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倒在案几上,后腰处磕的生疼,任一个辽国蛮子肆意的粗暴侵占着,卓云澜心中蕴满了恨意。
她是左相的女儿,是京城里身份最为高贵的大家小姐,现在却仿佛娼妓一般,颜面被人踩在脚下,毫不留情的践踏着。
女人的两手死死揪住男人身上的衣裳,尖锐的指甲恨不得将衣裳给抠出来个洞才罢休。
眼底蒙上一层水雾,卓云澜表现的十分顺从,乖巧的迎合着耶律才的动作,娇艳的红唇中溢出一声一声带着媚意的吟哦,好像现在并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中做出苟且之事,而是在房中与自己的夫婿交欢似的。
坐在主位的元知行看着这一幕,微微眯起了眼,脸上带着不甚明显的满意之色。
原本元知行只看种了卓云澜的皮囊,毕竟想要找出这种难得的美人儿并不算什么简单事儿,更何况这女子还出身相府,身上自然带着几分气度,可比那些小门小户的姑娘强出不少来。
听到不远处传来暧昧的响动,元知行喝了一口酒,鼠蹊处涌起了一股热流。
看着耶律才现在倒不出功夫理会自己,元知行也不恼,余光一扫,一眼便瞧中了身后站着的一个丫鬟,露出了那丫鬟纤细的腰肢,元知行直接将人给带到了不远处的厢房之中。
丫鬟面上一片平静,嘴角还露出一丝娇笑,显然是早就习惯了被男主人这般对待。
进了厢房内,元知行急不可耐的脱了身上的衣裳,又将丫鬟穿着的裙衫给撕成碎布,丫鬟跪在地上,用手不断摆弄着男人的那话儿,只可惜无论她怎么动作,那话儿依旧半点儿反应都没有,好像睡着了似的。
女人面颊上的笑意缓缓消散。怯怯抬眼,看着元知行一张儒雅的面庞逐渐变得扭曲,她咽了口唾沫,吓得浑身发抖,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下来。
只可惜元知行之前沉迷女色,身子骨儿已经大不如前,极为耗损精气,否则他也不至于绑了一个老大夫,让那人写出偏方来壮阳。
丫鬟咬了咬唇,使尽了十八般武艺,却什么变化也没有。
元知行的眼神透出一丝杀意,高高扬手。毫不留情的伸手扇了这丫鬟一耳光,力气用的极大,直将人打得嘴角渗血。
“没用的东西”
丫鬟被打得耳中轰鸣作响,半张脸都已经变得麻木了,偏偏她不敢吭声,连眼泪都含在眼眶中,要落不落的,看上去十分可怜。
元知行胸膛不断起伏,好像破败的风箱一般,他满面涨的通红,额角也逐渐冒出汗珠。
心里的怒火一点点变得高涨,元知行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胸口处。他年轻时也从过军,浑身的力气自然不小,此刻来了这么一下,直接将那丫鬟一脚踹在了门槛处,趴在地上,满面痛苦之色,爬了好半天也爬不起来。
那丫鬟仿佛一条死狗似的,被守在门外的侍卫给拖了出去,此刻房中只剩下元知行一人。
作为一个男人,那话儿不中用了,对他而言,可谓是毁天灭地的打击,偏偏那一批火灵库还得需要几个月才能长成,一时半会儿之间恐怕也用不上那等灵药。
红木桌子上放了一壶鹿血酒,元知行直接将壶嘴对着口,将酒液倒入口腔中,顿时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弥散开来,腹中也升起了一股热流。
“来人啊”
元知行吼了一声,守在门外的侍卫也不敢怠慢,登时便冲入了房中,十分恭敬的抱拳行礼。
“大人。”
元知行看也不看侍卫半眼,用袖子直接擦干净脸上淡红色的酒液,直接开口道:
“去带一个干净的女人进来。”
所谓“干净”的女人,指的就是处子。听了这话,侍卫心里自然是明白的,不过他还是微微愣了一瞬,好在这侍卫到底在元知行身边伺候的时间不算短了,很快便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后,几步便出了门子。
侍卫离开之后,元知行还在灌鹿血酒,一壶酒下肚,他觉得自己热血沸腾,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多日一来的疲乏一扫而空,兴奋极了,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一般。
那侍卫走出了厢房之后,并没有在小院中停留。
元知行好女色,这院子里伺候着的丫鬟一个个模样生的都十分标致,早就被大人给采撷过了,若想找到处子的话,必须离开院子,去找那些身份更加低微的粗使丫鬟。
心中转过这些想法,侍卫脚步不停,很快就走到了后院儿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此处是元府的洗衣房,里头新招了不少的丫鬟,侍卫走进去,因为他是贴身伺候着元知行的人,所以刚一入内,管事便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问:
