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瞬的触碰,全身的血液都燃烧了,恨不得被男人紧紧相拥,贴上他紧实的胸膛,被他用力的
格罗娅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阿茨,你看何欢确实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许一涵突然拦住她,笑着打量何欢摇摇欲坠的身形:斐茨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也许何欢就是他要找的oga呢?
何欢后悔来这个宴会了,瞪了许一涵一眼。
他决心讨厌这两个alha,以后见到了绝对绕道走。
李鹤洋推了推眼镜,走到何欢身边,以护着他的姿态,说:这位叫斐茨的先生,你提出这种不合理的要求,我作为小欢的追求者,不会坐视不管。
李鹤洋的信息素是草木香,将斐茨的信息素阻隔在外,何欢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斐茨面无表情看了李鹤洋一眼,上位者的气势轻易碾压。
他冷冷道:我并非在寻求你的意见。
李鹤洋的脸略有些抽搐,并不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是被对方强势霸道的信息素压倒性推垮。
在信息素被击垮的一瞬间,李鹤洋脸色变得苍白,恼怒道:有必要吗?
斐茨这次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径直看向何欢。
许一涵上前两步:你们在酒会上不也随时散发信息素寻找合适的alha,怎么到了这里就装矜持了,别这么老封建,年轻人都不兴老年人那套规矩了。
许一涵顶着何欢越来越冰冷的眼神,继续叨叨:你只要答应给斐茨闻闻你的信息素,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太过分就是了,机会难得,你可要抓紧。
谁特么稀罕这个机会。
何欢想骂脏话,也气李鹤洋这么不中用,连个信息素墙都立不起立。
他刚想说我拒绝,对方的信息素更加肆无忌惮地压了过来。
何欢一个晕眩,要不是李鹤洋扶着他,铁定要倒在沙发里。
斐茨的目光扫过李鹤洋搭在何欢肩头的手,更冷沉了一分。
格罗娅看他被强迫,很有些过意不去。
她面色已有些不悦了,拉住斐茨:阿茨!别这么欺负一个oga,他才刚刚经历了那些糟心的事,你
何欢咬牙:我同意。
他算了明白了,这个叫斐茨的男人严重怀疑他,不弄清楚绝不会放他走。
与其暴露身份,还不如彻底打消对方的疑虑。
斐茨静静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笃定:麻烦了。
何欢嗤笑了一声:那你可要闻仔细了,而且之前说过的话,一定要言而有信。
斐茨:可以。
许一涵拍了拍手,笑道:那好,我们先出去,你们俩自行交流。
强行把不甘心的李鹤洋拖了出去。
咔哒一声,休息室的门被关上。
昏暖的房间内,只剩下何欢和斐茨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攻: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你,我要亲手扒掉你的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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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昏暗的灯光下,静谧的室内。
氛围又陡然一变,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斐茨注意到的不自在:怎么,不舒服吗?
斐茨朝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他:6月13号那天,是不是你?
何欢被他的信息压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想后退一步,但他又哪里站得稳。
没了支撑的他,直接摔进沙发里。
柔软的坐垫将何欢弹起,何欢扬着脖子,呼吸艰难。
他发丝凌乱,贴在细汗密布的额间,露出的侧耳耳垂绯红晶莹如石榴。
斐茨俯身,高大身形投下一块阴影,完全笼罩着他:为什么害怕放出信息素?
何欢恼恨他的侵略性,但身体却依循本能,伸出颤抖的手,抓住对方的衣摆。
算了,今天这情况躲不过了。
何欢破罐子破摔地把斐茨拉进自己,扬起下巴,喘息道:我怕我放出了信息素,你会受不了
斐茨垂眼,触及到对方拉自己衣角的纤细手指。
视线顺着指尖一路回溯,从手腕到胳膊、肩膀、脖颈,直达腺体。
你怎么会知道我受不了?
后颈那里鼓起一个小包,莹白光滑,没有一点痕迹。
被alha彻底标记后的oga,腺体上的牙印至少一个月才会愈合。
又因为alha的占有欲和oga本能的渴求,腺体被反复注射信息素,许多oga的腺体一辈子都像熟果,呈现一种近乎糜烂的状态,那是被过分疼爱的证明。
斐茨记得自己有狠狠疼爱过这个地方,一次又一次注入信息素,还觉得不够。
彻底标记也不止一次。
何欢送上双唇,却被他躲开,堪堪从下巴擦过。
仅仅是这样短暂的接触,也让他连灵魂都在颤栗。
唔
斐茨皱眉,隐约感到有一阵心悸。
挥除这种不自在,他压住何欢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6月13号左右,居住在滨松别墅区的oga只有三位,其中两位已结婚,剩下的就是你,住在我隔壁。
何欢无所谓地笑了笑,脸颊贴上他结实的手臂,轻轻蹭了蹭,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很巧,不是吗?
斐茨五指拢着他的头发,一个用力往前带,两人的鼻尖相对,呼吸相缠。
监控里,你穿的白t恤是从我那里拿走的吧?
何欢倒是忘记了这一茬:那我穿着好看吗?
斐茨猛地卡住他的脖子,狠狠将人压倒在沙发上:穿着我的衣服跑了,嗯?
何欢双臂主动攀上他的肩膀:你也看到了,当时我家里还有一堆事要处理。
斐茨刚要开口,何欢赶紧用拇指压在他唇上:说这些多扫兴,我现在很需要你。
甜腻如蜜糖的信息素骚毫无预兆散逸出来,骚扰了斐茨的理智。
与这段时间魂牵梦萦的香味如出一辙,匹配度达到了致命的百分百。
他还有一连串疑问没有问出口,对方主动献上腺体的举动,瞬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何欢侧颈抬肩,水润的眸子无声传递着邀请。
斐茨眸色骤暗,手指压上鼓胀的腺体,没有任何一个alha能拒绝自己oga的引诱。
确实,比起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alha的天性催使他首要任务是占有这个oga。
斐茨右手扣住何欢的双手,死死压在他头顶,左手侧开他的颈项,将腺体彻底暴露出来。
没有丝毫犹豫,尖利的牙齿瞬间刺破这层单薄的皮肤,以一种强行宣示的气势,注入信息素。
似乎是为了报复之前腺体被抹除标记,何欢觉得这次信息素注入的时间尤为漫长。
何欢的身体一直处在痉挛的状态,他双眼彻底失神,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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