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保持着两脚站立的姿势,晃晃悠悠的走出去了,那惬意的姿态像是一个背着走正散步的老大爷一样。
闻倾:
她在心里大骂:狗系统,你特么能不能记住你现在是一只狗!你见谁家的狗像你这样走路的?
如花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响起:忽略掉这些细节,狗血文是不需要逻辑的,闻倾,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知道你现在手头紧,不过下回记得把这次的服务费结算一下哈~
闻倾:
她来不及再理狗系统,直接一个大步上前,来到了江云卷跟前,很是关心的问道:江云卷,你你没事吧?
江云卷面色不善,冷着脸问她:哪来的?
啊?什么哪来的?反应过来,闻倾一个拨浪鼓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刚刚我在练习唢呐的时候,它忽然就冲出来了,可能是隔壁邻居家的狗吧。
邻居家的狗?
江云卷狐疑。
她沉思片刻,看向身后的老管家:让人出去找一下,问问是哪家走丢的,给人送回去。
老管家连忙点头:好的江总。
他说完,推开门出去了。
江云卷迈步走进客厅,闻倾反应过来,立刻也在她身后跟上。
江云卷走至深褐色的真皮沙发座椅前停下,坐下后,端起桌上刚送上来的咖啡轻抿了口。
闻倾在江云卷身旁坐下来,却刻意保持了一人间隔的距离。
江云卷放下咖啡杯,才不紧不慢的问她:准备好了吗?
呃
准备好?
她准备好个茄子了!
闻倾忽然灵机一动,故意嘟起嘴巴,撒娇说:本来都准备好了,可是那条狗竟然把你送给我的唢呐给摔坏了,还不响了呢!哼!忽然好生气哦
一瞬间,闻倾戏精附身,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红磨坊的妮可基德曼,她就是沉默羔羊里的朱迪福斯特!
金球奖算什么?
小金人奥斯卡才是她的真正归属!
说实话,江云卷一点都不相信闻倾的这套说辞。
闻倾平时说话的语气,总是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但她很少对她撒娇。
看起来更像是她在做戏,有些得意忘形,且毫无可信度!
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闻倾表演,不发一言。
转眼间,闻倾已经靠过来,还一手挽上了她的胳膊:江云卷刚才我就是想骂那条癞皮狗,它竟然弄坏了你送我的珍贵唢呐,三千万呢,我好心疼!!!
江云卷微微蹙起眉头,她修长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膝盖。
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每当她有事情想不通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做出这个动作。
她在想闻倾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江宅的安保一向严密,怎么会有只狗那么正好的在客厅出现?还恰好把唢呐给弄坏了?
江云卷淡声问她:真的被摔坏了?
闻倾十分痛惜的点头:嗯嗯嗯,被摔坏了!
说话的同时,她胳膊手肘位置不小心碰到了一片柔软,目光不自觉下移。
啧!
江云卷不愧是女主,大家都是女人,为什么江云卷的胸比她却大出一圈去?
啧啧啧
品品人家这事业线,就算穿西装都那么傲人!
不行,她绝对不能就这么输给女主!
从今天开始,她一定要一天一个木瓜补起来!!!
江云卷对闻倾不规矩的目光丝毫不差。
此时,老管家推门而入,恰好看到闻倾正在抱着江云卷的胳膊,在盯着江云卷胸口的位置一直瞅来瞅去。
老管家见状老脸一红,心里连忙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老管家轻咳一声,恭敬道:江总,那只狗不见了,我们找了一圈都没见着。
江云卷察觉到老管家的眼神,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什么,她微一转头,果然就看到此时盯着她的胸,正两眼放光的闻倾。
江云卷瞪她一眼。
闻倾被吓得手一抖,连忙松开她的胳膊,规规矩矩的坐回去。
江云卷淡声吩咐:既然已经摔坏了,去收藏室,再给她准备一支新的唢呐。
闻倾有些反应不过来。
啥玩意儿?
老管家忙问道:呃江总,您是指的五千万的那支吗?
三千万还不够,还要来个五千万?
这玛丽苏世界都不讲逻辑的吗!
动不动就千万起???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江云卷这个女人竟然这么不好糊弄?
重点是
江云卷特喵的到底给她准备了多少根唢呐??
好的,江总。
老管家转身要走,闻倾连忙摆手。
不不必了!我再试一下,也许这支唢呐还能用
江云卷闻言,似笑非笑的看她:哦?怎么现在又能用了?
当然了闻倾拼命深呼吸,干笑着说:嗯,我想它也许摔的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严重。
江云卷道:那开始吧。
闻倾把心一横,站起身来,对江云卷鞠了个躬,报幕一般的说道:接下来,请欣赏,《爱你一万年》唢呐独奏,表演者闻倾。
江云卷皱了皱眉。
爱你一万年?
拼了!!!
闻倾暗暗咬牙,她赌上她银行卡里仅存的六块八毛四,赌上她全部的身家,她赌江云卷这样的商业霸总从来不听流行音乐!!
当然,心里也隐隐有个声音在说:万一江云卷她听过呢?
可怎么会呢?
江云卷每天都把生命交付在江氏大厦,就算听也是听交响乐,又怎么会听流行音乐呢?
反正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
想到这里,她一路颠颠的小跑过去,去拿那根价值三千万的昂贵唢呐。
看着闻倾灵敏的动作,老管家惊讶于,太太为什么穿着细高跟竟然也能跑的这么快呢?
就像是兔子一样?
莫名的,看到此时动作敏捷的太太,他忽然回忆起了三年前的一桩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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