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节(2 / 2)

gu903();有几位战功卓绝的特种战士更是直接封了爵,其中不乏本不被其他大臣放在眼里的女兵。

但有贾数这个格外扎眼的女人挡在前面,皇上赐封的根本不能传给子孙后代的爵位实在不能引起大臣太多注意。

所有人死死地盯着承天帝,等着从他口中说出贾数的封赏。

此时,其他将士的奖励已经分发完毕,只剩这位被承天帝亲口承认的,战功赫赫,远超其他将士的女将。

“女将贾数,宣德明恩,守节乘谊,以安社稷,朕甚嘉之。其加封荣安伯,世袭三代罔替。”

话音刚落,众皆哗然。

这贾数以女子身份入朝不到十年,竟已然越过无数大臣,获得承天帝赏识,年纪轻轻就得了个伯爷爵位。

再一想其夫君林海,不仅年纪轻轻便坐上了一品大员官位,本人更是继承父辈爵位,与贾数一般,也是个伯爷。

一门双伯爵,还是夫妻档。

在场众人抛却偏见,只觉得惊奇不已。

以如今情形来看,这对夫妻俨然是要成为青史留名之名将能臣。

有人甚至猜测,以其二人之荣,身份之奇,想必不但前无古人,后,也无来者。

贾数领旨谢恩,而后三呼万岁。

下朝后,贾数走到等在门边的林如海身边,两人相视一笑,在所有人惊叹的目光中并肩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撒花*★,°*:.☆( ̄▽ ̄)/:*.°★*。

第142章黛玉·女状元

自从贾数被封为荣安伯之后,贾数的存在,就成了一个标签,激励着那些明明身负才华,却碍于性别只能困守后宅的女子勇于走出男人为她们圈定的“安全区”,有机会为自己的未来努力奋斗。

原本狭窄的天地似乎被拓宽了不少,她们不再只能依赖父兄的宠爱,不再只能将自己的后半生绑定在一个根本不了解的男人身上,更不必将自己的一生寄托于未来的丈夫足够有责任有担当,否则就算生活不顺也只能忍受下来。

只要能下定勇气,每一个女子都不必再浪费自己的才华。

而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贾数的侄女。

黛玉第一次出名,是因为她的三个兄长接连考中进士,而他们却不约而同地在鹿鸣宴上向其他同窗夸耀,他们的才华不及妹妹的十分之一。

不过作为家人,他们说出话的虽然有些离奇,却无法真正取信于人。

许多人将这件事当做笑谈传播了一阵后,便就此销声匿迹,没有人会再次提起。

黛玉第二次出名,还是因为她的三个兄长。

而这次,与贾数也有点儿关系。

当时大军大胜后班师回朝,贾数以一介女子之身被封为世袭罔替的女伯爵,轻易就在京城引起了轰动。

许多人酸过之后,也不由赞叹一声“巾帼英雄”。

黛玉的三个兄长自然也是如此,但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们每次夸过贾数之后,还会特别自豪地夸赞他们的妹妹——

若是贾数是古今第一个女伯爵,那么他们的妹妹就将会成为古今第一女相。

如此大言不惭之语,自然引来旁人注目。

而这个之前就在读书人中刷足了存在感的名字,再次被人提起,许多固执迂腐的读书人不愿承认女子地位,却又碍于贾数功勋不敢得罪,便不要脸地将矛头转向了才冒头的黛玉。

黛玉本来不知道兄长们在外如何行事,可当一群读书人纠集在一起,直接给她递了足足一寸厚的挑战书后,她就是想不知道,也不行了。

到底是自己的兄长,就算行事莽撞,那也是为她好。

更何况他们三人会有意识地为她宣传,甚至甘愿将自己的名声踩在地上帮她扬名,也是因为她在与珠珠表姐相处过一段时间后,产生了科举入士的想法。

作为兄长,又是男人,他们自然比黛玉更清楚这条路有多难,于是才做出这些看起来莽撞无比,却又真实地给黛玉打出了名声的行为。

接到挑战书,黛玉在家准备几日后,便应了下来。

一群自负于男子身份的清高读书人,自然不会去占一个小姑娘的便宜,于是特意请来与黛玉沾亲带故的林如海夫妇,以及偏向女子的大公主作裁判,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赢过黛玉,灭一灭那些尾巴都要翘起来的女人的威风。

然后,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儿,就被黛玉这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教做人了——

第一关是四书五经的背诵。

黛玉一字不漏地背诵完,甚至还能引经据典地为围观百姓讲解其中含义;而其他人不但总有错漏之处,很多地方甚至一知半解,一问词义便支支吾吾,让人看了笑话。

第二关考的八股文和策论。

八股文一道因为太过刻板,禁锢了黛玉的思维,两方倒是站了个平局;可策论一出,黛玉这个时常与林家走动,听多了民生大事的人又怎会输给一群目下无尘,总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读书人?

第三关厉害了,对方直接提出考诗词。

要知道黛玉最擅长的便是诗词歌赋,她在这一道上的才华灵性,那是被多少人都赞叹过的。

一开始,黛玉因为顺手,写的仍是闺中常见的诗词,带着些小女儿愁绪与对未来的担忧。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黛玉的遣词造句远比其他比试的读书人更好,然而可能接连输给一个女人……不,小女孩儿,让这群人自觉丢了面子,于是什么也顾不得,干脆耍赖不认,说是黛玉的诗句不够大气,格局太小,难登大雅之堂。

别说贾数几人,就算是旁边围观的读书人,以及许多根本不认字的老百姓看向他们的目光都充满了鄙夷。

但他们愣是坚持住了,仍旧言之凿凿地批判者黛玉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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