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gu903();你不是不让我打吗?

让的,让的,你打我吧,狠狠的打!

说着,拿起高铭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这时就听到脚步声,高铭放眼一看,就见高廉领着一人往这边走,嗯,就在这里,你既是他的朋友,好好劝他吧,这里潮湿,莫坏了衙内的身体。

花荣?高廉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荣。

花荣知道高铭能闹,没想到他这么能闹,此时就见殷天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跪在高铭跟前,听到动静,满脸泪痕的回头,抽噎看他们。

花荣略显吃惊,这是

啊,没什么,我跟他闹着玩呢。高铭一把推开殷天赐,笑着道:既然你来了,我就不玩了。说着走到牢门前,对他叔叔轻描淡写的道:那我先出去了,叔叔。

牢里气味确实不好闻,惊吓他叔叔和殷天赐的初步目的已经达到,高铭也不想多待。

他大摇大摆的往外走,花荣跟了上去,剩下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殷天赐眼泪都顾不得擦,吃惊的道:姐、姐夫,这人谁啊?衙内怎么会听他的?

第30章

高铭和花荣并肩往大牢外面走,你怎么知道我在牢里?我还寻思过两天再去找你,没想到就有人替我把你找到了。

一个姓时的正牌军找到我,说你在高唐州大牢里不出去,叫我来试着劝劝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知府不是你叔叔么。

闹了点误会,我跟他们闹着玩呢。

这时牢门前站着的老都管和时迁看到花荣把自家衙内带出来了,都往这边走了几步迎上来。

老都管上下看高铭,一脸的担心,衙内,您总算出来了,饿了吧?饭要吃,衣裳也要换,有没有哪里痒,被叮咬了没?

高铭知道他是一番好意,但唠叨真叫人受不了,便对时迁道:我和花荣自有去住,你带着老都管在城内转转吧,买点土特产咱们带回东京。

这!老都管不愿意走,被时迁推着往外,您就走吧,衙内吩咐了买东西,咱们就去买。好说歹说把老都管带走了。

才送走老都管和时迁,高廉和殷天赐又追了出来。

殷天赐不敢上前,高廉先走上来,侄儿,不管怎样,先换件衣裳吃顿饭,再和你朋友去不迟。然后对花荣道:你妹妹嫁的那人,本府知道,乃是我麾下猛将于直的儿子,本府见过他,一表人才,你真有个好妹夫。

高廉已经从老都管那里知道,花荣是高铭最好的朋友,据说有救命的交情,就连太尉都很欣赏他,而且高铭又是来参加花荣妹妹的婚礼,所以如今在高唐州,也就这位朋友说话有分量。

有太尉和高衙内的面子,这花荣日后也必有发展,高廉不敢小看。

殷天赐听了叔叔的话,松了一口气,这人的妹妹嫁到高唐州的军将家里,可见家世并不十分了得。

刚才衙内一见他就走,还以为他是哪个王爷或者太师的儿孙,他惹了一个高衙内已经吃不了兜着走,再来一个皇亲贵胄,他怕不是得就地埋了。幸好只是个寻常出身的朋友。

这口气还没松完,高衙内就又发难了。

高铭斜眼看叔叔,您什么意思,花荣要是不帮着你劝我,就给他妹夫家难做是不是?

高廉冤枉死了,叔叔哪有这等意思,你怎么处处往坏了想我。

高铭听了,扭头就要往牢里回,行,我往坏处想你,我有罪,你再把我关起来罢。

高廉吓得赶紧拦住他,好歹先吃些东西,之后再怎样都行!

殷天赐在一旁见了,也想上前跟着拦,还没碰到高铭,就被高铭一脚蹬开。

他姐夫见了,反骂他,衙内不待见你不知道吗?还偏上来讨打,赶紧滚!

殷天赐赶紧夹着尾巴下去了。

花荣在高唐州这几日也知道殷天赐是个什么样的人,风评比当年的高衙内还差。

只能说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霸王般的殷天赐碰到高衙内,也只有挨收拾的份。

花荣劝高铭道:先吃饭吧,我听说你昨晚上就被关进来,想必也饿了。

高铭只闹腾他叔叔和殷天赐,绝对不会迁怒旁人,见花荣开口了,面子是必须给的,想了想,也对,先吃饭吧,而且这身上一股牢里的霉味,难闻。

对嘛,吃饭要紧!高廉赶紧吩咐下去,去给衙内和花公子准备酒菜,另备热水,伺候衙内沐浴更衣!

高廉这一早晨,因为侄子突然而至,闹到现在,他也是饥肠辘辘。

不过不管怎么说,侄子从大牢里出来,事情就挽回了一半,叫人簇拥着高衙内和花荣去后院吃饭。

高铭清洗了自己,换了衣服出来,酒菜也准备好了,他叔叔和一个女子作陪,花荣也在席上,算上他自己,拢共只有四人。

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年轻貌美,一双眼睛带着泪光,雾气蒙蒙,很是惹人怜爱。

想必就是他叔叔的续弦了。

殷天赐就是她弟弟。

高廉见高铭出来,介绍道:这是你婶子,你没见过,来认识一下。

高铭哼道:婶子虽然不认识,但是婶子的弟弟,我却先认识了,真不是个东西!

殷天赐连柴皇城那种老人家都欺负,要是没他姐姐吹枕头风护着,谁信啊。

高廉夫人没想到高衙内一点面子不给,当即掩面,朝丈夫啜泣道:衙内说得对,都是奴家的错。

好一招以退为进,只要丈夫怜惜她,她就永远是胜利者。

高廉被折腾无所谓,但是心头肉媳妇被别人怼,他就有点受不了,气鼓鼓的看向高铭,这些事情和你婶子不相干!

花荣见气氛不对,担心的看向高铭,好歹高廉是他长辈,怕他叔叔暴起打他,便道:衙内,来这边先坐吧。让高铭坐到自己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他能护着高铭不挨皮肉之苦。

高铭根本没怕的,坐到花荣身边,哼道:嘁,难道我刚才点明之前,你都没发现你错了吗?你弟弟整日在你身边,你不知道他什么样的人?那个柴皇城,我看是个相当不错的老人家,不知我是谁,对我都极好,结果殷天赐那厮倒好,去了作威作福,要不是已经看在叔叔的面子上,我已经打爆他的狗头!

高廉夫人卖惨毫无作用,反而被揪住又是一顿教训,她脸上挂不住,起身道:既然是婶子的错,那婶子甘愿受罚,衙内动手吧。

这就有点无赖了,论辈分,她可是长辈,高铭若是动她,无论如何都只能是高铭的错。

高铭一哼,对高廉道:叔叔,你怎么娶了这么个蠢钝的女人?若是聪明的人,就不该护着殷天赐,她分明觉得没错,从刚才进来就处处针对我,想必是觉得我打了殷天赐,她心疼又不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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