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办
步枪肯定要继续生产,哪怕暂时用不着库存起来。
按照天命都督府原先的计划,现在天命军的五个步兵千户,至少要达到十个百户的战兵,以保持各部战力均衡,但驻守甘州的李绩部,现在只有五个百户的战兵,必须增加步枪和战兵的数量。
此外,步枪在操训、战斗,也会出现损耗,各部还得不断维修、补充。
李自成便交代刘方,让他保持着原先的生产速度,继续生产步枪。
刘方还告诉李自成,火器局已经生产了十门山地炮和数量不等的各式火药包。
李自成想了想,十门山地炮,分别配发给秦大年、宋部,每部专门增加一个炮兵百户,即日起加强山地炮的操训。
至于各式大小火药包,全部运出火器局,装备至秦大年、马有水、宋部。
李自成想,天命军的每个步兵千户,至少要装备十门山地炮,战争时才能初步发挥齐射的威力,当然,这只是第一步,这些山地炮都是直属千户主官,待各部装备了十门山地炮之后,接下来还要给各个千户、百户装备山地炮,增加各部独立作战能力。
十二月旬,李自成闲来无事,在自家门口晒太阳,顺便带着李峰兄妹玩耍,何小米来报:“大都督,王徵回来,等着求见大都督”
“王徵”李自成几乎将他遗忘了,他这一去,是一个多月,而且也是一个科技人才,至于他的科技水平,究竟达到什么程度,李自成也不知道,不过,既然将人家从西安弄到西宁,也不能晾着,遂道:“让他去书房吧,我随后到”
“是,大都督”何小米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李自成待要起身,李峰却是不看放他走,“峰儿要爹爹抱,还要爹爹讲打仗的故事”
李雨馨也是在李自成的腿不肯下来,“馨儿也要爹爹抱,还要爹爹陪,爹爹最会抖腿了”
宋玉莲与小梅一人一个,赶紧将他们抱开,“爹爹忙,待爹爹闲下来,再与你们耍”
李峰却不依,从宋玉莲的怀挣扎出来,操起一根七八尺长的木棒,狠狠敲了下李自成的后背,口却是大笑:“咯咯,爹爹枪了咦,爹爹怎么没有倒下”
“峰少爷”宋玉莲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强行将李峰抱开。
“这小东西,将来一准是武将的命”李自成扭动身子,隔着衣物,在后背抚了抚,方才消去疼痛。
“自成,你也真是的,堂堂的大都督,在孩子面前,也不知道稳重些”高桂英白了李自成一眼,终是不忍,将怀的李松丢给小兰,亲自帮着在李自成的后背搓揉起来。
李自成嘿嘿一笑,“孩子嘛,让他们由着自己的天性发展,等长大了,也好按照他们的性子给安排生计。”
“那也不能让他们对着爹爹胡来”
“好了,桂英,家的事情你做主,”李自成转过身在高桂英的脸轻抚一下,“我去见见那个王徵”便在高桂英的白眼离开后衙。
来到衙的书房,王徵已经在室内,却是逡巡着不敢做,见到李自成,顿时叩拜在地,“大都督”
李自成一愣,这个王徵,终于肯向自己下拜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在西宁究竟看到了什么
“王先生不用多礼,快快起身”
“大都督,”王徵却是不肯起来,“在下在下希望能为大都督效命”
“效命”李自成笑道:“王先生先坐下,咱们慢慢谈,小米,茶”
王徵方才在李自成的对面落了座,但这一次,他倒是有些忸怩,面也不似次那般呈现冷色,“大都督肯否收留在下”
李自成并没有作答,却是笑道:“王先生这段时间,在西宁看到了什么”
“这段时间,在下用双目仔细看了,”王徵拱手道:“百姓、火器局与天主,与朝廷的面貌根本不一样”
李自成端起茶水杯,低着头用杯盖驱赶着漂浮的茶叶,“奥,王先生说说看,你具体看到了什么”
“百姓不仅安居乐业,还十分拥护天命军,”王徵低眉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在下敢说天命军的不是,不仅大都督,这些百姓恐怕将在下吃了”
“哈哈,”李自成大笑,“王先生可知,百姓为何支持天命军”
王徵沉声道:“像大都督说的,只有大都督才会关心百姓的疾苦”
“不错,汉人的百姓,是世界最大的顺民,”李自成也是敛了笑容,作色道:“你心装着百姓,百姓的心自然装着你”
王徵沉默不语,低头思索起来,良久,又是不住点头,“大都督,在下明白了,大都督才是能解决陕西盗贼的人”
“陕西的盗贼,并非不能解决,”李自成道:“不过,盗贼的问题,积压的时间久了,朝廷又在执行着错误的策略,要想一时解决,”摇了摇头,道:“难呀”
“无论如何,大都督总会有法子的”王徵又是点头。
李自成道:“王先生在火器局看到什么火器吗”
王徵道:“大都督,在下这次看了西宁的火器局,不仅生产的火器,朝廷的火器犀利得多,许多火器更是闻所未闻”他长长地叹息一声,“在下倒是孤陋寡闻,原先还以为自己”又是不住摇头叹息。“王先生不必自谦,”李自成淡淡一笑,道:“火器局的确生产了不少犀利的火器,但这不是某一个人的功绩,而是集体的智慧。”
“是呀,火器局内,无论是匠人、工人,都能人尽其才,”王徵的双目闪现出光芒,“在下亲眼看到,别说次品,只要某一个零件、某一道程序出现瑕疵,检测的匠人都是不依不饶,这样的火器局绝对不会有次品流出”
“西宁的火器局,实行事故追究制,责任到人,谁要是生产出次品,”李自成面色一凜,道:“不但要追究责任,扣除酬劳,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进入火器局了,王先生可能不知道,火器局的酬劳,一般种地的百姓,总会高不少”
王徵不知道“高薪养廉”这个词语,但他已经隐隐感觉到,西宁的运行体制,似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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