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53(2 / 2)

翟栩漫不经心:“那是三叔三婶要想的事情,我没时间考虑。”

翟封站起身,拖着锁链奋力走至牢门边,怒道:“你就是想报复我,你今天来干什么,看我笑话来了翟栩,你满意了吧,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二哥哥,血浓于水啊。”

比之翟封的激动,翟栩只淡淡的抛出一句话,他看着隔了一道门的翟封,皱眉问:“卑鄙无耻这四个字,我还没说,二哥为何理直气壮”

翟封霎时缄默。

“怪我不懂事,挡着你们三房的道。若我死了,大哥便好拿捏。只要他没儿子,这长信侯府迟早归你们三房。四叔也参与了吧,你答应他许多好处,就等我死后兑现。所以你挑拨三皇子,把我除去,以绝后患。”

翟栩查的清清楚楚,翟封低下头去,目光闪烁,悻悻地说:“可你终究没死。”

“那是老子命大。”

翟栩提高声音道:“难道我还该感激你”

见他如此激动,翟封心里发凉,翟栩铁了心要报复他,不要他的命已是仁慈。

“我承认我对不起你,我跟着三皇子做事,鬼迷心窍了才对自己兄弟下手。你原谅二哥一次,就当我求你,你能不能救我出去”

“你自然会出去,八百里的流放,还需要你一步一步走呢。”他看着翟封煞白的脸色,笑得高兴:“三弟我本事小,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看孩子孩子一面后,再离开宴京。毕竟,若是个男孩,就是我们翟家的长孙,你应该看看。”

翟封没想着感恩,反越听越害怕,顿时崩溃道:“翟栩,你有什么冲我来,你别为难我儿子,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翟栩安静地等他发泄完,临走前扔下一句,“你们三房,总是不知好歹。”

翟封颓然坐在地上,迷茫地盯着翟栩潇洒的背影。难道他为自己的将来谋划,错了吗没有错,可惜败者为寇,他不得不认。

作者有话要说:捂头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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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小气

阎何做了太子之后,姜沁言再没见过他,明姨娘问起的时候,她只好以他远行看诊为由,遮掩过去。听翟栩说,他忙得脚不沾地,终日板着个脸,再不是从前宴京城里潇洒不羁的神医了。

她不知道是替他高兴,还是可惜。

苏华倒与她更加亲近,常邀她去府上喝茶,两人甚是投机。姜沁言喜欢听临阳说宫里无伤大雅的事情,临阳爱听她说生活琐事,闲谈起来就是半日光阴。

京中人都称奇,性子冷淡却尊贵的临阳郡主,竟会对这个各家夫人都不大看得上的商户女青睐有加。

郡主府的景色如临阳的人,淡雅而精致,静下心去赏,才知道其中特色。初秋十月,秋风微凉,载着落叶的小湖里泛起阵阵涟漪。今日没出太阳,天气阴沉,无端让人生出惆怅。

布置精巧的水榭里,临阳立在窗边,低头看着水波问:“三公子最近忙吗”

“怎么不忙,每日清早出门,天黑才回,偏要比旁人刻苦,他才安心呢。”沁言站在她身边,倚床,说起这个就满脸无奈。

“连他都这么忙。”临阳低低说了一句,那声音像从棉花里穿出来的一样,听不真切。

沁言领会她话里的意思,“郡主与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些日子没见了。”

“是也见了的。”临阳本想点头,想起并不是,补充说:“前几日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他特地赶过去坐了一会。可惜,只喝了半盏茶,话都没说上几句,又被人喊走了。”

那日他穿着太子的华服,端端正正地坐着,与太后娘娘说着些趣事。他似乎很是疲倦,嘴角微笑的弧度都比过去淡了一些,看向她的时候,眼睛却是亮的。

“三爷说,如今朝中上上下下都指着他,太子殿下初理政务不易,脱不开身实属无奈。郡主放心,以太子殿下的性情,等他忙完,一定会找你的。”

苏华听完不置可否,偏过头看姜沁言,抿嘴笑说:“从前人家在外喊他一声四殿下,他尚且不痛快,说被浮名绑住不自在。如今连你也一口一个太子殿下,他若听见,必要闹脾气。”

姜沁言跟着笑,深知阎何的脾气,估计做了太子,一时半刻也改不掉。

“在背后自然要尊敬,以防该正正经经的时候,下意识说错了话。你放心,当着他面,三爷绝不许我客气。”

临阳眉梢微微一动,显然心情还不错。与姜沁言一同回到桌前坐下,叹息了声,“我这些天都在想,他究竟是不是真想要这些,他从前分明深恶痛绝。”

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男儿们的打算和心思,有时候更是难猜。姜沁言不清楚阎何作何感想,只知道翟栩更喜欢现下,回到了军营,他像鱼回了水里。

姜沁言没有回答,临阳显然也不是要讨个答案。

默了会,姜沁言开口:“苏华姐姐何时对殿下心生的爱慕”

“何时”临阳的目光从方才的忧郁转为柔和,她嘴角含着笑,回忆起来:

“我们从小在太后身边长大,按说关系该比旁人亲厚,旁人看上去倒不这么认为。他幼时性子孤冷,只闷头研读医术,除了太后娘娘,与谁都不爱多说话。我大他几岁,怜他母妃早逝,想起自己无父无母的境遇,便对他照顾有加。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我这个人,所以哪怕我对他好,他也不愿与我多接触。谁知他那时早陷了进去。”

“那后来呢”她被勾起了兴趣,追问道。

“后来,我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出宫前,他跑来问我,为何不等他长大。我只当做玩笑话,告诉他是陛下赐婚,他还小呢。再后来夫君早逝

,我抑郁寡欢,回宫里住了半年。他那时的性子完全变了,每日为我摘一朵花放在窗前,陪我说话逗我笑。我心里隐约明白他的意思,便对他愈发冷淡疏远。直到我大病一场,他为我把脉熬药,事事亲为,我才惊觉他长大了。”

后面的事情,便难以言说了,“没多久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只不过登不得明面,她拒绝不了阎何,也不能坦然接受自己喜欢他的事实。两个人,才会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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