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在荒野住简易帐篷,不用说,肯定很危险。
但赵坡想到陶颛那个魂器房屋,就特别安心,那真是一座神奇的屋子。
陶颛晚上就把魂器房屋和帐篷同化,看起来他们是住在帐篷里,实际上他们是住在魂器房屋里。如此,安全性自然不用太担忧。
赵坡看到突然扩大了五倍多的房屋,呆愣了半晌。最重要的是这已经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座功能齐全的屋子。
陶颛耸肩:什么都不要问。
赵坡果然什么都没问。房屋扩大,他就不用和孩子们以及陶颛挤在一个卧室中,晚上他能一个人睡在宽敞的客厅,喝水、上厕所也都方便得不得了。
对了,你觉得我分给你的肉干口味怎么样?陶颛总觉得任乾坤说要用一百万买他肉干配方的事有古怪。
赵坡回味:味道很好,如果能再软嫩一点就更好了。
除此之外,肉干吃了还能补充魂力这点真心让他惊讶无比,第一次吃的时候因为太饥饿没及时察觉,后来在荒野他就感觉到了。但他想着肉干是陶颛自己做的,那能补充魂力一事他本人肯定很清楚,他就没跟陶颛特意提。
如今陶颛又说什么都不要问,人家都已经把魂器房屋的秘密分享给他了,他要是再不知趣地询问肉干能补充魂力的事,那不是得寸进尺吗?
所以赵坡决定什么都不问也不说。
三个孩子太小,根本不懂得表达,也不知道魂力波动的区别,而陶颛自己因为某个就喜欢偷魂力的家伙在,那是什么都没感觉到。
于是陶颛就这么失去了一个能早点知道真相的机会。
第二天早上,镇北外的游民们就发现了西北边荒地中的两顶小帐篷。
还有人亲眼看到,当初被陶颛好心救下的隆背肉瘤老头住进了陶颛的那两顶帐篷之一。
另外,帐篷外还多了一辆顶部镶有太阳能板、看起来很陈旧的小货车。
而陶家这日是在蒙顶焦急的大喊声中拉开的帷幕。
爸爸,毛毛拉到裤子上啦!他不肯去厕所,弟弟们还打架,弄得身上都是屎粑粑!臭死了!
两个小的一点不觉得自己臭,还在那儿哈啦哈啦笑,看到爸爸就要扑上来。
不过出去魂器房屋处理了一点事情的陶颛一进来就看到两个浑身散发臭味,屁股和手上包括身上都黏着不可言说之物的小东西向他扑来,简直想死!
你们两个,一身屎竟然还在床上滚!不仅卧室,就是客厅也有。
我就才出去一会儿工夫!年轻的陶颛爸爸爆掉了。
所以就算魂器房屋扩大了也不是万能的,不懂事的小崽们只会把糟蹋的范围扩得更大。
半个小时后,任乾坤骑着一辆三轮车,车上还摆着满满一堆东西,晃荡过来了。
哟,一大早就在洗衣服?今天天气可不是很好。幸好我往这边瞟了眼,我还以为你还住在旅馆。任乾坤一路把三轮车骑到陶颛跟前。
已经被儿子们气饱了的陶颛看到这位,竟然一点怒气都没升起来,一脸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淡定模样,坐在帐篷门口用一个大金属盆搓着崽儿们的脏裤子,随口道:旅馆太贵住不起,你来送货吗?
