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于是,爬起来的谢彦斐把裴世子踹到隔壁去分房思过十天,然后喜滋滋出了旭王府,去了刑部。
谢彦斐到刑部的时候葛文沣刚从外头回来,看到刑部外没人守着都围在大堂外,猜到某种可能性,赶紧把偷偷摸摸偷看的衙役都赶走了,看什么看,没看过大变美男的啊。
只是等人都走了,葛文沣踏进大堂看到坐在首位上正在翘着二郎腿喝茶的少年,也忍不住多看几眼,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保养脱胎换骨的呢?这脸蛋这身材这明明二十一却如同十八一样的绝世美少年模样,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葛文沣没忍住蹭了过去,在一旁落座,“王爷啊,你这脸……是不是有什么秘法?”他摸了摸自己糙了不少被自己夫人嫌弃的脸,如果能有王爷这脸十分之一,别,百分之一,别……一点点他就心满意足了。
谢彦斐在葛文沣脸上看了看,突然问了一句,“你跟你爹娘长得像吗?”
葛文沣以为王爷竟然真的要教自己,立刻兴奋的坐直了身体:“像,特别像,我跟我爹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这变好看还需要跟爹娘一样吗?
谢彦斐遗憾看着葛大人:“那可惜了,那葛大人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葛文沣:“???”
谢彦斐摸着脸:“这脸,遗传的母后……之前只是因为中毒,现在好了只是恢复本来面目而已。”
葛文沣:“???!!!”完了,这下子一点机会都没了。
葛文沣不过是在五皇子的几句话中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陪同谢彦斐去刑部大牢的时候就像是一颗蔫了的老白菜,看得一众看守牢房的都以为大人是不是被人胁迫要劫狱了。
谢彦斐逛了一圈都没听到有目标人物,遗憾出去的时候拍了拍葛文沣的肩膀,看他还蔫着,“葛大人啊,你夫人嫌弃你的模样了啊?”
葛文沣颌首:“人老了不如当年小年轻的时候鲜活,家里的老太婆可不就是觉得……”
谢彦斐:“可你想想啊,你老了,你夫人是不是也老了?”
葛文沣颌首:“这倒是,那老太婆还不如我呢,如今想想,我们其实半斤八两啊,我还没嫌她呢。”
谢彦斐认真颌首,开始忽悠葛文沣,“所以啊,葛大人你完全不必担心啊,至少你现在这模样贵夫人肯定不会跟你和离啊,可你瞧瞧世子哦不对,皇上那模样……是不是天上有地上无的?”
葛文沣颌首:“这倒是,旭帝的确是长得好。”
谢彦斐指了指自己的脸,“所以啊我得跟世子同样的脸才行啊,不然万一哪一天世子见多了美人,毕竟世子可是皇帝,所以……本王只能努力往好看去,以色侍君,哎,本王也不容易啊。”
葛文沣想想觉得这心里平衡了,王爷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啊,他一个刑部尚书是靠脑子的,纠结脸干什么?
谢彦斐看葛文沣如释重负的模样,想着还要靠着他找到两个目标人物,要是天天见到他的脸压力太大可不行,结果,谢彦斐这边刚安抚好了葛文沣,一抬头,就发现大堂门口不知何时等在那里裴泓正似笑非笑看着他。
谢彦斐吓了一跳:卧槽,世子什么时候来的?他听到多少?
像是回答他一样,裴泓挑挑眉,“以色侍君?”
谢彦斐默默吞了吞口水:得,都听到了。
葛文沣一看不对,哈哈哈笑了声:“皇上是接王爷回府的吧,王爷您回去吧,好走好走。”
谢彦斐:一点都不好走好吗?
谢彦斐本来还以为裴泓会拿这四个字说事,可一路上都好好的,甚至第二天他出门裴泓也没说什么,他白日没找到目标人物,晚上偷偷摸摸回来,发现裴泓就等在他房里,上下扫视了他一圈,落在他刚刚活蹦乱跳的腿上,笑得让谢彦斐扭头就要跑。
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挡住了谢彦斐的去路,他眼见着走不掉,只能硬着头皮认了。
谢彦斐笑着转身:“世子啊,这是……干嘛啊?”
裴泓笑得比他还意味深长:“给王爷机会……以色侍君啊。”
谢彦斐:“…………”
第104章三章合一
谢彦斐第二天是揉着腰上的马车,回头看了眼亲自把他送出府门的裴泓,站在日光下,如沐春风,可干的都是禽兽事,哼,他头一仰,把帷幕落了下来,别以为你用美色诱惑本王就能把昨晚上的事给抵消了,分房,晚上回来必须分房。
马车哒哒哒离开了,一路到了刑部衙门。
谢彦斐踏进去,因为已经认识这是旭王爷,最近几天都要在刑部,加上葛文沣也提醒过,他们朝着谢彦斐躬身行礼之后,就该干嘛去干嘛了。
葛文沣正在衙门的书房批改卷宗,听到谢彦斐来了,诧异不已,原本以为昨个儿那情况,五皇子得明天才回来,他走出去,摸着胡子低咳一声,倒是也没提昨天的事。
两人心照不宣,谢彦斐暂时找不到目标人物,只能在刑部混日子等着了。
好在谢彦斐今天也没白来,等了一个多时辰,门口突然有衙役冲了进来,到了门前看到谢彦斐也在里面,行了礼喊了声王爷,这才赶紧对葛文沣道:“大人,出人命了。”
谢彦斐看过去,葛文沣面色凝重,已经把一旁的帽子给戴上,“带路。”
谢彦斐也紧随其后,虽然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有目标人物,先跟上去再说。
边走刑部的人边把出事的地方说了,竟然还是谢彦斐还算熟悉的地方,春风楼。
春风楼本来是晚上开门做生意的,所以白日里大多姑娘都是在睡觉,一开始也就没发现楼阁里死了人,直到听到一声尖叫声,才把春风楼的姑娘都给吓醒了,等匆匆到了发出尖叫声的地方一看,都吓傻了眼,如果死的是普通人也不会吓到衙役,因为死的人来头不小,所以才赶紧报了上来。
谢彦斐跟在身后,奇怪是谁死了,竟然把刑部见惯了生死的人吓成这样,葛文沣把疑问问了出来,那衙役在葛文沣上马的时候,表情凝重道:“是这次来的谢藩王的嫡二子,谢郡王。”
谢彦斐本来也翻身上马,闻言一愣,谢郡王?那个谢藩王的儿子?竟然死了。
这事情的确难办了,若是处理不妥当的话,一个藩王的儿子死在京中,知道的只是是意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是不是对藩王有什么忌讳,所以下了杀手,这传出去,怕是会让别的藩王起异心,对大谢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还发生在立储的关头,谢彦斐脸色黑沉下来,看来这件事,的确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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