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农媳的开挂人生 第93节(1 / 2)

“比以前、好一、点点了。”

“嗯,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能一步到位,只要每天在进步就好。”陆晴川担心她心急,安慰她。

“晓得、了。”周雪娥顿了顿,“翠花、婶子、去我、家了。”

老妖婆子又要作妖了?陆晴川忙追问道:“她去干什么?”

周雪娥生硬地吐出两个字:“退婚!”

什么?退婚?林大军和马南湘的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再说又是周保生保的媒,怎么能说退就退?“那周支书答应了吗?”

“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陆晴川稍微宽心了些,万一他们退婚成功,她的努力不白费了吗?马南湘巴不得粘上她哥哥,吴翠花那一家子巴不得林大军粘上她。兜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那她还重生个毛线啊?

吃过夜饭,陆晴川马不停蹄地往林家赶。林大军一家子在吃饭,吴翠花时不时又骂马南湘两句,马南湘吃她的饭,好像没听到似的。

“妈,你这是干吗呢?”林大军很维护马南湘,这让吴翠花心里很不痛快,“娶了媳妇忘了娘”果然说得没错,可她表面上不愿意得罪了林大军,儿子就是她所有的骄傲和依靠,要是跟他闹掰了,林小梅连自己都没能力养活,哪里顾得上她?

“吃饭啊,能干嘛?”

林大军把筷子重重搁碗上,“我问你,你今天去找周保生干嘛去了?”

林小梅本想帮着她老娘数落马南湘几句的,见她哥冒烟了,吓得猫作一团吃干饭。吴翠花心里也直发毛,“我还不是看南湘在咱家过得不快活,她想走我就放她走呗!”

其实马南湘也巴不得退婚,如今林大军在周保生面前失势了,戳不掉那两个老家伙,这个村会计还不晓得能做得哪天。人家陆晴朗那可是铁饭碗,家里又有那么多宝贝,两个男人对比起来是云泥之别。

但她是天生的戏子,绝不会暴露自己真实的想法,“俗话说得好,好女侍一夫,我跟林大军婚都定了,还能走到哪里去?”

“晓得没地方去,那就该跟我和小梅好好相处啊,一天到晚欺负我们母女算怎么回事?”吴翠花翻了个白眼。

“天地良心,回回骂人的都是你,我哪回不是由着你骂?”马南湘说得委曲巴巴,却把吴翠花的嘴堵得死死的,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这样,然而每次吃亏的全是她!

吴翠花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心里的积怨自然也越来越深,却又惧怕林大军,只得默默地端着碗扒饭。

这时,外面听热闹的陆晴川踩着点进去了,“大妈,才吃饭呢!”

受了一肚子委曲的吴翠花见了她比见了亲娘老子还亲,握着她的双手,两眼热泪一含,“川川,你可来了!”

气得马南湘虚火直冒,这个蠢婆娘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她顶心顶肺的!不过,她又恨不得她们关系走得近,只有陆晴川着了吴翠花的道,她攀上李远征的机会就大多了。

“川川,要不要一起吃点?”她搬了把椅子,夹在她和林大军之间,女主人的气派十足。

陆晴川一眼便看出她肚子里的小九九,暗自冷笑,无论是远征哥哥,还是她哥哥陆晴朗,哪个会接受她?自己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里没点数吗?

“不了,我吃过了。”她坐在灶门边,吴翠花搬着椅子挨着她,止不住地叹气。

“大妈,刚才你们的话我听到了一些,”陆晴川明白,吴翠花不敢当着林大军的面发劳骚,她便主动提起,“我觉得你和湘湘之间存在误会,湘湘人单纯、善良,就是偶尔任性了点,一家人,没必要放在心上。”

“单纯?”吴翠花火冒三丈,“她哪里单纯了?一来就骗我们,说她老娘是云市的什么主任,我呸,在阴朝地府当主任还差不多!”

这话一下子扎中了马南湘的心窝子,要不是她妈早死,她也会像陆晴川一样有爹疼有妈爱,绝不会过上今天这种日子。她强压着把菜汤浇到老妖精头上的念头,清澈的泪叭哒叭哒直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男人嘛,就吃这一套!

果然,林大军面子上挂不住了,他是日思夜想着老天赐他个有强大家庭背景的富家女,但他脑壳没进水,怎么会把想法暴露给他人?

“妈,你说话注意点,这话听了伤人。”

他讲得一本正经,陆晴川只差给他点32个赞了,又想当表子,又想立贞洁坊,说得就是林大军这种人吧?可她没忘来的目的,昧着良心劝慰吴翠花,“是啊,大妈,人心都是肉长的,湘湘从小没娘,只要你把她当亲闺女,她肯定拿你当亲妈。”

“不是,川川......”吴翠花还没弄明白,前几天还帮她出主意对付马南湘的陆晴川,怎么突然又站在了她的敌对方?

此一时,彼一时嘛!陆晴川悄悄对她挤了挤眼睛。

第二百零九章唱出了猪叫

“她真的答应往后不再为难马南湘了?”陈小凤把写给陆晴朗的信叠得齐齐整整,装进信封。平心而论,她比陆晴川更希望马南湘尽快嫁给林大军。毕竟,马南湘是陆晴朗的初恋啊,初恋于男人而言,就相当于一件稀世珍宝,越得不到,他就越是想得到。

而今因为马南湘选了比自己更优秀的男人,陆晴朗才不得不放手,跟她处对象。若是马南湘跟林大军黄了,搞不好她跟陆晴朗也得黄。

陆晴川感慨道:“吴翠花收了我一只银镯子,能不答应我的要求吗?只不过,你那个表姐让她吃了那么多暗亏,要她从此放下恩怨,怎么可能?”

是啊,这也不能全怪吴翠花,陈小凤在信封上一笔一画地写上了陆晴朗的名字,“反正表面也好,内心也罢,只要他们不毁婚,管他们的呢!”

见她用毛笔抹了些糨糊要往封口上涂,陆晴川赶快按住她的手,“你看你看,现在我都不能跟我哥哥说几句了。”

陈小凤脸一红,解释说:“这半天你也没说写,我以为你没什么可说的。”

该说的陈小凤已经说了,陆晴川就是礼节性地问候了几句。

苞谷前前后后花了13天收完,马上又到了收油菜的季节,漫山遍野荡漾着人们丰收的喜悦。

“大壮,你嗓门亮,怎么不吼几声啊?”伍月婵窜掇道,她平时都是分些在屋里做的轻巧工,这次情况特殊,周保生担心洪涝提前来,因此把她也派出来割油菜。

队里像她一样好热闹的女人多,都跟着瞎起哄。好在林大壮脸皮子厚,清了清嗓子,胸膛一挺,高昂着头扯着嗓子唱道:“郎别妹儿才几天,就象去了两三年,床上眼雨洗得澡,地下眼雨驾得船!”

“好!唱得真好!”

“是啊,大壮的嗓子就是亮堂!”

“大壮,再来一首呗!”

听了众人的赞扬,林大壮劲头更足了,“草鞋烂了四根筋,蛤蟆死了四脚伸。妹妹死了眼不闭,舍不得情郎打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