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18(1 / 2)

d重重一放,指责起来:“你也没个轻重,这么冷的天,他要起来你就不知劝阻一味的迎合讨好,知道的当你温顺,不知道的以为你想害他。”

姜沁言掉了眼泪,低头哭着说:“是我的不是。”

三老爷见她哭便不想多留,不耐烦道:“罢了,得个教训就是,你好好照顾栩儿,我们先走了。”

等几尊大佛出了院门,姜沁言脸上的愁容顿时消了下去。她将帕子塞给素儿,“这也太呛了,险些怕他们闻到。”

“不呛怎么催泪。”听语拿了另一条手帕替她擦脸:“好在夫人演技好,他们闻见了也想不到那上面去。”

姜沁言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地笑:“我还怕不像呢。”

翟栩说,最好哭的像他死了一样她方才好像演的太矜持。

素儿吐了吐舌头:“夫人已经很厉害了,轻轻松松就送走他们。”

姜沁言柔声笑道:“是他的主意。”

他说这些人都心怀鬼胎,她本半信半疑,直到看见他们离开时轻快的脚步,她才知道翟栩的话不假。

素儿知道“他”就是姑爷,心道没想到不光是自己,姑爷也讨厌他这几个叔父婶婶,宁愿咒自己都不肯见上一面。

次日雪停,院子里厚厚一层素白的衣,银装素裹,妆成冬日独有的景致。

姜沁言刚踏出房门,却见一个陌生男人蹲在院子里玩雪。

男子衣着浅绯加绒锦袍,外披大红斗篷,哼着小调堆雪人,自在的像在自己家一样。他似乎一点也不怕冷,赤手把那雪人堆的高大精巧。

求玉蹲在他旁边,帮他滚着雪球,“何公子怎么来得这么早,公子他们还没起呢。对了,您怎么进来的”

“这还不简单,我说我是陶太医的弟子,谁敢不让我进。”男子很是得意,吹起口哨来。

话说完,他感觉到有人在看,回头自来熟地朝姜沁言笑了笑,“嫂子晨安。”

嘲弄

他这一回头,姜沁言才发现他生的真好,堪用一个“美”字来形容。

男子不曾戴冠束发,只漫不经心地用了根红色发带,绑住鸦青色的及腰长发。一身红衣站在皑皑雪地里,若有好的丹青手,入了画必可传世。

细看之下,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眼畔缱绻仿佛能生花,带着风流的盈盈笑意。脸上白皙干净,五官精致,俊美无双。俊的不粗犷,美得不阴柔,恰到好处的组合,让人一眼便忘不掉。

姜沁言以为翟栩的容貌已算出众,没料到这男子还要更胜几分。不过在她心里,私以为翟栩那样的刚毅之气最合适,男人长成眼前的模样,对女子确为不公。

他拍了拍手里的残雪,信手在身上擦净,迈步到姜沁言面前,偏头一笑。

说来也奇,许是他的眼神善意满满,又许是他容颜太过无暇,毫不猥琐。一个陌生男子这样对她笑,她却不觉得他浪荡无礼。

姜沁言问:“敢问阁下身份”

男子站姿随意,跺脚抖下靴子上站的雪,“没什么身份,在下江湖郎中何鹊佗,扁鹊的鹊,华佗的佗。要是不嫌弃,喊我一声何神医就行。”

姜沁言当下了然,这便是翟栩说的朋友了。翟栩说他医术精湛,她以为怎么也该是个中年人,没想到如此年轻。

翟栩跟阿娘的病,日后都需他尽心,姜沁言尊敬地喊了句“何神医”。

何鹊佗十分受用,勾起唇响亮“哎”了声,心道翟栩这媳妇娶的好,落落大方还聪明。

“翟木羽还没起”

“木羽”姜沁言一时没反应过来。

何鹊佗俏皮地眨了下左眼:“木羽,栩啊。”

姜沁言听了掩唇轻笑,神医果然与人不同,从未见过这样喊人名字的。

“三爷已经洗漱过了,可他身子虚弱,受不得凉。我让他先躺下,过一会再起来用早膳。神医也没吃吧,一起用”

“好啊,却之不恭。”何鹊佗笑着一口应下,毫不客气,神情有些疑惑道:“他身子很虚”

姜沁言点点头,想着该将病症提前跟大夫说明,便认真道:“我家三爷不仅身子虚,且病情反复无常,病症多杂。”

“啊”何鹊佗更是不解。

身后求玉突然咳了两声,他听了心领神会,微微笑道:“有多杂,您说来听听。”

“三爷稍稍见风便会咳嗽,一咳便喘不过气,要我帮他拍背好半天才能平复。有时手脚发软没力气,起身躺下都要人扶,严重时汤药都需我一口口喂”

姜沁言事无巨细,一一告诉何鹊佗,“他不能走动,我就每日帮他按腿,颇为有用,他昨日竟能下床了。只是底子太虚,没站一会就撑不住,复又卧床不起。何神医,三爷很信得过你,好在您来了。”

她忧心忡忡地说完这些,何鹊佗仿佛被冻住一样,就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等姜沁言喊了他两声,他才恢复过来,皮笑肉不笑地看了求玉眼,回头来对姜沁言笑:“嗯,听着有些棘手,好在都不是大毛病。”

“您说这话我就放心了,有劳何神医,沁言感激不尽。”

“没事没事,我先看看,等用过早膳,宫里的陶太医也回来,你尽管放心。”何鹊佗极力忍住情绪,“嫂子进去扶他起来,帮他把衣服穿好,我稍后就进去。”

“好的。”姜沁言转身进了屋。

何鹊佗终于忍不住,闷笑出声,“你主子这是干什么呢”

“嘘。”求玉心虚,“何公子,声音小点,您别笑了,可不能让人听见。”

何鹊佗虽费力憋住,可那笑声还是忍不住溢出来,他笑的站不稳,就将手搭在求玉肩上支撑。

“翟木羽服用那护心丹,我虽提醒过,多躺少动方可稳住心脉,可也没让他装死啊。他身上的毒早就清干净了,身子虽比从前虚弱些,却绝对没什么病。你知道吗”

求玉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gu903();“那你们这是做什么,满宴京的散布谣言说他活不成就算了,成了亲还继续装,上瘾了不是。难不成这是时新的闺房之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