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见着逗弄的差不多了。元琛这才正了脸色,道:
“紫茹。”
“怎会是她”
紫茹自小跟在秦馥身边,是侯府的家生子,与雪茹一样,对侯府忠心不二,她为什么会突然出宫
秦妙眼中划过一丝怀疑之色,元琛见了,心里倒是舒服几分。
不知是不是元琛的错觉,他总觉得秦馥那个女人不简单,若是妙妙再不对她提防一二的话,恐怕连骨头渣子都会被吃的一干二净。
摇了摇头,秦妙反驳道:
“大概是你看错了,紫茹不可能出宫。”
“我没看错。”元琛淡淡回答。
“一定是你看错了,若真有什么事,姐姐不会瞒我”
秦妙低吼一声,眼眶微红,显得有些可怜,好在她并没有失去理智,知道控制声音,否则若是被外头伺候的宫女听见了,到底会惹出一些麻烦。
元琛冷笑,此刻他对秦妙没有一点怜惜,冷冷道:
“你心里都明白,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你那姐姐一直都在算计着你,今夜不也在跟你争宠吗”
“胡说”
秦妙背过身子,头朝向床里。看也不看元琛半眼。
偏偏这男人的性情极为恶劣,用力扳过女人的脑袋,两人贴的极近,近到呼吸相闻。
“妙妙,你不信我吗”
闭了闭眼,秦妙觉得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也许姐姐只是派紫茹出宫办事,并没有别的目的,大概是元琛想多了。
“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
元琛看着秦妙这幅软弱的样子,胸口就涨满怒火。
“紫茹出宫,其实也没做什么,她只是去到京郊。去找了一个农妇。”
秦妙两手捂着耳朵,眼泪沾湿眼角,闷声道:
“我不想听。”
男人强行拉开她的双手,说:
“那农妇去年刚生了一个女儿,这女儿长到一岁多,模样精致,长大之后,应该是个难得的美人,你猜她长得像谁”
此刻秦妙已经快崩溃了,她狠狠地甩了元琛一耳光,将男人的脸打得一偏,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道道血痕。
嘴唇微微颤抖,秦妙止不住眼泪。带着哭腔,颤巍巍道:
“对、对不起。”
元琛没有开口,阴沉沉地目光落在女人身上,拼命压抑着奔涌的怒火,额角蹦出青筋,配上脸颊上的疤痕,当真可怕的很。
秦妙心想,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恐怕早就活不成了。
突然,男人翻身下床,几步走到窗前,纵身一跃,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秦妙踩着绣鞋。站在窗边,愣了好一会儿。
伸出手,看着通红的掌心,她心里乱成一团。
按着元琛的话,那农妇的女儿长得像姐姐,想来也只有一种可能。
记得小时候听过的那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秦妙身子靠着墙缓缓滑下去,跌坐在地,两手抱着双臂,只觉得浑身发冷。
元琛不必骗她,也不屑骗她。
最近晋文帝政务繁忙,来到后宫的次数少了些,因为放心不下她的身体。所以晋文帝抽空还是会到钟粹宫中看看。
秦妙早该想到的,这世上怎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情,晋文帝每次来,宸儿都会发烧。
她以前从不认为姐姐是刻意让宸儿生病,毕竟姐姐心软,怎会忍心这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如果宸儿不是亲生的呢一切就说得通了。
转眼之间,就到了卓云澜与司马清大婚之日。
拜完天地后,新娘就被送入新房之中。
头上盖着喜帕,卓云澜眼中一片狰狞,她根本不想嫁给司马清,但她清白已失,已经没了后路,嫁到司马家。总比被浸猪笼来得好。
有些别扭的坐在喜床上,卓云澜的肚子不太舒服,毕竟身体里塞了一个小小的鱼泡,里面灌上鲜血,待会共赴云雨之时,她这身子才会有落红。
这血囊塞穴的法子是卓云澜以前在杂书上看到的,之前她还十分不耻,觉得那些婚前失贞的女子,死了倒也干净,但却没想到,今日她自己也不得不用上这种腌臜办法。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只听吱嘎一声,雕花木门被推了开。
一阵酒气弥漫在房中。
卓云澜皱了皱眉。眼中划过一丝厌恶。
“你们先下去吧。”