任乾坤是什么都不记得,比陶颛还坦然:你昨天要的货都没拿,人就走了,三轮车也丢在我那,我只好给你送来。
都说认真做事的男人帅气。任乾坤此时看一双大手认真搓洗孩子们小裤衩小袜子的陶颛,就觉得他有一种特别的帅气,铁汉柔情四个字特别适合他。
稍等。铁汉帅爸爸换了一桶干净水过衣服,看这位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已经把钱款退回去,就提醒道:昨天卖给你的魂石出了点问题,我拿回来了,钱已经全额退给你,你查一下。
任乾坤微微一笑,我知道,昨天我就把所有东西都核对了一遍,我少了一座房子,少了你卖给我的魂石,但我的账户里也多出了一笔和魂石等额的兑换金,其他东西一样没少。
既然如此,那你应该知道你送来的这批货,我买不起,我没那么多钱。陶颛坦然道。
任乾坤摆摆手,没事,都是老熟人了,给你记账,一个月内免息,一个月后按照一季十五个利。头一次,就不跟你要抵押了。
陶颛拧干最后一条小裤子,一咬牙,好,下货吧。
赵坡人老耳朵尖,听到任乾坤送货过来,早就等着,听陶颛同意下货,立刻就从帐篷里钻出来,亲自过来点收货物。
这一车货除了五百发子弹,其他都是他要的工具和材料。
一看东西,他就知道这一车全是第二张单子上的基础货。
基础就基础吧,以后可以慢慢积累。重要的是,有了这些东西,他就有了自保能力,就是没有陶颛的魂器房屋,让他单独住在镇外他都不用再怕。
而且他们不是没钱嘛,他完全可以先制作一批成品土军火卖钱。
所谓成品土军火,就是个人手工制作或小作坊搞出来的土炸弹、土地雷、土手榴等一系列最简单的爆炸物成品,这类东西在黑市特别好卖,只要找到比较安全的渠道,来钱会很快。
赵坡喜滋滋地把东西往他的帐篷里搬。
任乾坤找了个空,问陶颛:昨天我昏倒后发生了什么事?
陶颛正要回答,三个刚洗白白的小崽从另一个帐篷里钻出来。
爸爸~半小时前才挨了揍的两小只丝毫不记仇地又和爸爸亲亲密密地蹭来蹭去了。
当他们看到任乾坤时,两个小的还好,他们记忆不长,加上昨天他们看到爸爸用锅底敲了大熊的头,就把大熊欺负爸爸的事忘了不少,但蒙顶已经四岁,就算爸爸已经教训过大熊,他看到大熊还是好生气,冲上来就给了他一脚。
任乾坤一把提起蒙顶:不礼貌的毛孩子要教训。
陶颛清楚原因,他自然不会批评蒙顶,就伸手想接过孩子,同时对任乾坤说:你放下他,他是在帮他爸爸报仇,你忘了你昨天做了什么吗?
任乾坤心中一惊,我强暴你了?
陶颛挑眉:你有前科?
任乾坤跳起来,当然没有!我就是随便说说。
哦。陶颛一脚踹过去,怒骂:你妹!这种事能随便说吗?我儿子们还在旁边,我让你整天口花花瞎秃噜!
任乾坤被踹得一蹦三丈远,他蹦蹦跳跳,手里还提着蒙顶。
蒙顶用力挣扎,小脚不停踢他,小脸蛋气得通红。
陶颛真生气了,快把蒙顶放下!你勒住他了!
任乾坤连忙把蒙顶丢到陶颛身边,当然是很轻地放,然后迅速逃开,站得远远地问:我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陶颛检查蒙顶,见小家伙没事,揉揉他的脑袋,让他去和弟弟们玩。
蒙顶怒指任乾坤:爸爸,打他!
陶颛说好。
蒙顶这才跑去拉住弟弟,不让他们接近任乾坤。
毛尖还指着任乾坤,含着小手指,含糊地叫:大熊~
看青年身边的危险物已经清除,任乾坤蹦啊蹦,又蹦到陶颛身边,再次问他:我昨天对你做了什么?
陶颛:肉干,一百万,你耍我,你忘了?
任乾坤大喘气,一脸不在意:就这事?我还以为我犯病的时候把你怎么了。对了,昨天你是不是看到我犯病了?
陶颛抱起一架比较沉重的机器,按照赵坡安排,搬进帐篷。
出来后,他对等待答案的任乾坤说:看到,你昏倒了,我不知道你出了什么状况,想要帮助你,可你差点把我的手指咬断。
陶颛晃了晃他的左手食指,上面的伤口还没有痊愈,深紫色的咬痕在透明凝胶下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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