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文帝的喘息声明显加重了,双臂一环把秦妙困在怀里,大掌不老实地揉按着怀中的软玉温香,让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炙热的薄唇贴在女人的脊背上,从上到下,从脖颈到后腰,边吻边咬,留下暧昧的痕迹。
秦妙死死咬住红唇,两手握拳,羞愤欲死。
但即使是这样,她下腹却依旧涌起了一股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蒸的她浑身发软,恨不得、恨不得紧紧保住身后的晋文帝,与他做那苟且之事,才能缓解一二。
死死攥住珐琅银钗,她猛一用力,将银钗插进晋文帝手臂上,只听男人闷哼一声,潺潺血迹打湿了衣料,疼的晋文帝手一抖,
秦妙趁势逃离了男人的怀抱,跌跌撞撞地往竹林深处狂奔。
到底是打小儿在侯府长大,秦妙对这处竹林了如指掌,竹影横斜,月光洒落。秦妙踩在满地竹叶上,好像一尾游鱼,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送到嘴边儿的美食,是个男人就不会错过,晋文帝身为当今圣上,更是不喜别人忤逆他。
抬手死死按住伤口,男人嘴角挂着一丝嗜血的笑意,疼痛好像刺激了他的神经,让眼中的血丝更多,十分渗人。
躲在一处假山后,秦妙疼的直抽冷气,低头一看,腿间的伤口已经将桃粉色的薄纱给打湿了,混合着冰冷地泉水,外冷内热,让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双腿跟灌了铅一般,再也跑不动。
远处传来脚步声,秦妙大眼儿中含着水雾,反手死死捂住嘴,像是被猛兽盯紧了的小鹿,仓皇却无路可逃。
近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秦妙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往后挪了挪,藏身在假山的缝隙中,后背被尖锐的山石磨得发红,但她却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
“妙妙,你出来吧,朕找到你了”
晋文帝眼前模糊一片,他什么也看不清,但嗅觉却跟野兽似的异常灵敏,能闻到秦妙身上混合着血腥味儿的桃花香气。
想到马上就能将秦妙的身子夺了,晋文帝激动的满脸涨红,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下身将长袍高高顶起了一个帐篷。
秦妙急得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挣扎着想要逃走,还没等她站起身子,忽然一阵热气喷洒在她脖颈处,男人的手掌按在女人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动作。
男人干燥的手掌直接蒙住了女人的眼睛,整个世界顿时陷入昏暗之中,远处传来晋文帝的声音,秦妙却浑身发软,根本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是谁。
“小骗子,你想不想我”
“元、琛”
秦妙没想到元琛会来到竹林,她一把扯下来男人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握住,水蒙蒙的眼中满是哀求,平日里的骄傲倔强像是被水洗过了一般,半点儿不剩。
“帮帮我。”
“求求你帮帮我。”
晋文帝是秦馥的心上人,亦是秦妙的姐夫,今日之前。秦妙从未想过自己的姐夫竟然对她存着这种龌龊心思,还打算在竹林之中对她施暴,如此无耻,在酒菜之中下了淫药,哪里配当皇帝
秦妙的声音软的像一汪水似的,说话时带着轻轻的吟哦,透着淡淡的桃花酿的味道。
元琛眼眸幽深,藏在银色面具之后的眉宇也微微一挑,粗糙的指尖顺着女人细白的脖颈轻轻划过,待看到秦妙背后留下的一片片吻痕时,欲念瞬间转为熊熊怒火,恨不得将一切都烧干净。
“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碰”
元琛猛地一用力,死死掐住秦妙的脖颈,这男人浑身的力气,晋文帝远远不及,秦妙与他相比连蝼蚁都不如,她好像濒死的鱼儿一般,拼命拉扯着元琛的手,但能使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小,再加上体内的药性,整个人只能软软的瘫在男人怀里,不再挣扎。
濡湿的吻落在细白的脊背上,覆盖着刚刚留下的痕迹,好像野兽在巡视领地似的,要将女人身上不属于他的气味儿尽数抹除。
“你还真是不乖。”
突然,元琛松开手,秦妙大口大口的喘气,双目涣散,两手死死握住男人的领口,将外衫给抓的紧皱,掌心的汗水打湿了衣料。
秦妙眼角留下泪水,拼命摇头,再也不敢惹怒了面前的煞神,否则她真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面色一冷,元琛直接抱起秦妙,足尖踩在竹叶上一点,飞身一掠,好像苍鹰似的,在晋文帝来到假山之前,带着秦妙离开了这里。
