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没听到就算了。
说完靠在软枕上继续看自己的书,顺带着把那个冰块似的人往怀里搂了搂。
谢初云一直没动静,就在陈宇直一本书快要看完的时候,他忽然动了动,声音像是在啜泣,
奴是个残缺之身,如何伺候殿下?
书挡着看不见谢初云脸上的表情,陈宇直怕把书一挪开,又看见这人在笑,于是便没有瞧他。
只是放在谢初云腰间的手却忽然下滑,停在某个地方按了按,
不知道怎么伺候?简单,要不要本殿下教你?
陈宇直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多流氓的事,他扔了书,翻身将谢初云压在身下,眉目间带了些邪气,看得人目眩神迷。
谢初云双目朦胧,咬着葱白的指尖偏过了头,
殿下莫要说笑,奴心中怕的很。
他动了动,衣衫不知何时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陈宇直:口嫌体正直?
怕?有什么可怕的,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
陈宇直把人捞起来,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坐在自己腰间,哑着嗓子道,
本殿下可以一点、一点的慢慢教你。
先打kiss开始教怎么样?
陈宇直挑起他尖尖的下巴,一点点凑近那殷红如血的唇,把人按在怀里亲得缠绵,谢初云眼尾泛红,早已意乱情迷,搂着他脖子的手一点点收紧,也开始回应着。
然而陈宇直亲了一会儿忽然就不亲了,他面无表情的望着谢初云,没忍住叹了口气,
松松手。
快被你勒死了。
第74章进宫
若论煞风景,陈宇直认第二,这世上没人敢认第一。
谢初云单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另一只手爱怜的在他脸上摩挲着,声音沙哑惑人,
奴不想松,这可怎么是好。
毛病!
这厮勾引人的功力太强,陈宇直有些招架不住,干脆把他的手扯下来往被子里一塞,
夜深了,睡觉。
说完身体力行的躺了下来,闭眼装睡。
谢初云见状用手支着下巴,指尖点了点他的眉眼,长叹一口气幽怨的道,
您啊,真是铁石一般的心肠,只怕等殿下归京之后,奴就被厌弃了。
戏这么多,怎么不去当影帝呢?
陈宇直无奈睁眼,勾了勾他白净细腻的下巴,
你瞧着不大,这心怎么跟七老八十了一样,成日乱想。
说起这个,
你年岁几何啊?
谢初云闻言一顿,抬眼望着马车顶想了想,言辞含糊,
唔约摸是要比殿下大一点的。
是吗?
陈宇直闻言来了兴趣,支着脑袋道,
大多少?
这可让人怎么回答呢。
谢初云干脆掩唇笑开了,轻轻戳了戳陈宇直的胸膛,
殿下真坏!
转移话题,
方才不是说困了么,早点安歇吧。
说完游鱼似的滑进了被窝,学着他方才的样子装睡。
陈宇直斜睨了眼谢初云宛若二八少年的芙蓉面,心里默默鉴定完毕
这厮一定是个保养得宜的老男人。
自这日起,谢初云就再没下过陈宇直的马车,每日与他同吃同住,隔着一道薄薄的帐帘,时不时还能听到二人的嬉闹声,吴庸看在眼里,心里
唔,心里其实没什么感觉。
大队人马行驶了一月有余才行至都城,外间车水马龙,小贩的叫卖声与行人的说话声掺杂在一起,听着倒是一副盛世之景。
陈宇直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
这是到都城了?
嗯,约摸还有盏茶时间便到皇宫了。
二人这几日厮混在一起胡闹,衣衫都不曾好好穿过,谢初云慢悠悠的整了整袖口,一双眼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扫向他,
待会儿入了皇宫,奴可不能再陪着殿下了,让人瞧见到底不好。
语气带着几分幽怨。
陈宇直真心觉得谢初云若是名女子,八成也是妲己之流的祸水佳人,这几天他被对方有意无意的勾引着嬉闹玩暧昧,正正一副昏君和妖妃既视感。
陈宇直懒洋洋的点点头,
嗯,去吧,我见过皇兄之后会去寻你的。
听起来真是敷衍,就像传说中那种吃到嘴就不珍惜的渣男。
谢初云背对着陈宇直,面无表情的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眼睑微垂看不清神情,恰逢此时外间传来一阵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想必是经过了什么青楼楚馆类的地方。
陈宇直掀开帘子好奇的看了一眼,却见一名貌美女子正在街上揽客,谢初云跟着望了过来,登时笑软在他怀里,
殿下,这女子美么?
陈宇直点点头,实话实说,
挺美的。
谢初云拈着他腰间的玉佩把玩,闻言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
殿下有所不知,这女子年轻时也是玉川城有名的花魁,多少恩客掷尽千金想买她一夜,她却是卖艺不卖身,最后爱上一个穷酸书生,倾尽家私供他赶考
这种狗血故事陈宇直听多了,接着他说的道,
然后那书生功成名就翻脸不认人,运气好点娶了个富家千金,那女子就此破罐子破摔,出来接客了?
非也,非也。
谢初云竖起食指笑着晃了晃,
那书生无德亦无才,并未考上什么功名,不过却娶了一个富商的女儿,只是大婚当日,那花魁混入其中将那负心郎一剑刺死了。
刺死了?
陈宇直闻言一愣,心想刺死人岂不是要坐牢么,后来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掀起帘子回头看了眼,却见那女子揽客的花楼上正正挂着一个牌匾,上写三字
教坊司。
陈宇直生的俊美非凡,街上不少姑娘瞧见他的容貌都悄悄红了脸,谢初云挑眉,将帘子从陈宇直手中拽出来,然后轻飘飘的松了手,
那女子虽是刺死了人,不过到底情有可原,便被主审官员降了奴籍,发入教坊,终身不得出。
怪惨的,但陈宇直没什么感觉,到底只是别人的故事罢了。
然而谢初云却感慨似的伏在他膝上道,
殿下龙章凤姿,必定有无数女子倾心,介时娶了妃,奴只怕就同那花魁一样了。
跟那花魁一样?几个意思?
是跟她一样可怜,还是跟她一样用剑捅死负心郎?
陈宇直忽然感觉后背唰凉唰凉,他安慰似的揉了揉谢初云的头,温声道,
我不会娶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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