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从刚才就注意到了逸仙光洁的手,她依旧没有带上那枚戒指,这不由地让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逸仙依在窗边暗自流泪的样子。心痛带着自责,还有一点淡淡的悔意,“当初我就该带着逸仙走的”
想着孙文举起了握着逸仙手背的那只手,对着坐在床边有些慌乱的伊人问道:“逸仙,你的戒指呢为什么还是没带上这枚戒指。”
“先生”逸仙怔怔地看着孙文握住自己的那只手,眼眶中迅速蓄满了泪水,“先生您,是在关心妾吗先生您,缘还是原来的先生吗”
“我”对逸仙说的话,虽然孙文分开了听都能听懂,但当他把那些简单的词语并作一句之后,能听懂的就只剩下了五成左右,更别说像现在这种似乎还带着隐意的话了。
感受到了孙文的费解和犹豫,逸仙方才回过神来,她脑海中那个文采斐然的先生已经变了,或许正是这样才会对自己变得疏远吧想着逸仙低下头用没有被握住的左手轻轻擦了一下眼角,“这种小事不必叨扰先生的,戒指的话”
逸仙说着将船锚一样的坠子掀了起来,里面赫然嵌着一枚誓约之戒,重新将坠子放下,逸仙捂着自己的胸口看向了犹有些担心的孙文,“先生的戒指一直都放在这里,先生的心意也一直放在这里,既与先生重逢已为幸事,自当努力爱春华”
逸仙虽这么说着,虽勉强地笑着,但说到最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哽咽了起来。她低着头抱着双臂的样子柔弱地就像是那些雨天里失去了庇护所的小鸟一样。
孙文看着背过身去躲避着自己目光却又止不住耸着肩膀的逸仙,犹豫了很久才坐过去从后面环住了她轻颤着的身体:“抱歉逸仙,我”一开始孙文并不是想说抱歉的,只是当真正抱住了眼前这个单薄的、微微颤动着的身体的时候,那句抱歉却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了。
“先生”逸仙逸仙抬手摸着孙文环住自己的胳膊,哽咽地耸肩逐渐被含羞带喜的轻颤所取代。过了好一会,缩在孙文怀里的逸仙才低着头轻声地说:“先生,妾有些透不过气来了。”
尽管逸仙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她却在孙文放开她的时候拉住了对方的小臂依旧紧紧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孙文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空悬着,而逸仙的耳根却是全红了。
“先生,可否”逸仙说着犹豫了一下低着头用手指又擦拭了一下眼眶,才回过头看着孙文小心地问着,“可否借您胸口依靠一下”她说着耳根发烫地又低下了脑袋,“妾只是倦鸟思思归罢了。”
倦鸟思归就算自己的文学功底再差,看着逸仙的表情寻着她的话音,孙文也知道着对方是个什么意思了。之前放开了矜持拥抱过后的孙文又一次主动用胸口贴住了逸仙只蒙了一层黑色轻纱的光洁后背,“没事的,逸仙你想要靠的话随时都可以。”
靠在自家先生的胸口,那跳动着的温暖胸膛似乎还想是记忆之中那样,虽然久违却历久弥新,低着头的逸仙不知道为何想到了曾经自己走出了改造机构、从噩梦中醒来后,重又看到了没有流落他乡而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先生时的景象。
“先生逸仙,守诺而归,您可还安好”
“安好”抱着逸仙的孙文,双手自然的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感受着对方双手紧握时微微的颤抖,他心疼的用手掌包裹住了逸仙那双冷冰冰的、颤抖的双手,“你们安好的话,我便能安好”,,;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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