被男人抱回琢玉轩,因为从窗子飞入秀楼之中,所以也没有丫鬟看见。
倒在炕上,秦妙红着眼,心惊胆战的问:
“陛下怎么办”
元琛危险的眯了眯眼,欺身逼近,语气中带着冷意:
“跟我在一起,你还能想起别的男人”
女人头摇的好像拨浪鼓似的,两腮晕红,眼睫上沾着水珠儿,衣衫散乱的缩在炕上,怀里死死抱着锦被,大红的锦被配上雪白,是个男人看着都会发狂。
“我”没有。
秦妙自然是恨不得晋文帝死了才好,但她却不能只顾自己心里痛快,而把全家的性命忘在脑后。
今日晋文帝随秦馥回侯府过生辰,若是不能全须全尾的回到宫里头,以卓家为首的那帮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届时他们侯府恐怕会烟消云散。
越想越气,秦妙噗噗的掉泪。
晋文帝既然看上了她,今夜都卑鄙无耻的给她下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她执意不入宫的话,姐姐和小外甥又能怎么办
前世里她害了姐姐,难道这辈子还要再害一次
秦妙并非铁石心肠。死了一回之后,家人就成了她的执念,如此一来她除了入宫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出路了。
眸光空洞,秦妙死死咬住嘴唇,贝齿将红唇咬破,殷红的血迹滴在床铺上,留下一个个印子。
“我要入宫。”
“你说什么”
元琛惊怒交加,两手死死按住秦妙的肩膀,要不是他今夜恰好想要来看看这个女人,找了一圈都没见人,后来觉得不对,及时赶到竹林。这女人早就被晋文帝给糟蹋了
现在她竟然还想入宫侍君,真是恬不知耻
直接跳下炕,秦妙手脚发软的往外冲,边走边说:
“我不能将整个侯府置于死地。”
“你顾及整个侯府,就不想想你自己”
元琛眼角一抽,恨得咬牙切齿,一把将这作死的女人按在怀里,无论如何都不让秦妙离开主卧。
“那我该怎么办躲得了一世,躲不了一世,到最后总是要进宫的。”
元琛气的火冒三丈,用锦帕将秦妙的嘴给堵上,破烂的外衫三两下给扒了下来,露出纹绣莲花的水红肚兜。一把扯下床帐当绳子用,将人五花大绑了,扔在炕上,动也不能动。
不顾秦妙急切的眼神,元琛直接走出了主卧,见着金银仍跪在门口,他压抑着怒火说:
“你不是说秦妙身边那个名叫海棠的丫鬟是个有异心的,给她换上这衣服,送到竹林里,等到被晋文帝破了身子之后,再带回来。”
说着,元琛一把将秦妙破破烂烂的衣裳丢在金银怀里,见着衣服,金银知道主子就在房中,也不敢怠慢,几步跑出了主卧。
走到下人住的厢房里,因海棠是秦妙身边的一等丫鬟,自己住了一间屋子,也方便金银动手。
面上带着一丝冷色,金银毫不留情,手刀狠狠地劈在海棠后颈上,直接将人给打昏了,换上秦妙破烂的衣裳,把海棠扛在肩头,飞身往竹林的方向略去。
金银的武功不弱,否则也不会被派到秦妙身边,她即使扛着一人,动作仍十足灵活,未被巡逻的侍卫发现。
奔入竹林之中,晋文帝此刻倒在假山处,鹰眸圆瞪,但眼前却模糊一片,下腹处涌起一阵阵热流,让他难受地仿佛火烧一般。
“妙妙妙妙”
男人用手按在那炙热之处,用力握着,来回搓弄,脑海中满是秦妙的脸。
晋文帝并不清楚,他今日饮下的酒水中,掺了不少分量的料,秦馥精心挑选了上了年头的野鹿,取了鹿鞭,磨成粉末,掺入酒水中。
野鹿的阳精对壮阳有奇效,晋文帝原本身子就不弱,这用鹿鞭粉一激,更如星火燎原一般,除非找个女人伺候,否则这股火儿是发不出去的。
金银赶到之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不堪入目的场景,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儿家,登时面皮就臊地通红,狠狠地啐了一声。直接将海棠丢入晋文帝怀中。
海棠身上的衣裳早就破破烂烂,露出光滑的皮肉,衣裳上带着淡淡的桃花香,混合着血腥味儿,刺激着晋文帝的神智。
身为帝王,晋文帝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即使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身下女子的容貌,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全凭本能三两下就将海棠给剥了个精光,挺身而入,嘴里还一直叫着秦妙的名字,那般丑态,让金银几欲作呕。
转身走到了假山的另一处,金银就这么听着壁脚儿,等到风雨停歇之后,才拖着人事不知的海棠回到了琢玉轩。
金银离开不久,宫中的太监就开始满府找皇上,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将晋文帝带回秦馥身边了。
这厢海棠解了晋文帝体内的药性,那厢元琛却不打算放过秦妙。
一边解开兜儿上的系带,元琛张嘴狠狠咬在了之前晋文帝吻过的皮肤上,半点儿也没留力气,疼的秦妙呜呜直叫唤。
抹掉雪背上渗出的血珠儿,元琛爱怜的吻了吻,出口的话却让秦妙战栗不已。
“你不是想要入宫吗那老子今日就破了你的身子,看看这残花败柳如何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