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55(1 / 2)

d。”

“我今日先找你商量,你还不晓得为何”

姜沁言笑笑:“侄媳不晓得。”

三老夫人一噎,旋即苦着一张脸,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你三婶我命苦,膝下只有一儿一女,你二哥在牢中出不来便罢了。你妹妹锦兰再过两月便满二八,咱们家连亲事还不曾给她定下。我现在夜夜睡不着,想着咱们翟家之所以一年不如一年,不是因为朝中无人,而是宫里没有倚仗。若锦兰能陪伴在太子身边,日后咱们家何愁前程。你说是不是”

不是。

侯府败落,那是男丁不图上进,全靠侯爷和翟栩兄弟俩。

翟锦兰迟迟未定亲,是因三房低门户看不上,高门户攀不上,白白耽误到现在。再加上家里的事不断,想提亲的也不得不斟酌一二。

翟锦兰是个有主意的姑娘,从前跟裴谨川虽有情,却不向父母明说,说割舍就就割舍。如今年岁已到,这是急了,才

托自己母亲撒泼。

“沁言做不了主,要回去问过三爷,让三爷拿主意才行。”

三老夫人知她喜欢用这一招,把事情推给翟栩,旁人就对她无可奈何。从前她还能上当,以为这小门户的姑娘,攀高枝后一定唯唯诺诺,不敢不顺从夫君。

现在她算看明白了,她那混账侄子,谁的话都不听,只对这媳妇言听计从,捧着都怕碎了。她有什么做不得主的

三老夫人笑意淡下去,强硬道:“不行,你今天一定要应了我。”

姜沁言柔柔地笑说:“沁言说了不敢,三婶又何必为难。”

三老夫人不痛快,刻薄之相毕露:“我好言好语地告诉你利弊,你听不进去,还说我为难你。我一个做长辈的,使唤不动你了我今日偏要为难你。”

见她耍赖,姜沁言想起翟栩的教诲:该强硬则强硬。

她冷淡道:“沁言虽出身小门户,按三婶的话来说,有些小家子气。可家里也未曾教过,女子能擅自替夫揽事。三婶婶出身高门,为何竟如此教唆侄媳”

当年酒宴上,因她只喝了半杯酒,三老夫人便拿出身来讽刺她,背后更是讽刺她不少。她不提,不代表忘了。

三老夫人听完气的满脸通红,深知姜氏已非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新妇,如今是软硬不吃。拿她没办法,便拍桌大怒:“你简直目无尊长。”

姜沁言垂下眼帘,不卑不亢地听训,一副你随便骂,反正别想我答应的模样。把三老夫人气个半死,僵持许久,还是放她走了。

“三婶好心思,翟锦兰入了东宫,一是高嫁,他们脸上沾光,能扬眉吐气一回。二是方便吹吹枕边风,太子一高兴,兴许就把翟封放出来了。”

翟栩分析着,端过姜沁言递上的碗,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感觉不烫,才拿起筷子吃饭。“嗓子比早上哑,好在没发热。”

“喝两副药就好了。你这么一说,好像送翟锦兰过去,确实是一举两得。”

“翟锦兰那个脾气,怎能去伺候太子,更别说日后做嫔妃。她若做出蠢事,“得”没看见,“失”就能要我们命。退一万步讲,也得太子喜欢,咱们太子殿下喜欢什么样的,你不清楚”

姜沁言想了想临阳,又想想翟锦兰,好吧,确实是两个极端。

“好在我今天没答应三婶,她啊,发脾气了。”

“她哪天不发脾气,我们这房从来不讨她欢心。等分了家,让她高兴去吧。”

她期待问:“分的了吗”

“大哥还在考虑中,等他权衡利弊后,我想,会让我们满意。”

“那三婶那边怎么办,只怕她不会善罢甘休。”

翟栩扬眉轻笑:“简单,我一口咬定我与太子殿下无甚交情,说过几句话而已。她能拿我怎么样至于翟锦兰,让他们放心,不愁嫁。”

“你是有了打算”

“顾岚的小叔邵康,尚书大人的小儿子,尚未娶妻。对翟锦兰有那么一点意思,翟锦兰本也中意他,从前是翟封不许她与邵家走太近。如今邵家不帮二皇子,翟封帮不了三皇子,都是亲戚,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可能。”

“三爷高明。”

“你才晓得只要咱们大小姐,别存了做太子妃的心气,看不上邵家就好。”他给她盛了碗鸡汤:“不说他们了,吃吧,存存力气,明日我休沐。”

姜沁言奇怪,“存力气跟你明日休沐有什么关系”

翟栩面不改色,“明日无事,今晚自然事忙。我为先锋,你是我的副将,你不出力怎么行。”

就猜他嘴里

吐不出象牙,她埋头吃饭,装作没听见。

翟栩笑得殷勤,给她夹菜:“乖,多吃些。”

“我的病传给你怎么办咱们还是离远些罢。”

“你当我天天白练身子你既生病,出出汗才好得快。”

“”

第68章洁身自好

“有言在先,晚上我跟营中几位同僚有应酬,不得不去酒楼。歌姬乐师兴许是会叫的,可你放心,谁不知道我翟三郎洁身自好,我看都不会看她们一眼。”

姜沁言低头替他理着护腕,闻言挑眉,悠然下套道:“既然三爷如此规矩,妾身不敢多言,看几眼也是无妨的。”

翟栩不上钩:“我是赏惯了牡丹的人,会看上那些杂花”

“图个新鲜也无伤大雅,三爷毕竟是男人嘛。”

她眼波流转,慵懒地抬眼,看见他一副恍如被雷劈的神情。

“谁”翟栩咬着牙问:“谁跟你说的。”这话风不像他言言。

姜沁言跟他走到门口,忍着笑老实说:“大嫂嫂。”

翟栩了然,拍着额头叹了口气:“你劝着点大嫂,大哥至今无子,族里长辈们让他很不好过,他也是无奈之举。”

翟期近日以子嗣为由,新纳了两个妾,一个是良家女子,也算规矩。另一个则是欢场上的舞姬,很得他的宠爱,便有些恃宠而骄。田氏虽深明大义,自责只为侯爷添了一女,心里却难免不舒服。

姜沁言看他一眼,“这么一说,大哥还真不容易。”

gu903();翟栩立即严肃道:“当然,我是不赞同的,院子里女人多,算什么好事情乌烟瘴气,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