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小郎君来情事,终归是折腾了点儿。
好在大家心知肚明,并不放到心上,而且这在大昭也都是人之常情了。
小郎君那几天的确很痛苦,那种抑制不住的繁衍的冲动,让他们也非常想死。
只是阿蝉醒来看不到爹爹有点暴躁,宇文琝只得抱着他去看了一眼睡熟的陆含之,并告诉他:你含之阿爹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大阿爹陪你玩儿。
阿蝉乖巧的嗯了一声,转头搂上了宇文琝的脖子。
宇文琝被小阿蝉一楼,心脏瞬间被满足充斥。
他看着沉睡着的陆含之,唇角止不住上扬,又看了盾他颈侧那些青紫的痕迹,莫名又有些脸红。
宇文琝就这么抱着阿蝉,看着陆含之发了会儿呆。
阿蝉却莫名咯咯笑了两声,指着陆含之爹爹说:亲亲。
宇文琝:
他吞了吞口水,觉得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当着小孩的面来做,否则容易对他造成误导。
中午的时候,陆含之起床了。
他整个人都懒懒的,一想到昨晚的事,却瞬间精神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并喝了碗粥,在看到宇文琝的时候竟一切如常的同他打招呼。
宇文琝很无语,为什么你能这样淡然的面对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这样淡然的面对昨晚与你发生过关系的我?
思来想去,到底还是不喜欢?
他深吸一口气,问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陆含之整理着头发,答道:不舒服?啊挺舒服的,技术不错,值得嘉奖。说着他上前拍了拍宇文琝的肩膀。
宇文琝:
我是问你这个吗?
陆含之收拾着东西,宇文琝皱眉:你急着要去哪儿?
陆含之道:你这不是废话?回京啊!今天骑快马,应该晚上能到京城。我刚刚让和鸣发了个飞鸽传书,和林圣手说了一声,让他给我备一粒避子丸。
宇文琝有些心冷,问道:哦,你这么不想怀上本王的孩子?
陆含之心道我给你生一个还不够,你还想那么快就让我给你生二胎了吗?
啧,渣渣!
不过这件事还挺有趣的,他笑着上前拍了拍宇文琝的脸颊,说道:是啊!我们俩清清白白的炮友关系,整出人命来就不纯粹了。
宇文琝:
气死本王也!
明明就是你心里只想着你的大猪蹄子!能给他生孩子,却不能给本王生!本王在你的心里,还及不上他分毫!
陆含之背上小包袱,转头看宇文琝,问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牵二傻子?
二傻子是陆含之给奔煞取得小名,他觉得二傻子更适合奔煞的气质。
宇文琝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只得转身出门去牵马。
小六子很识趣的把马牵了过来,宇文琝吩咐一干随从:你们带着阿枢小姐慢慢走,我带王妃先回京。
随从们一一应是,也开始准备套车收拾行李。
宇文琝翻身上马,陆含之刚好走出了房门,便一夹马腹上前,朝他伸出了手。
陆含之把手递了上去,随即被宇文琝用力一拉拽上了马。
于是宇文琝骑马,陆含之怀中抱着阿蝉,一家三口奔驰而去。
小六子也自行牵了马,一吹口哨,马儿也追着奔煞的背影追了过去。
阿枢好奇的朝远处探头探脑,傻笑了两声,又重新归于安静。
第一次骑快马,阿蝉的眼中充满了兴奋。
一开始陆含之还担心他害怕,没想到一跑起来阿蝉便开心的直笑。
不愧是未来暴君大大的崽,对追求刺激同样充满了乐趣。
两人回京的路上倒是十分顺利,他们进京的同时,京中查探劫匪的大昭寺秘探也出了京。
宇文琝遇刺不是小事,正监理朝政的太子不可能袖手旁观。
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得派人去查。
待到他们入安亲王府时,林圣手已经拿着药瓶等在门口了。
陆含之对宇文琝团队的办事效率十分钦佩,他尚未下马,便接过了林圣手递上来的避子丸。
就着水囊吞了下去,陆含之抱着阿蝉下了马,对林圣手行了一礼,说道:多谢林先生。
林圣手也朝他拱了拱手,说道:陆兄客气。
陆含之注意到了他对自己的称呼,是陆兄,不是公子,也不是王妃。
他挺喜欢这位林圣手的,在他眼里没有上下级的关系,只有病人,普通人,朋友。
这一声陆兄,大概是把自己当朋友了。
陆含之对他笑了笑,说道:这几日也多亏林先生在太子府守着了,改天若是有时间,一起喝酒可好?
林圣手难得话多了一回,答道:今日便挺好,陆兄也可不必顾忌饮酒。
大夫就是不一样,一句话便戳到了陆含之的痒痒肉。
他因为这个体质的关系,平日里都不敢喝酒。
他清了清嗓子,下意识去看宇文琝。
宇文琝也翻身下了马,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让厨房备酒吧!
陆含之高兴的打了个响指,说道:我这便去!
话音未落,陆含之便抱着阿蝉跑得没影了。
宇文琝满脸的无语,酒就那么好吗?
这种东西,他向来敬而远之。
林圣手上前朝宇文琝点了点头,宇文琝把马交给了小厮,身后小六子也下了马。
小厮叫了一声六公子,便牵了两匹马去马了厩,宇文琝问林圣手:太子那边有什么动静?
林圣手道:陆皓之的腿已无大碍,胎儿不足两月,有我在可保无忧。昭云郡主孕五月,胎心稳。太子侧妃气血亏虚,这几日一直在卧床。太子早出晚归,忙于朝政。
宇文琝又问道:我大哥呢?
林圣手道:楚王殿下孕七月,三个月后,小世子会顺利降生。
宇文琝点头:他知道我们回来了吧?
林圣手道:已经在内院等着了,陆二公子也在。
宇文琝道:过两天应该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林圣手道:有事你说。
宇文琝道:有一个姑娘,脸上长有癞疮,神智不清,遍身生疤,只知道傻笑。不知道是生了病,还是受了伤,你来看看能不能医好。
林圣手问:找人医过了吗?
宇文琝嗯了一声:杏林坡的所有大夫全都看过。
林圣手一听杏林坡,随即脸色变得认真起来:杏林坡是我本家,我双亲虽离乡多年,但杏林坡的医术却一直是被他们称道。不过,自那位苏神医死后,杏林坡的医者也逐渐凋零。能否医治,让我先看过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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