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 / 2)

gu903();啪嗒,身后的男人跪在对方面前,说了什么文父也不怎么听得清,最后在老人点头后,他被塞到对方怀里。

这时文父才看清之前抱着自己的人,胸口上淌着血,此时含笑仰躺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也是忠义之人,老人叹了口气,挥手让人将男人抬走了,接着老人将文父放在地上,扶住他的脸,严肃道,听着,你以后就是我的肖某人的养子,以前的事你都得忘记,半点不得向人提及,你可明白?

文父正想问这是什么地方时,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话,就像个被束缚的灵魂,身体是被人操控的。

他自听见自己说,是。

从今日起,你就叫肖旭。

第二日,文父跟着练武师傅路过花园的时候,一身着粉衣的女孩手拿蒲扇,一双大眼好奇的盯着他看。

接着便往他这边奔来,后面的嬷嬷和丫鬟一路追着,女孩来到文父身前,你就是新来的哥哥吗?

文父看着那双眼睛,突然感觉心很静,他听见自己回答对方,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时不时就在一起玩儿,可自己怎么也不肯叫其妹妹,一直称呼其小姐。

转眼两人便成了少年少女。

肖倩一直很黏他,可文父所在的身体一直很守礼,说是哥哥,还不如说是一个忠心耿耿的护卫,一直守护着肖倩。

肖大人一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肖夫人自然不想让他们有过多的感情,为此多次与肖大人闹。

罢了,时机已经成熟,肖大人大叹一声,让人将文父找来,我知道你一直未曾忘记,眼下就有一个机会报仇,你可愿去?

愿去。

文父听自己说。

出发的前一天夜里,肖倩从院子里逃出来,将自己的贴身手帕塞进他手里,那双美眸含着泪与不舍,你一定要回来,我会等你回来的。

文父伸出手抱住了她。

这一刻,文父似乎成了真正的肖旭,他有他的所有情感,不舍,喜爱,以及满心的仇恨。

可他还是死了。

在大仇得报的最后,被人偷袭,□□刺穿了他的胸膛,火辣辣的疼,雪白的手绢从怀里掉在地上,鲜血一滴一滴的溢满那张手绢,他,死不瞑目。

他回不去了,她.....该怎么办?

画面一转,肖倩正坐在闺房梳妆打扮,她身穿红色嫁衣,旁边也没人伺候,文父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抱着自己送给她的长琴,饮下那杯毒酒,躺在床上,阖目前只说了一句话。

我肖倩这辈子都是你的妻,今生无缘,下辈子,你一定要等我啊......

刚才那是?

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后,文父喉间一阵干涩,问道。

那就是你夜不能寐的根源,石烂戴上雪玉,对他说。

.....我是谁

你是上辈子的肖旭,这辈子的文长海。

那小姐呢?

文父几乎是脱口而出。

石烂垂下眼眸,看着他面前已经冷却的茶,她一直在等你,也来找过你,但是你已经忘却前世之事。

文父浑浑噩噩的走出小院,文阿姨刚赶回来,正要问他是不是又来求那桃花符的时候,文父一把捏住她的肩膀,那把琴呢?!

文阿姨闻言脸色大变。...

☆、第104章104

文父见她脸色不对,心中的猜测也慢慢加实,你把她怎么了?

文父和文阿姨结婚之前曾有一把长琴,那琴是他从一个古玩商人手里买过来的,虽然不会弹,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非常喜欢。

他们是联姻,对于文阿姨,文父说不上喜欢不喜欢,但他是个品性端正的男人,既然选择了结婚,就不会做对不起家庭的事。

所以两人婚后过得还不错,但有一天他书房里的长琴不见了,文父当时气坏了,盘查了家里的佣人,最后也没个结果,而文阿姨当时正怀着第一个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吓住了,动了胎气,落了红,送去医院没多久孩子便去了。

因为有这件事在,长琴的消失也让悲痛的文父暂时放下了,自那以后他因为担心文阿姨过不去那天的事儿,又愧疚是自己发了脾气,所以才会吓住文阿姨,便没再提长琴的事儿,更不去提那个孩子。

不过每年的那天,文父都会偷偷给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烧纸钱元宝啥的。

我、我不知道啊,文阿姨咬住唇,反手将文父的手拉下来握在手心,脸上带着担忧,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大丫头了?

大丫头.....

文父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文阿姨,最后将自己的手果断的抽了出来,他抬手招来司机,声音低沉,送夫人回去。

回去?好端端的让我回去做什么?

文阿姨心一紧,再次抓住文父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他没说话,司机见此小心道,夫人......

最后,文阿姨还是上了车,只不过在看见站在原地看不清神情的文父时,她心里忐忑得不行,最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确定那个人的消息后,才松了口气。

先生,他还站在巷子口呢,也不进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茶轲回来的时候对石烂道。

石烂点头,招手让他过来,茶轲屁颠颠的过去。

他眼见着又长高了不少,头发也长了些,万物复苏,茶轲有茶妖族的血统,自然也在这个季节蓬勃生长。

趁着你们这几天放假,文先生就交给你了,他想知道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茶轲双眼一亮,连连点头。

文父在巷子口站了大半天后,转身打车去了当年淘到长琴的古玩店。

哟,店里坐着一老头儿,正躺在长椅上喝着茶,看着小品呢,一听见脚步声,便连忙抬眼看了过去,正好对上文父那张冷脸。

文先生,好久不见,正好我这有刚泡好的碧香春,来一杯?

老头儿与文父也是老交情了,文父闲时没事儿就会过来看看,之前也没多想,现在想来他一直流连这个店,何尝不是想再淘到与当年那把长琴一样的琴呢?

只是这么多年来,愧疚一直压着他,让他不敢想。

谢谢。

文父顺势坐下,与老头儿面对面的喝起茶,小品是老相声演员了,包袱一个接着一个,不管是气氛还是节奏都把握得恰当好处,即使是文父这种不怎么听相声的人,也不会觉得烦。

刘先生相信古物留情吗?

隐身在一旁的茶轲正在店里东看西看,闻言也凑了过来。

刘老板一愣,他看了眼情绪不高的文父,缓缓将手里的茶放下,做我们这一行的,自然也有我们的忌讳,文先生所说的这种我还真遇见过。

怎么说?

文父显得有些激动。

刘老板见此微微一笑,他叹了一声,指向放玉佩的橱窗,二十年前,一个后生在我这里淘了块带有瑕疵的玉佩,那玉佩色泽好,就是缺了一个口子,当时见他是真喜欢,而且那玉佩也放了好几年了,所以我就低价卖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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