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方才白鸥同陈邦说自己没忍住,那场面,但凡有两分血性的男人忍不住都是正常的,但他也没忘了眼前的事对李遇有多重要。
有脾气也是真的,但他还没有失了分寸。
若我猜得不错他继续解释道:战争结束前,项兴言都不会出现。那陈安思虑片刻才接着道:我修书一封,看看陛下和义父那边可有良策。
别告诉他!白鸥紧张得没压住音量,话一出口顿觉失态,他尴尬地清了清嗓,那个你义父陈阁老他身子刚见好些,天高皇帝远的,也做不得什么,就别教他们跟着操心了。
这话说出口,他才第一次明白李遇瞒着自己时的心情。
他突然有些懊恼。
他这小半辈子总是一个人,最亲近的只有一只猫,现在心尖儿上揣了个人,关于那些复杂的情感牵扯,弄不懂的实在太多了。
将军周全。陈安点头道:那我们现在
陈邦应该已经把人聚得差不多了。白鸥解释道:我们先得搞清楚,以后要带出去打仗的,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那我去。陈安说着转身出门,问询记录的事儿,我怕他不仔细。
陈安去后,白鸥摸出那片银杏黄叶呆愣了许久后,将树叶缓缓折叠,折成他平日里吹奏时的样子,然后从靴筒边抽出那把从不离身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在树叶上刻写着什么。
有人打帘进帐,帐外的光束打在他的脸上,他连忙将叶子收了起来。
将军。陈安进帐后行了个礼,抓了几十人,本也盘问的差不多了,但是
白鸥瞧着陈安面露难色,起身问道:出事儿了?
陈安窘迫地点了点头。
白鸥也没再多问,迈腿就要往帐外去,见陈安正要跟上,他回身道:那个,我想了一下
这儿的事儿既然不好教他们担心,那咱就得回信报个平安才好。
你抽空修书一封,麻烦陈阁老想法子递进宫去。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帐帘边,想了想还是又加了一句,写好了先给我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猜到树叶和信,小攻要做什么吗?照例猜中发红包!(这次赌你们猜不到~发个大的!嘿嘿~)
前几天看到一篇帖子,说一个作者会在什么时候崩溃,写了好多好多条。
别人的阿鱼不知道,反正我大概是在看见自己发际线日益稀疏,评论区却日益冷清那一刻开始的...
你们是在养肥我,还是小皇帝不在就不想说话啊qaq..
感谢在2020-08-2820:59:08~2020-08-2903:15: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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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我看懂了。
适才在营地里逛了一大圈,算上在帐篷外闹得那一场,白鸥总共也没在营地里见过多少人;现在甫一掀开帐帘,面前整整齐齐地跪着几排人,都由禁卫军押着,不敢动弹,看数量,已是不比自己之前一路走来见得少了。
只是跪着的几排人外,越来越多的聚集来人群,那些人若说是百姓,又穿着驻军的军服,若说是驻军,又各个甲胄残缺。
白鸥看了眼小跑朝自己赶来的陈邦,怎么回事?
回将军,这些人陈安指了指面前跪着的几排人,是禁卫军的兄弟们按将军吩咐抓来的。
他方才退出帅帐的时候,人已经抓得差不多了,他带人正盘查着,正好陈安出来,在一旁帮着记录,偶尔也查漏补缺一下。
可就在他们忙活的时候,零星开始有人出来围观,围观的人力好些甲胄破损不全的,他们也拿不准是不是待城的驻军,毕竟他们手上抓来的各个铠甲光鲜。
零星的几人围观,陈邦还未放在心上,后来人群越围越多,陈安觉出异样,再要教陈安拿人,可人数已经越来越庞大,有些应接不暇。
就这事儿?白鸥微微皱眉,先不管,拦远些,等你们先盘问清楚,没准儿就有答案了。
白鸥说着要转身回帅帐,他拽着陈安,写信去。
将军,不是陈安有些尴尬地朝白鸥打了个眼色,那边儿,你朝人群外瞧瞧。
白鸥顺着陈安的目光看过去,他之前救下的那名叫悦琴的姑娘还是裹着他的那件披风,罩得住后背罩不住颈子的,两条雪白的胳膊就这么露出在外,在这军营百十号男人堆里,引来不少侧目。
不是说过了白鸥狼狈地扶了扶额,他拿李遇已经没办法了,哄女孩就更是没招,想想就头疼,不是军营里的人,哪儿来的给送回哪儿去吗
她跪那儿不肯走,我什么道理也说尽了,这姑娘也不言语,就说要见您。陈安同样面露窘迫,她她穿成这样,禁卫们也不敢动手
先随便找身衣服给套上白鸥扫了眼这满是男人的营地,摇摇头头往帅帐走,能遮严实就行,然后带进帅帐来。
不多时,陈安再带悦琴的回到帅帐,白鸥瞧着那丫头已经换上了一身男装。
陈安做事仔细,虽然男装不太合身,那姑娘也穿得尚算规矩,想来还简单地梳洗了一番,不见方才灰头土脸、满脸泪痕的模样了。
偌大的帅帐只有三个人,谁都没有出声,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你
白鸥正朝陈安打眼色,合计着该说些什么,却不想悦琴突然跪倒在地,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求将军放过贱妾的哥哥,他是冤枉的!
怎么回事?
白鸥一脑门子问号,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朝陈安狂打眼色。
姑娘,你先别急,起来再说。陈安将人扶起,你要将军做主,总得先同将军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贱妾的哥哥也是着待城的驻军,昨夜贱妾被骗来哥哥是不知道的,今早得了信儿赶来本是要救我,却、却被校尉大人的手下痛打一顿扔出了帐篷
悦琴说着便又开始掉泪。
哥哥不死心,还想摸回帐篷,正巧将军就带人来了;您走后,哥哥被校尉大人的手下污蔑是同党,被认定参与了此事,可哥哥根本就没参与,也说不出哪一名是同他相好的姑娘,就被判了要流放边疆。
你白鸥踟蹰着,嘴边的话不太好出口。
直接叫一个大姑娘妓子,他说不出,可悦琴的确是鸣翠楼的歌姬,但若他哥哥真是着待城登记在案的驻军,瞧着也是很紧张妹妹的,何至于要将亲妹妹卖到火坑里?
他踟蹰良久才问道:亲哥哥?
悦琴点了点头,一母同胞。
那你白鸥挠挠头,有些问题实在问不出口。
将军不必讳言,贱妾懂您的意思。悦琴垂首,贱妾是卖身青楼不假,贱妾的哥哥是待城的守军也的确为真。
父母早亡,她很小便跟着哥哥往返待城与北胤的边境,做些小生意糊口,日子虽然清平,但兄妹俩相依为命,感情很是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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