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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 陈云深 2292 字 2023-09-18

一想到他即将成为自己的男人,这幅身子要归属于他,刘氏只觉得身躯都软了半边,心里酥麻麻的。

她垂首笑了一下,说道:“急啥”嘴里说着,却起身伸手替他宽衣解带,尽着一个妻子的职责。

陈长青看着面前低头为自己解着衣带的女人,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搔着他心里的痒处。

身居高位,年近中旬的男人,竟然没有过女人,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信。

但陈长青就是如此,眼下的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急不可耐。

衣带才解了一半,他将刘氏拦腰抱住,按在了床上,自己也欺身压了上去。

刘氏目光迷离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手指忍不住轻轻触碰着那冷硬的眉眼,锋利的目光仿佛一把钢刃,将她身上的衣裳切了个粉碎。

而男人,也是这么干的。

陈长青根本不耐烦跟女人的衣裳带子纠缠,三下五除二,便将这身华贵考究的嫁衣变成了一堆破布丢在地下。

丰满且雪白的身躯逐渐在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的眸子也越发的深沉,仿佛一匹兽苏醒了过来。

刘氏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好像是一头狼,急切强制又粗鲁。他似乎全然不懂这些事情,只是靠着原始的冲动,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她的身躯被他摇晃着,他喉咙里发出了些近乎于兽的嘶吼声。她呻吟着,喘息着,只觉得自己仿佛被这个男人揉成了一团泥。

他粗鲁,却并不粗暴,她能深刻的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求。

自己正被他强烈的需要着,这种认知让她几乎抽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方才停歇下来。

刘氏软在陈长青的怀中,白皙的面颊带着两抹晕红,香汗满身。

她看着陈长青宽阔的胸膛,细密的汗滴顺着往下滑去。她笑了笑,虚软且满足,喉咙沙哑的说道:“我给你倒杯水喝”

陈长青侧卧在她身后,啄吻着光洁香软的背脊,含糊说道:“不用。”

刘氏起初没有觉得什么,渐渐便察觉到不对来。

她有些慌了:“你、你怎么还一晚上,不就只能来一次么”

这是谁说的

陈长青有些疑惑不解,转而明白过来,这是她从她第一个男人那儿得来的经验。

他冷笑了一下,那厮压根是个废物。翠云跟了他那么多年,似乎根本就没有快乐过。

这念头,既让他光火,又生起了浓烈的醋意,几发凑在一起,越发的不可收拾起来。

刘氏伏在枕上,鬓发汗湿的黏在两颊,晕眩一阵阵的泛了上来,忍不住的呢喃求饶起来:“不,饶了我啊”

柔软甜腻的声音,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

粗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翠云,你是我的人了,我想怎样都行”

夜晚的热烈,当然属于新人。不管他们的年岁过往,这都将是一个美好的开端。

第114章

刘氏成亲的这天夜晚,秦春娇却并不自在。

经历过白天的热闹喧嚣之后,夜晚的易家显得尤为落寞寂静。

秦春娇坐在窗边,窗屉支着,夜风自外头不时的进来。

已是八月底了,白天的日头晒在身上虽还有些炎热,但夜晚却已很有了几分凉意。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纱绸单衫,底下是一条绸裤,长发已经放了下来,就垂散在脑后。

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桌上盛放膏脂的瓷盒子,她心里想要构思些什么新鲜花样出来,却又懒得去想。

窗外是浓的化不开的夜色,乡村的夜晚宁静的仿佛凝固,偶尔有几声犬吠传来,却更添了几分静谧。

娘嫁了出去,跟继父到城里去了,峋哥今天夜里也不在,秦春娇只觉得寂寞到难以忍受。

以往夜里,家中总是热闹的。

吃过了饭,娘会跟她说些女人间的悄悄话,易峋会抱着她,将她放在自己的膝上,和她商量着铺子里的生计买卖,夹着些不安分的亲昵。

想起易峋那温热且有力的怀抱,想起他身上的气味儿,秦春娇竟然情不自禁的轻轻呢喃了一声,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两颊热了起来。

几乎不用易峋挑逗,仅仅只是回想,就让她情动如斯。

尽管还没有成亲,但她已经被易峋调教成了,属于他的女人。

无论是这幅身子,还是她的情感,都深深的渴望着他,打上了他的烙印。

夜风吹拂着滚烫的脸颊,秦春娇轻轻叹息了一声。

母亲嫁了人,终归是离开了这个家。大概也唯有易峋,才是和她一世牵手相伴的人了。

过了两天,便是刘氏回门的日子了。

依旧是陈长青骑着马,一辆马车载着刘氏,一道进了村子。

一同回来的,还有送嫁的易峋,和陈长青的养子陈德修。

车马进了村子,下河村人纷纷避让,都啧啧称奇:“这寡妇改嫁还回门的,真是头一回见”

一行人回到家中,尚未进院,易峋便已扬声道:“春娇,我们回来了”

秦春娇听见动静,慌忙从屋里迎了出来,果然见众人在门前下马下车。

她满心欢喜,上前拉住了刘氏的手,问长问短,和她一道进了屋。

到了堂上,众人落座,她到厨房端了茶点上来,倒没先跟易峋说话,却端了一盏茶给陈长青,甜甜一笑:“陈大人,往后我娘就托付你照顾了。”

陈长青瞧着眼前这女孩儿,笑容甜美,乖巧伶俐,心底里腾起了一阵暖意。他接过茶碗,却没有喝,开口莞尔道:“春娇,我和你娘都成亲了,你也该跟我喊爹了”

这女孩儿怎么也不肯改口,总让陈长青有些不痛快。世间当人继父母的,大约都有这样的心情。

秦春娇微微有些忸怩,她知道到了这时候,自己该叫他父亲了,不然母亲那边也会为难。

但她心里总还是别扭,由于秦老二的缘故,父亲这个词儿在她心底里几乎等于梦魇。

刘氏起初面上挂着微笑,但看秦春娇迟迟没有动静,她眸色不由渐渐暗了下来。

难道,自己改嫁这件事,春娇她其实心里是有疙瘩的

打从陈长青找来,女儿一直在撮合他们俩,以至于她以为,对于这桩亲事,女儿心里是绝对赞同的。

但,春娇她始终没有管陈长青喊一声爹,是不是她只是一心的为自己好,而她却并不太情愿

这孩子,对自己看重的人,总是体贴过头,却会委屈了自己。

想到这儿,刘氏心直直的沉了下去,她忍不住轻轻开口:“春娇,你咋还叫大人你”

话未说完,秦春娇已经小声的叫了一声:“爹”

这一声轻的,仿佛小猫的叫声,却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陈长青只觉得心中一片熨帖,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

他们,是一家人了。

他这才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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