喜娘还想说什么,但看见二少爷眼中的冷色,吓得身子一颤,忙带着丫鬟离开了新房。
等走出门去,喜娘拍了拍胸脯,总觉得二少爷不是来圆房的,而是来寻杀父仇人一般。
司马清站在床前,没有接近卓云澜,过了不知多久,在卓云澜都有些不耐烦时,才听到他开口。
“你累了一天,好好休息。”
到底是自己这么多年一直珍而重之的女子,即使她婚前失贞。但司马清却仍然不忍心让卓云澜受苦。
他恨自己的懦弱,明明面前这个女人原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但他却下不了手。
卓云澜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一把将喜帕掀开,几步走到司马清面前,质问道:
“为什么”
女子的妆容精致,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婚的缘故,今日的卓云澜比以往更美,只是司马清却无心欣赏,脸上也露出一丝不耐。
“没有什么原因。”司马清觉得羞于启齿。
“那我该怎么办新婚之夜,丈夫不与妻子行房,我恐怕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一边说着,卓云澜眼眶微微泛红,在她眼里。嫁给司马清是下嫁,为什么会如此
司马清嘴角勾起一丝讽笑,走到床前,看着铺在床上雪白的元帕,把手指咬破,滴了几滴血在元帕上。
转头看着卓云澜,道:
“这样一来,你就不必成为笑柄了。”
卓云澜气的浑身发抖,一张清丽的脸也扭曲起来,她不明白司马清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看着他紧抿着唇的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司马清知道自己跟福王的关系了
卓云澜心里一慌,脸色陡然苍白。死死地盯着司马清,希望能看出什么破绽。
司马清自然注意到了卓云澜的眼神,但他却不愿理会,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因为心虚,卓云澜也不敢再吵闹,悻悻回到床上,看着绯红床纱,牙关紧咬。
无论如何,她已经没了退路,只能依附着司马家。
体内放着异物,卓云澜一夜未眠,熟不知司马清也是如此。这一对新婚夫妇,此刻却仿佛陌路人一般。
到了辰时,就有丫鬟来伺候两人洗漱,卓云澜偷眼看着司马清,见他面色如常,心里松了一口气。
两人收拾妥当后,一起去了正堂,给司马家的长辈请安。
正堂中。
右相司马云安与老夫人坐在主位,司马正与胡氏则依次坐在下手。
卓云澜跟在司马清身后,走入正堂,两人一起跪在地上。
“孙儿孙媳见过祖父祖母。”
老夫人喜得合不拢嘴,接过卓云澜奉上来的茶盏,笑着道:
“你们两个是圣上赐婚。可得好好相处,早日给咱们司马家添丁。”
听了这话,卓云澜芙面泛红,羞涩的低下头,一旁的司马清嘴里发苦,无奈地点了点头。
倒是胡氏一直不喜欢卓云澜,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接过茶盏,喝都没喝一口,就放在了桌上。
司马正瞪了胡氏一眼,总觉得这妇人太不识大体,偏偏胡氏生下了两个儿子,且都长大成人。就是休妻,也不是一件易事。
“起来吧。”
卓云澜怯怯地看了胡氏一眼,显得很是柔婉,她站在司马清身边,刻意装出一副脚步虚浮的样子,这样才不会让人生疑。
司马清性子粗糙,没有注意卓云澜的举动,倒是老夫人笑的合不拢嘴,看着卓云澜,好像看见了未来的大胖孙子一般,眼中满是期待。
因为有老夫人在,卓云澜也没吃什么苦,就回到了新房中。
刚一进屋。司马清待了不过片刻,就起身欲走。
卓云澜皱着眉,问:
“你去哪儿”
司马清头也不回,淡淡道:
“与你无关。”
卓云澜气的心口发疼,偏偏她没有底气,也不敢阻止司马清。
等到男人离开后,卓云澜这才躲在屏风后面,将正红的纱裙、亵裤一并脱了下来,想要将体内的异物给取出来。
血囊因为放在体内过久,早就碎裂开来,血迹顺着大腿,蜿蜒往下流,好在不多,只沾湿了亵裤,没有打在纱裙上。
用水浸湿了锦帕,卓云澜将腿间的鳝鱼血都给擦干净,等到收拾妥当后,才冲着外头的丫鬟吩咐道:
“备水,我要沐浴。”
丫鬟们也不敢怠慢二少夫人,忙打了热水,送进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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