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在这复杂的世界里,并不是所有好人都有好报的,也并不是所有坏人都会受到惩罚的。
世事从来如此。
但也有一句经常被人挂在嘴边的话,叫做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而在座的他们,就是这句话的践行者。
“张富贵的尸体还在楼下的停尸房里。”李大力说道,随后他顿了顿,才继续道,“还没有让他的家人来辨认。我找了一个朋友,他有办法把尸体完好地合在一起,等他来了之后,我们再把他交给他的家人吧。”
“嗯,就这样办吧。”胡斐没多说什么,直接答应了,随后他说道,“仔细检查了他的尸体后,我们发现他是被一种锋利的,而且非常细小的武器给切割开来的。跟手术刀一样,但要远比手术刀来的长。”
“是的。”李大力接着说道,“也有可能是异变者激发出来的剑气、刀气之类的,但要做到把人切成薄如蝉翼的程度,那就需要异变者拥有极其强大的控制力,目前只有三阶高手能做到这一点,所以这种可能性不大。”
“那目前最大的可能性是什么”叶寒看着李大力,冷静地问道。
“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使用一种冷门武器造成的,比如说,丝线,一种极细而且十分坚韧的丝线”李大力说道,“可能是钢琴线,也可能是钓海鱼的那种鱼线,又或者某种极细的异变丝线,凶手应该很擅长操控这类武器。他用这类武器缠住受害者,把他从头到尾包裹起来,然后用力这么一拉。”
李大力做了一个双手拉扯的动作:“就像我们平时用细线切粽子那样,受害者就是被类似的手法给切成薄片的,只不过他手法更高超,动作更快。”
叶寒听了,微微点头,随后便凝神盯着司机的照片,不再言语。
“周潜,你们昨天去看了那个老人,有什么发现么”胡斐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叶寒,转头向周潜问道。
“他没醒,身体油尽灯枯,很快就要死了。”周潜答道,声音一如既往地没有起伏,“身份还没查清,居住点已经找到,今天去看,另外,他曾经遭受过许多折磨。”
他的回答和他的人一样,简洁干练,带着一种源自骨子里的平静,或者说,再加一个“冷”更合适。
就在这时,胡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着来电显示,他皱了皱眉头,随后按下了接听键。
一道男声从中传来:“胡组长,又有碎尸案发生了”
这第一句话就使众人一愣,随后都凝神细听起来。
电话里的声音在继续:“这次的死者有三名,而且都是一家人。”
“案发地点在哪里”此时胡斐的眉头已经紧锁起来。
这凶手也太目中无人了,昨天刚杀了一个人,今天又杀死了一家三口,这简直就是肆无忌惮如果再不把他找住来,凶案恐怕还会继续发生,而且死的人只怕也会越来越多。
“大目湾别墅区,死者姓蔡,是甬城剧院的老板,还有两名受害者,一个是他妻子,一个是他儿子,都都被切成片了。”声音在微微颤抖,他可能已经看到过尸体了。
收起电话,胡斐沉声说道:“大力和我去案发现场,妲己你和周潜先去查看下老人的住所。”
第一百七十九章消失的木偶
叶寒和周潜站在一座年代久远的水泥拱桥下,默默地看着老人的住所。
这座桥位于甬江上游的一条小支流上,距离甬城西郊大约三公里,可以说已经处于乡村地区。
桥不长,十五米左右,宽度约为四米,在桥的两侧,各有一个一米多高的窄窄桥洞,这原本是在河水猛涨时,供汹涌的水流通过的泄洪洞,只是这条河还从没发过那般大的水,因此它们也就成了一个摆设。
而现在,其中的一个成了那拾荒老人的住所。
洞口离地很近,轻轻一抬腿就能迈上去,但是那低矮狭小的空间却让人只能弯着腰才可以进去,而且还要时刻小心不要让自己的脑袋磕到洞顶。
在洞的另一边,可以看到一块竖着的破旧木板,它立在那里,挡住了那侧洞口的大部分空间,让那寒风不至于肆无忌惮地随意冲撞进来,而剩余的部分则发黄的蛇皮袋胡着,风一吹就飒飒作响,时不时的就有冷风漏进来,带来缕缕彻骨的寒意。
很难想象,那个缺失了一半手掌的拾荒来人是怎么从那严寒的冬季熬过来的。
那一个个北风呼啸的黑夜里,他就蜷缩在这小小的桥洞中,禁受着那仿佛永无穷尽的冰冷,等待着那不知道能不能再次看到的黎明。
弯下腰,叶寒在周潜略微诧异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钻进了桥洞。
进去以后,视线一下子暗了下来,同时一股压抑憋闷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这是狭窄空间给人带来的自然反应。
桥洞里出人意料的整洁,除了一股因长久不见太阳所产生的霉味外,并没有叶寒想象中的那股脏乱差所带来的的异味。
在桥洞靠近木板的那一侧,放着两条叠好的破旧被子,不过被子虽破,却很干净,上面除了因为岁月而自然产生的黄痕外,并没有其他污渍。
被子旁边是几件收拾好的衣物,他们被放着一个纸盒里,这纸盒没有盖子,四边很整齐,在那边缘的最上端,还能隐约看到些许牙印。
除此之外,桥洞里存放的就是一袖它生活上的杂物,这些杂物虽然看上去很破旧,但都很干净,而且摆放得也整齐。
显然,这拾荒老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落魄就放弃了对生活的追求,同时也说明,在他落魄之前,很有可能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平常百姓。
叶寒屈身细细打量着,同时开始动用那缕天心意识进行探测。
突然,她神情一动,起身来到了桥洞的中间,这里是老人的床铺,由几块长长的旧木板架成,上面铺着一床旧棉絮以及一张洗得发白的蓝色床单。
她探手掀起被单,把它推到一侧,随后伸出右手抓住最中间的那块木板轻轻一抬,一个黑乎乎的空间就突兀地出现了。
而在那黑乎乎的空间里,赫然放着一个巨大的木箱子。左手抓住木箱一角,巨大的木箱便被没有重量似的轻飘飘抬起,随后叶寒右手一放,身子一闪,人就带着木箱出现在了桥洞外的空地上。
此时,箱子的真面目才完全暴露在两人面前。
这箱子被保存得很好,边边角角丝毫没有磨损的痕迹,看上去就像是新的一样,但是它那古朴的式样,繁复的做工以及隐隐透出的历史韵味都在昭示着它的年代久远。
而且这箱子是由名贵的黄花梨木制作而成,做工极其精致,如果拿到古董市场上去卖的话,极有可能卖出高价。
而如此珍贵的箱子却被拾荒老人藏在了自己的床铺底下,宁可自己饥寒交迫,过着如此朝不保夕的生活,也不把它拿出来去换取钱财,这其中显然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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