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黝黑的瞳孔微缩,心头闪过诧异。
这种古老的易容术也是他当年逃出火灾后,偶然下,从盒子里找到了很久之前拍到的一本古籍,在里面学到的。
如今,这种易容术除了世上一两个古老的家族会使用,几近失传。
她是怎么知道的?
“姑娘说笑了。”
低哑的中年男音似乎是从胸腔中发出,悦耳动听。
澜希轻哼一声,转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便携式急救用箱,取出一个瓶子扔给了他。
“吃一粒。”
她面无表情地给对方处理伤口,手上的力道故意加重了几分。
龙爷怔了一下,心中嗤笑,上药时两人离得很近,澜希又闻见了那种奇怪的药味。
望着专注包扎的人,她肌肤吹弹可破,细腻如瓷,眉眼明艳动人,翩长的睫毛似羽扇,眼角的泪痣带着诱人的魅惑。
在缠完最后一圈纱布时,澜希重重地给他打了个结。
“好看吗?”
龙爷耳尖染上了淡粉色。
“嗯,姑娘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澜希一听,眼角上挑,双眼发亮。
“那大叔不如来点实际的?”
那声“大叔”咬字略重,带着戏谑。
龙爷轻咳了两声,觉得她那声大叔分明就是故意的。
没等他说话,澜希的声音变得有些委屈。
“我就是个苦命的打工人,大半夜才结束搬砖,回来已经累得不行了,为了救你一命,还要跟我的助理撒谎说我认识你,你刚才吃的那颗药可比普通止血消炎的药好多了,价格不低。”
“看大叔的打扮也知道大叔肯定身份不俗,所以……”
澜希搓了搓三根手指。
既然她跟龙隐的老大这么有缘分,那就借此机会敲他一笔,不然,岂不是对不起这来之不易的缘分?
更何况,他们之前还有仇,她才不会发什么慈悲心,救助自己曾经的敌人。
“我现在身上没钱,明天给你。”
“那就多谢大叔了,夜深了我要睡了,大叔自行离开吧。”
龙爷喉咙里溢出两声低笑,要完钱就撵人,还真是翻脸不认人的小财迷。
他懒洋洋地躺到了沙发上。
“姑娘,我身受重伤,你不如好人做到底,让我在沙发上睡一晚。你放心,我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
澜希嘴角挂笑,“好啊,但是要加一百万。”
她相信龙隐老大不会做出什么逾矩的事,不过,有这一百万都能在附近买套单身公寓了。
“好。”
他的嗓音有些沉闷,随手拉下自己的帽子盖住了脸,抱着剑双手环胸。
澜希也不甚在意地倒在了床上。
次日醒来,沙发上已经没了人影,只留下了一张卡。
洗漱完后,夏越敲门进来送早餐,她下意识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昨晚的场景历历在目,当下想起来还会有些心惊。
澜希这几天都在忙着拍戏,和白牧屿的对手戏也多了些,两个人走的很近,有人又在背后说三道四。
“离了金主,就开始勾搭影帝了,也不怕白牧屿的粉丝一口一个唾沫星子淹死她!”
“白牧屿向来洁身自好,现在怎么能跟这个狐狸精勾搭在一起,对得起他的粉丝们么。”
“这才几天啊,两人就如胶似漆了,金主头上都有青青草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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