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忍着尴尬在胡德有些享受地呻吟和下意识地扭动中总算是完成了帮胡德的挖耳朵工作,最后在他对着已经像是瘫软下来的胡德的耳朵哈完了热气以后,孙文把已经像是跟dyaato一样的睡过去了的胡德安放在沙发上。
在帮睡相恬静的胡德盖了一条毯子之后,孙文起身走到了信浓还有俾斯麦面前。有些惊讶地看着满脸期待的信浓还没等自己说话就已经站了起来,孙文欲言又止地伸手指了一下已经打死了小呼噜的dyaato跟刚享受完自己的服务躺在那儿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一动不动的胡德,用颇有些无奈的地语气对信浓问道:“信浓,你还想试试看吗”
“可以吗”面带着羞涩的信浓有些期待地反问了一句,紧接着在她看到孙文点头之后,便立刻高兴地用颇为肯定的语气回答说:“请务必让我试一试”
“那过来吧”孙文说着看了一眼依旧正坐着似乎丝毫不在意又似乎是在安静地排队等待的俾斯麦,随后对着信浓伸出了手。
等犹犹豫豫的信浓红着脸将手放在自己掌心之后,孙文握着信浓的手掌移步将她带到了胡德对面的那个沙发上,“按照老样子躺下吧”孙文说着就伸手想要从信浓头上找头发。
没想到信浓却躲开了孙文的手,“提督请让我自己来”她说着抬手解开了头上的马尾辫,让自己那一头长短比翔鹤还要夸张的艳丽长发披散了下来。
信浓先是小心地从头里抖出了一些小臂长短的碎发,随后从胸口的衣襟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布袋子对着孙文说道:“提督,麻烦您稍微等一下,让我先扎一个发袋。”她说着又侧过脑袋仔细地盘起了自己的头发,随后一点点地塞进了布袋子里。
“你还真宝贝自己的头发啊。”孙文嘴上取笑了一句信浓,手上也用沾着口水的手指搓起了信浓给他的头发,近距离地看着信浓那一头瞩目的紫色长发还有长发主人那种专注神情,他又感叹似的说道:“虽然刚才就知道你发质好,没想到dyaato揪下来的头发还不是最好的,以后我想要掏耳朵的话就过来找你,好不好”
“啊”信浓像是装傻一样回答着,但她微微皱着眉头跟语气完全不搭调的神情却没有让已经被萨拉托加训练得身经百战的孙文产生任何反应,他甚至还坏笑了起来。
而看着孙文完全不在所动地在那里嘿嘿嘿地坏笑,信浓不由得有些脸红地侧过身,她小心地躺在了孙文的大腿上随后闭上了眼睛轻声向对方询问说:“提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麻烦就开始吧”
“好”
比起胡德来说,身材更加有肉的信浓在掏耳朵时的反应却反而更少女了一些,在孙文给她掏到敏感部位的时候,她会舒服地发出“嗯嗯嗯”的轻吟,但像那种呢喃给孙文的感觉更像是个小孩子,而不是成熟的大人。
碰到感觉到痒痒的部位的时候,信浓也会下意识的缩着脖子微微蹭几下孙文的大腿;如果碰上实在瘙痒难耐的地方,她就会打着颤抬起头用力地摇晃脑袋。对于信浓那些有趣的互动,孙文一直都会联想到睡死过去的深海院长,对方的反应给他感觉就像是dyaato,但具体又有一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