新,她的笑也清新:放心吧,我会全力以赴。

压下心头的怪异,春承转身走开,至秀松了口气,抬头就见她折身走过来。

你两人同时开口,同时闭嘴。

你先说。

重叠的两道声线,反而使尴尬的氛围在四围蔓延,至秀揉了揉指尖,轻叹:怎么了?

她这句怎么了问得委实无奈,细听之下还有赶人的意味,春承微愣:没什么。

那没什么是什么呢?至秀歪头看她,笑意盈盈。

糖人

一说糖人,至秀身子微僵,生出两分不自在。

回来的路上春承就觉得古怪,这会话到嘴边,她问道:可能是秀秀笑得太好看了,我总忍不住逗你。冷静下来想了想,我说那句话,确是有些轻浮了。

轻浮吗?至秀抿着唇,音色极淡。

情绪像是过山车,忽上忽下,一不留神还有翻车的风险。不解释还好,开口解释了秀秀好像更不开心,春承颇为苦恼,从兜里摸出梅子糖:送你。

至秀没接,淡淡地盯着彩色糖纸包裹的梅子硬糖,语气有点冷:无缘无故,送我糖做什么?

怎么会是无缘无故?前世今生秀秀在她面前都是温软娇柔,哪有过冷言冷语的时候?春承怪不习惯,提了提金丝镜框,笑道:你不是爱吃糖吗?

我收了你就会走吗?

你不气了我才放心走。

至秀捏了捏眉心,柔韧的指接过梅子糖,巧的是糖还没尝到,心里又被哄得生了分甜,扬了扬唇角:我没生气,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明明很开心的事,还要对着你闹别扭?

春承抱臂在怀:没有。秀秀闹别扭的样子也可爱。

至秀在心底轻哼一声,眉眼弯弯,音调软下来:好了,快走吧。我看着你走。

夜晚的春风虽不算凉,亦远没有白日温柔怡人,担心她一直杵着不动,春承脚步加快,两条细长的大长腿很快消失在拐角。

人走了,背影望不见了,至秀依旧没动,她腿软地要命。

在春承对着她说完那句口水是甜的,她整个灵魂都要燃烧起来,烧得她蹲在角落,怎么也站不起来。

而春承懵懵懂懂不明白,却陪她蹲在那,一个名门大小姐,一个名门大少爷,两人不顾身份地头聚头在地上数了好久的蚂蚁。

再之后呢?

她央着春承陪她逛街,从西街逛到东街,从骨瓷街逛到美食三道口,逛来逛去,那份眷恋融入血液,挣脱不得。

春承说她的口水是甜的,但凡春承心思有丁点不纯,都不会说出这样惹人误会的话。

暗恋中的女孩子,真不容易。至秀迎风立了好一会,悸动如潮,潮起潮落,吸了口陵京夜晚的新鲜空气,大小姐剥开糖纸,从容地捏了糖球喂到嘴边。

梅子糖酸酸的,酸过之后,舌尖才尝到了甜。

那她对春承的感情呢?至秀眉眼低垂,有些小沮丧。先前说那些话她的确想赶春承走,她怕失态,怕跌倒,怕春承调侃着说她投怀送抱。

房门被推开,尽职尽责的丫鬟书墨早就为大小姐备好换洗衣物。

浴室的门锁好,解了衣衫迈进浴缸,陷在温热的水流,至秀疲惫地合了眼。

越靠近,越贪求。昏昏然心湖被砸进一颗小石子,漾起的水花浇灭了引以为傲的理智,她和春承这样子算是间接接吻了吧?

意识到在胡思乱想,至秀低呼一声,手捂着脸,羞得头埋进水里。

一夜梦境混乱,睡之前想着春承白日的笑,醒来惊觉小腹一阵酸胀,至秀睡眼惺忪地怔在那,盯着粉色的纱帐顾自走神。

稍微活动腿脚,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暖流,她脸色一沉,与她估算的日子,月事竟提前了三天。

到了吃早饭的时间,迟迟不见人来,春少爷抱着小玉罐溜溜哒哒地往东院走,半途碰见行踪鬼祟的书墨。

书墨见了她,好似见了鬼,端着盆死死掩在身后,春承看得稀奇:藏什么呢?

女儿家的私密少爷、少爷最好不要过问。书墨红着脸,快要急哭了。

见状,春承恍然猜到什么,问:你家小姐呢?

小姐小姐昨夜没休息好,这会还歇着呢。

没睡好?春承眨眨眼: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哎,是。书墨抬腿便走,猛地倒退回来睁大眼:少爷这是去做什么?小姐还睡着呢!

春承无意识揪着猫耳药罐:我哪也不去,看看风景,一会就走。

少爷别忘了答应夫人的。书墨警惕地看着她。

骗你做甚?快走。

想到小姐吩咐的差事,书墨没功夫在这掰扯,犹豫再三终是走了。

没了碍事的小丫鬟,春承捧着药罐子沉吟一番,想到方才闻到的淡淡血气,足尖一转,人往厨房走去。

至秀睡得昏沉,门吱呀一声响,以为是书墨洗衣服回来了,苍白着脸撑着胳膊就要起身。

gu903();好好躺着,别动。春承端着红糖姜汤慢悠悠走来,见了她,联想到昨夜混乱残存的梦,至秀条件反射地裹好锦被: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