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确信,爱上了。”
“爱上我老婆只需要五分钟。”
【叮!您已接近春晖路367号,距离任务二的完成时限还有四分钟,请玩家注意时间。】
接近春晖路?两条路南辕北辙,怎么会接近春晖路?
谢情迅速把莎莉告诉他的路径放在脑内绘制了一个合成地图,片刻后,谢情睁开双眼。
大意了,这两个地点看着相差很远,实际上很可能是背靠背的关系。
他悄无声息地从后门翻出去,穿过一小片居民区,很快便看到了春晖路的门牌,踩点进入了春晖路367号。
367号灯火通明,里面似乎正在举办一场舞会,侍者微笑鞠躬:“宴先生,您来了,快请进。老爷正在等您呢。”
谢情回以微笑,把外衣脱下来交给侍者。
侍者把他的衣服搭在手臂上:“请。”
谢情跟着侍者上楼,楼梯间上一对男女正在偷欢,他们吻得十分激烈,似乎恨不得当场办事,侍者司空见惯似的从他们身旁走过去,谢情便也露出淡然模样。
男人在激吻中抬起头,看到谢情的背影,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伸手朝谢情的腰肢抓去。
谢情的后脑勺仿佛长了眼睛,斜身避过,抬腿一扫一踏,男人顿时摔倒在地,手掌被谢情碾在脚下。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谢情抬起头,蓝灰色的眼睛冷冷扫向侍者。侍者微微眯了下眼睛,躬身道:“是我们不够注意,请您不要见怪。”
他轻轻招了招手,也不知从哪里出来几个彪形大汉,拽着男人把他从走廊的窗子扔出去了。
男人砸在窗外发出一声闷响,随后便没有了任何声音,不知道是昏倒还是死了。
侍者注意地看着谢情,发现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这个人的死活全不放在心上,便把脸上的表情调整得更恭敬一些。
他们来到一扇敞开的华丽大门前:“宴先生,请进。”
谢情进去后穿过几层红色天鹅绒的帘子,一个极为高挑的东方面孔男人笑着迎上来,把他抱在怀里拍了拍。
“小倾,你终于来了。”
他对着侍者挥挥手,侍者躬身退下,离开时放下层层红帘,关上了大门。
男人在侍者走后瞬间冷下脸:“你怎么来了?”
他长得颇为英俊,眉目刚毅,就是人看着有点暴躁。
谢情扬了扬眉:“你心里清楚。”
他哪儿知道为什么要来,他还盼着这个男的告诉他呢。
“这个噩梦里的男的是不是有病?怎么个个都对我老婆这样的绝世美女甩脸子。”
“总觉得这个噩梦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神降》死亡率不算特别高,难度倒是很高。这个本非常吃角色,初期随机到烂角色的话会死得很惨。”
“随机成教会人物都很惨,地位越高越惨。这个玩家开局就当大祭司,大胆预测活不到明天。”
男人听到谢情暗含挑衅的话,表情里充满了厌恶:“异端审问局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成员,我绝不承认你是我的未婚夫,等你卧底圣言教的任务结束后,我就会和你解除婚约。”
他说完后觉得自己有些失控,略微缓和了语气:“我不可能喜欢男人,回应不了你对我的期待。”
哇哦,三面间谍。
同时还当着圣言大主教和异端审问局成员的备胎。
好精彩的人生!
谢情慢悠悠打量着这间内室,两面墙做了通体书架,摆满精装书籍,另一面墙上则挂着装饰用的兵器。
里面有一把鞭子。
他现在正需要鞭子。
男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到“唰”一声破空而来,他的颈上顿时多了一道血痕。
他猛地转过身,谢情手里拍着鞭柄,笑得甜蜜无比:“舒服吗?”
“你敢打我?”男人怒极反笑,“你知不知道我虞峤……”
唰!啪!
第二鞭抽在他的肩部,鞭稍的倒刺刮开他的衬衣,一阵火辣辣的疼。
谢情食指靠近嫣红的唇:“嘘——错误答案。”
他的眼睛中充满淘气的笑意,似乎在鞭打之中得到了孩童般的乐趣,让虞峤呼吸一滞。
“宴倾,”虞峤莫名其妙地软了语气,“现在停手还来得及,念在你卧底辛苦,我不会和你计较。”
“是吗?”谢情微微一笑,“可我想和你计较。”
鞭子一下接一下落下来,虞峤虽然在异端审问局也是一把好手,但他不敢真的和谢情动手,免得把这个王牌卧底打出点什么问题来,到时候坏了异端审问局的大计划。
何况谢情厉害得超出他的预料,手中又拿着鞭子这样的武器,他都近不了谢情的身。
很快他的上半身就被打得血迹斑斑。
紧接着谢情卷住他的脚踝一抽,虞峤砰然倒地。
谢情向来信奉击败不如摧毁,眼前这个暂时不能摧毁,那也要控制起来。他抽出虞峤的领带和皮带把人捆了个结实。
自己在虞峤的皮椅上坐下来。
刚刚运动了一通,有些热了。
谢情拉松领带,露出锁骨和金色的肖像盒链坠,衬衣上染了不少血迹,当然都是虞峤的血迹。
脖子上也溅到了虞峤的血,被谢情雪白的皮肤一衬,像雪中红梅,
他驾着腿,居高临下看着躺倒在地毯上的虞峤,视线从眼底扫出去,笑道:“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未婚夫。”
谢情的笑中有一种精致的残忍,虞峤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胸膛中有什么在激烈地冲撞着。
谢情翘起的脚尖轻轻摇了摇,用脚背抬起虞峤的下巴,语气十足地柔软:“未婚夫,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生我的气了?”
虞峤狼狈不堪,脸涨得通红。
谢情似乎突然发现了有趣的东西,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些许。
他起身走到虞峤身边,抬脚把虞峤翻了个个,打量着中心部位。
“啧!没想到我的未婚夫居然这么……”
他慢慢扫视虞峤狼狈不堪的表情,似乎在寻找什么词比较合适,他的视线如有实质,虞峤恍如已经感受到了鞭笞与抚摸同时落在自己身上。
谢情俯身轻轻抚摸虞峤的脖颈上的血痕,冰凉的手指按进伤口:“痛吗?”
虞峤紧咬牙关,他现在根本无法分神,与其说是痛,被谢情摸过的地方有一种麻酥酥的痒,从皮肤渗透进血液。
谢情身上用的明明是最常见不过的古龙水,但香味却像心底念头的放大器,让他恨不得溺死在带着一些涩气的木质香味中。
“更痛一些好不好?”
谢情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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