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53(1 / 2)

d讽刺他身为家主能力欠缺。三房与逆王扯上关系,四叔的腌臜事至今还有人笑话,大事如此,小事更是不计其数。

翟期忙跪下请罪:“是臣治家不严。”

阎何脸上的笑隐去,面色一厉,将那折子狠狠扔在翟期腿边:“本不该来,还是来了,长辈的话恐怕比圣旨都管用。如今朝廷多事之秋,你堂堂侯爷不为朝廷和孤分忧,不做好自己都本分,到孤面前做孝子来了。”

翟期自小平庸,占了个嫡长子的便宜,才能继承家业。自做长信侯后,一味的守成,既不想着像老侯爷一样建功立业,也不想着振兴家族。在朝中碌碌无为,在家里助纣为虐,以至于当年显赫一时的侯府没落至此。

只有翟栩还记得,长信侯府当年的盛状,想着再振家风。

翟期惹了这位新主子不满,不敢多辩,颤声道:“还请殿下降罪。”

“罢,不至言罪,平身吧。”阎何语气又平淡下来,“孤只是劝侯爷一句,要分清孰是孰非,不要一头钻进一个愚孝中。”

翟期一怔,突然想到什么,恍惚间缓缓起身。

“是。”

“你家三郎近日进了军中”

“是,家弟好武,自小就跟在国公爷身边。这段时间因病荒废,也该回去磨磨性子了。”

“翟三郎是父皇都夸赞过的英才,若好好培养,必能有所作为。若他能为朝争光,也算翟卿你的功劳。”

这点翟期明白,父亲说过,翟栩是做将军的料。若弟弟能立下功劳,自己便好向列祖列宗交代。

太子殿下这话,是有意想提携翟栩,翟期连忙应下:“微臣遵旨。”

“夫人,今日风大,您穿的单薄了。”听语拿了件藕色披风出来,替姜沁言系上。

“我出来浇浇花,还没感到冷呢,哪里就这么娇气了。”

素儿满脸认真:“夫人娇气不娇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府里不少人染了风寒,您若染上了,三爷绝不会放过我们。”

“为了婢子们的身家性命,夫人您就披着吧。”听语笑着搭腔。

沁言笑过之后,满不乐意,护起夫君:“他被你们说的好似凶神恶煞,好像真打骂过你们一样。等他回来,看我不告你们一状。”

“要告谁的状啊”田氏跨进院子,恰好听见这一句。

姜沁言欢喜,上前几步迎接:“嫂嫂来了。”

听语素儿行礼,“大夫人。”

田氏看了看主仆三人,和满院子的花木,称羡道:“你们这总比别处清闲。”

翟栩每日去军中,她们主仆闲来无事便研究吃食和绣样。可谓全无烦恼,一个个养的白里透红。

“沁言不如嫂嫂会忙,自然成了闲人。”姜沁言把田氏扶进屋里,让人上了茶和东西。

田氏不赞同,逗她:“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三爷心疼你,怕你费神,什么都不肯让你忙。”

沁言不好意思地笑,翟栩确实嘱咐过,让她不要揽活干。阿娘那里虽是由她打理,但凡一点不顺心,都由翟栩去替她解决。上回棠儿爹爹的事,他直接将人“请”出了宴京城,让他在滚蛋和进牢房之间选一个。

自己男人太能忙,她只好无所事事。

说了几句闲话,田氏提正事:“二爷是救不出来了,死罪能逃,活罪难免。”

姜沁言惋惜:“二嫂肚子不小了,可惜孩子出生却见不到父亲。”

“谁说不是。”田氏摇头,叹了口气:“话说回来,二爷的事连累侯府许多,也算他咎由自取。前几日侯爷去求情,被太子殿下驳回,言下之意是侯爷治家无方,连累长信侯府的声誉受损。侯爷跟三爷谈此事,三爷的意思是分家。”

姜沁言点头表示知道此事:“三爷说,银子人情方面,大哥大嫂还能帮衬。可晚辈终究管不了长辈,家里这两年太不安生,不是这房被抓,就是那房惹大祸。长此以往,咱们翟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大哥身为一家之主如何跟祖宗交代。”

“侯爷何尝不知,可他是个孝顺的,若让他拿主意,他一时也定不下来。”

“无妨,此事急不得,正需要从长计议。”

田氏点头,喝了口茶润口,想起今早翟栩骑马出府的模样,“三爷在军里有了官职,有外祖父提携,不愁前程。我瞧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又像从前了。”

“三爷现在虽整日劳碌,却比拘在家里时精神许多。”沁言顺口接了一句,在被田氏一把抓住手,准备开口叮嘱时,非常自觉地抢话道:“我知道,我们会上心的。”

她现在可以面不改色地应付田氏跟明姨娘,谁让这两个人天天翻来覆去都是一件事呢。

她也奇怪,怎么还没动静呢

阴暗潮湿的牢房中,传来阵阵浓烈难闻的恶臭,夹杂着血腥气。

翟封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狼狈,囚衣尘面,双目无神。听到愈发清晰的脚步声,他迟钝地缓缓抬头,

来人长身玉立,穿暗红色战袍,手里抱着盔甲,眉眼飞扬。

他比从前还要英姿飒爽,只要他站在那里,旁人都被比得黯然失色。翟封心想,自己千辛万苦挑拨三皇子要翟栩的命,到头来一切成空。

在看清翟栩脸上的讥笑时,翟封终于说出这些天心中所想:“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二哥瘦了,瘦了好,人反倒精神。”翟栩答非所问,掸掸身上的灰尘,抬头见翟封死瞪着自己,挑唇笑:“不错,二哥你做的好事,我不知道太可惜。”

翟封心里慌乱,面上还在强撑:“你是来要我的命的”

他已经听说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四皇子当了太子,翟栩想捏死自己,不过一句话的事。

“死”翟栩像是真的在认真考虑,而后摇摇头,耐心道:“二哥,我做不得手足相残的事。你该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我不落井下石,也不会让你逍遥法外。”

翟封虽把话说的明白,却仍心存侥幸,指着大哥和翟栩心软,谁知他们真的见死不救。

gu903();他不甘心道:“我爹娘只我一个儿子,你不管不问,他们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