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远在张掖的薛世雄也派人过来,为薛万彻鼓劲儿。
郑言庆清楚的感受到,裴行俨三人在之后几天的练习里,明显变得有些紧张了。
许多击鞠的动作都走了形,甚至有一次,薛收只是做一个简单的侧身击球动作,却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这也让郑言庆很头疼。毕竟都是一帮小孩子,这里面除了沈光之外,最大的薛收也只有十五六岁,如此巨大的压力,让他们不堪重负。
“郑少爷,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沈光催马来到郑言庆的身前,轻声道:“几位公子似乎都有些疲乏了,这样练下去,弄不好不等鞠战,自己就会受伤。依我看,不如让大家休息一天,如何?”
言庆点点头,“看起来也只能如此!”
他催马冲进了鞠场,阻止薛万彻裴行俨几人,“几位兄长,今天就练到这儿吧。
我在竹园准备了一些小玩意儿,咱们回去放松一下,明日再接着练习……呵呵,一张一弛乃文武之道。这几天兄长们也够辛苦,休息一下,咱们明日再来。”
裴行俨手中鞠杖滴溜溜一转,勒马在空中做出一个砍杀的动作。
他长出一口气,“贤弟说的不错,今天也不知是怎地,总觉得浑身都别别扭扭。”
“我也是啊!”薛收苦着脸,“自从我爹来信叮嘱之后,我就觉得挺别扭。你们说,咱们这些人的戏耍,和那些老大人有什么关联?弄得我这心里极不舒服……”
郑言庆呵呵一笑,并没有接上话茬子。
谁让你们出生于门阀世家之中?你们在得到许多普通人家羡慕的优渥同时,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所以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只是很多事,旁人却看不透罢了!
“郑贤弟,你又鼓捣了什么玩意儿出来?”
“呵呵,你们回去自然知晓。”
郑言庆说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