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表叔又倒了盅酒说道:“你大爷爷临走前交代我晚上别留太多人守灵,每天都要往供案上放一只活公鸡。这些事儿我都能办,却心里一直犯嘀咕。”三表叔说起这事儿来显得有点神神叨叨的。
“前天晚上是第一天晚上,我一个人跪在棺材前觉得冷嗖嗖的,就想去躺一会儿,刚走出去就觉得背后阴风阵阵的,我害怕就快走两步来这里躺了一会儿,没想到竟然睡过去了。”他一边喝着酒一边搓着手,山里是那么冷马晓歌也感觉到了,这边气温冷的像是寒冬腊月,不是面皮上冷,而是一种透骨的冷意。
“你说奇不奇,昨天早上公鸡死了,死的太怪了,整个脑袋都没了,血喷的到处都是,跟被什么动物咬了似的。我就留心了,昨天晚上提着神呢,可是还是睡死了,今天那案上的公鸡又死了还是没脑袋这给我吓的,今晚是第三只了。这事儿我谁也没敢说,太吓人了。今儿晚上咱爷俩守着,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觉得,这东西是个邪物。”三表叔一边说一边微微的颤抖显然是回忆起了那公鸡诡异的死法。
“邪物啊”马晓歌感觉已经平静了很久,从沙漠回来后,她周围的灵异现象也少了很多,薛宸已经能站起来走了,不过彻底放下了家族事务。名利二字太轻太轻了。
“来,喝点酒,壮壮胆子。”三表叔的手还在微微颤抖,他抖马晓歌更抖啊,她本来就不能受ciji,又提到什么血呀,死呀的,虽然是只公鸡,但是她本能觉得恐怖。
“不,哎,喝吧”马晓歌喝了几杯白酒,只感觉从嗓子到胃一路火烧一样。随着夜晚的到来,山里面不知名鸟类发出如同呜咽的咕咕声,听着很渗人,不过周围还有蝉鸣蛙声到不那么特别凄惶。
说好守灵的两人,不约而同的都开始犯困了,三表叔那是真的困了,可是马晓歌却不仅是困了,而是脑壳开始发晕,眼睛也花了。对面的人已经趴在桌上了,可她开始头疼,像针扎一样,难受的想吐。
周围的空气更冷了,不知什么时候蝉鸣蛙声都停止了,十分的安静。这个时候前头有动静了
“哎,醒醒,叔儿,醒醒呀”马晓歌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三表叔,三表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听见前面的声响,突然激灵一下就醒酒了,不过精神还是很萎靡的。他就觉得怪,他平时的酒量不至于醉得睡过去,可是眼皮子就跟千金重一样。他站起来晃了晃,觉得头重脚轻跟踩棉花一样。
“走,咱爷俩看看。”说着两人悄悄的绕到了棺材后面的遮挡的布帘子边,掀开一角往外面toukui,马晓歌只看见案上窸窸窣窣一个小小的黑影,像是一只小动物,它悄咪咪的跳上供案,对着公鸡张开了嘴,只是一下子就咬住了公鸡的脑袋,那公鸡死不瞑目的连一点儿声都没有,噗呲的声音,血迸的到处都是。
“啊”一同偷看的三表叔却被这小小的动物给吓得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眼睛一翻昏过去了。那小东西似乎再哪儿见过,吓得赶紧要跑,却冷不防被一个人给抓住了。
那人容貌秀丽,貌似好女,苍白无血的皮肤能看见下面的血管。“终于找到你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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