“大人,您来这儿做什么”
一个小小的管事,侍卫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他自顾自的打量着,漫不经心的说道:
“老爷说要找一个干净的女人去伺候,这儿可有生的标致些的”
听了这话,管事连连点头,看上去十分谄媚。
“有昨个儿来了新来了一个丫鬟,模样生的很是秀丽,身段儿又好,老爷一定喜欢。”
“哦人在哪里”
“大人跟小的来。”
一边说着,侍卫便跟着管事往院子深入走,走了大约几十步路,就见着一个女人正在晾衣服,身上的皮肉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白皙,容貌也十分秀丽。
一见着管事与侍卫,那丫鬟好像吓着了一般,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冲着他二人福了福身子。
不过因为她是刚刚进府的,规矩还没学周全,所以福身的动作有些不伦不类。
“跟这位侍卫大人走吧。”
听到这话。胡桃脸上露出极为明显的诧异之色,反手指了指自己,瞪圆了眼睛,问:
“大人找奴婢做什么”
她心里有些忐忑,两手死死的攥着衣角,看上去十分不安。
“老爷想要个女人伺候着,便带你去了。”
侍卫根本不屑于撒谎,毕竟眼前这个小丫鬟就好像一只蚂蚁似的,稍稍使出一点力气就能将她捏死。
“不奴婢不去”
胡桃登时面色煞白,不断摇头,她也不是个傻子,自然明白伺候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去了的话,她恐怕就没脸活下去了。
侍卫微微眯起了眼,几步走上前,大手一伸,死死扯住了女人的头发,顿时一股尖锐的刺痛便席卷了胡桃,让她疼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口中不住求饶:
“大人饶命饶了奴婢吧”
侍卫脸上露出狞笑,威胁道:
“你今日若是不伺候老爷的话,这条命就不必要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去是不去”
胡桃根本没有选择,蝼蚁尚且偷生。她活生生的一个人,又怎会自寻死路呢
她含着眼泪点头,看上去十分乖巧。
见状,侍卫心中十分得意,便拉着胡桃往厢房的方向赶去。
过了约莫一刻钟功夫,侍卫推着一个双眼红肿、满面泪痕的女子走到房中,这女人生的眉清目秀,身材纤瘦,皮肤如同雪般白皙柔腻,虽然五官并不算艳丽,但却很能挑起元知行的兴致。
元知行满布血丝的双眼盯着这女子,一瞬不瞬的,开口说:
“你是不愿意伺候我”
胡桃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与元府签的是活契,并没有卖身到元府,自然是不愿意做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
偏偏看着元大人这幅疯狂的模样,胡桃怕极了,头摇的好像拨浪鼓似的,连连道:
“奴婢愿意伺候大人愿意的。”
一边说着,胡桃还上前几步,站在了元知行身前,低着头,不敢直视面前状似疯狂的男子。
见着这幅场景,侍卫识趣的退出了厢房之中。
元知行并非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他大手一伸,直接将胡桃扛在肩膀上,昂首阔步的走到床边,直接将肩上的女人给摔在床上。
胡桃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浑身都疼的厉害,口中溢出几声痛呼。
元知行在胡桃身上发泄了一晚上,这姑娘以往从未经历过人事,被折腾了一整夜,且这男人又是个变态之人,已经去了半条命。
偏偏元知行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在意一个小丫鬟,等到第二日一早。他换上了衣裳就直接离开厢房了,留下胡桃一个人在床榻上昏迷着,连个大夫都没有。
毕竟胡桃身份低微,只是个洗衣裳的丫鬟,又哪里配请大夫看诊呢
被原本的京城第一美人伺候了一整夜,耶律才当真称得上容光焕发,今日即使起了个大早,面上也不显疲乏,只不过眼底淡淡的青黑出卖了他,让旁人知道此人征伐了一晚上。
元知行与耶律才坐在一处用早饭,耶律才心中倒是有些疑惑,也开口问了。
gu903();“据我所知,坐在皇位之上的是元大人的亲生儿子,元大人现在与我们辽国合作,难道半点儿也不顾及血脉亲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