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女子见凌亦尘对白若烟温柔模样却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自是心里嫉妒极了,就在这时一老翁走过来。
“你这丫头,不去挣钱,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那老翁走到那女子身边,因长相十分的像,一看便知是她父亲。
“死丫头,你的孝服呢不穿孝服谁信你要卖身葬父啊”
“那孝服太热,脱了。”
见父亲寻过来,那女子显然十分不愿。
“脱了”
那老翁怎会看不出这丫头想要弃她去攀高枝,于是左看看右看看。
“脱那了老子我在那破席子里一天一天的躺着都没嫌热,你多穿件衣裳你就嫌热,还想不想吃饭了”
那老父亲见那孝服没了踪影,显然鸡眼了。
白若烟想起方才那小孩送信时,循着那小孩手指的方向,当时这女子确实是穿着白衣。
“想来该是遗落了那边。”
白若烟指着方才那女子的地方,老翁一听,抓着那女子的手,便向那处去寻,一边走还一边说,“你要是把那孝服弄丢了,罚你回家不许吃饭”
“原来,这女子竟然是个骗子,难怪一肚子坏水。”珊桃感叹道。
事情发展到这里,孰是孰非便是一目了然。
回到了马车,白若烟便从珊桃哪里要来了一套女子的衣裳换上,不在女扮男装。
某人看着那小人儿换回女装的模样,其实他还是更喜欢她长发罗裙的样子。
可白若烟却不是这样想的,他们这一行人都是男子,凌亦尘这人长的好看,太招女子爱慕,今日不过是个满嘴谎话的女子还好应付,可若是来日再惹来个有心机的为之倾心,只怕便是没有今日这般的好处理了。
但但若她以他夫人的身份出现,昭告所有人他已妻室,想来便会震慑住许多对他起了歪心思的女子。
她的这般小心思,凌亦尘怎会看不出来,见这小人儿对他越来越上心,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白若烟换回了女装,以凌亦尘夫人的身份出现在他身边,这一路上,倒是再未招惹到任何的桃花,一行人走了两日,便是在黄昏时刻,入了京城的大门。
太子回了东宫,这件事自是他们的马车刚过城门,便就有人禀报到了皇上皇后的耳朵里。
马车从东华门而入,经过祥符门,最后停在东宫门口。
东宫的人并不知太子殿下回来,守门的侍卫见太子从马车上走下来,连忙跑回去并告李禧,没一会李禧就一路小跑的出来迎接。
此次回京,天色已晚,凌亦尘便叫白若烟回去休息,明日再去给母后和皇祖母请安,而他便要入宫向皇上复命。
得知凌亦尘要入宫,白若烟十分担忧他会被皇上责罚,凌亦尘怎会看不出这小人儿的担忧,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他十分轻松的笑道:“父皇他不会为难于我,你无需担心,乖乖备好酒菜,等孤回来。”
这一路的奔波,他们还未来得及用晚膳,白若烟自是知道太子这话是在安慰她,可她此刻除了乖乖的在东宫等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如此她只好轻声“嗯。”了一声。
那本是幽深的眸子,尽是宠溺,大手将那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在她脸颊轻轻一吻。
众目睽睽之下,这一吻自是叫白若烟羞的脸颊通红,同时也甜进了心里。
此次南宁出之行,虽没有预期的时间长,但来回行程,也用了近十日时间,回到久别的含芳殿,她自是一时间看哪里都觉得亲切。
“娘娘,奴婢给娘娘请安。”
香薷看到白若烟回来了,喜出望外,连忙请安。
这含芳殿上下干净整洁,一看便是被香薷精心照料的,香薷这丫头也算是她一入宫就跟着她的,如此白若烟便是叫珊桃将从南宁出带回来的一个玛瑙手串拿出来,送给香薷。
民间的玛瑙虽不如宫里的好,但却胜在新颖,不同于宫中的古板,民间的东西没有规矩的束缚,更显欢脱自由。
香薷见了自是喜欢的不得了,连连谢恩,白若烟此次出行,买了不少的新奇玩意,自是少不了这东宫的众人。
交给了李禧,便叫他一一分发给众人,本是安静的东宫,一时间热闹了起来。
而后李禧将这几日的账目交给白若烟过目,凌亦尘用的人,白若烟也是信得过的,所以她便未急着去看,简单交代几句,便开始给凌亦尘筹备晚膳,也不知他会何时回来,于是便叫小厨房备了几道他爱吃又不费时的,只待他回来稍等片刻,便可吃到刚出锅热乎的饭菜。
与此同时珊桃备了热水,白若烟心里记挂凌亦尘,自是没心思沐浴,可见珊桃已经将水备好了,便就应了。
宽去了衣裳,白若烟坐在抹胸的浴桶里,热气蒸腾在她的脸上,她闭着眼睛,脑海里思索着这几日南宁城之事。
虽然方才凌亦尘说的十分轻松,可这件事到底是因她而办砸,也不知皇上得知此事后会如何大怒,他一项是做事谨慎,从不会出错的人,若不是因为她,本不该是这个结局。
也不知这件事日后会不会成为殿下的弱点,叫二皇子钻了空子,威胁殿下的地位
想来南宁城之事,便是和左丞相有脱不了关系,那希京本就是左丞相学生的幕僚,这也是回京的路上,凌亦尘闲来无事与她说的。
当她听到这件事与左丞相有关之时,白若烟脑海中第一个反应便是一向与左丞相交好的父亲,父亲虽是左丞相的人,但却因为她嫁给了凌亦尘,成为太子的岳丈,若父亲出事,只怕太子也会有所牵连,就在她担忧之际,可凌亦尘却告诉她,这件事,父亲并未牵扯在其中,虽然白若烟并不太知晓父亲平日里是何作为,但既然凌亦尘这样说,那便不会有假,如此她便是放心了。
不过想来,这件事既是和左丞相有关,那他们在南宁城身份暴露,也很有可能也是左丞相通知的他们,凌亦尘走的隐秘又低调,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除了心中有鬼,格外敏感之人。
“珊桃,殿下还没回来吗”
想着想着,白若烟都快要昏昏欲睡了,听着屋里没有一点声响,她心中记挂,便是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嘴。
“珊桃”
见未有人回答,白若烟睁开眼,想回头看去这珊桃怎么不在,可刚转过身便是对上了那双幽深的眸子。
“殿下”
她一直认为凌亦尘不会回来这么早,当看到他站在她面前后,自是吓得一惊,不自觉的站起身来。
可转瞬身子一冷,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浴桶中,如此站起身来,那水不过才及过她的膝盖,膝盖之上,便都暴露在了某人的眼中。
“啊殿下是何时回来的”
gu903();白若烟下意识的又蹲回了浴桶里,那水便是又没过了她的胸口,某人对这昙花一现般的美景,显然意犹未尽的很,大手摸了摸那白皙的脸颊,微笑吐出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