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娇兄长的良药(重生) 第37节(1 / 2)

楼上两人躺在床上,一片冰蓝色将轻柔的粉色抱在怀里。

还没有议亲,更没有告知父母亲人,两人就这样睡在了一起。

起先若禾是想拒绝的,可是被宋梁成那双即便在黑暗中都透着光的眼睛深情的望着,她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更别说他像一只狡猾的狼,最会捕捉猎物,并不强硬逼迫,而是一步步向她走来,也不解衣裳,只拽下自己的发带,散下一头的乌发,有如神祗降临,叫若禾在心里都感叹,怎么会有人生的这样好看。

他像冷月一般让人无法触碰,偏偏落到了自己身边,随后,她的生命都被照亮了。

还在惊叹宋梁成无与伦比的美貌,整个人就被他领着走到床边。若禾就像失去了重心,只感觉到他牵着自己的手,微微勾着,便将她的魂儿都勾去了。

入了女儿家的闺房,宋梁成不但没有负罪感,反而十分愉悦,躺在床上伸开手臂要她来枕。

抵御不了这般直勾勾的诱、惑,若禾心底默念,色即是空。可身体却很诚实的躺了下去——这下,若真要发生什么“意外”,她可就是从犯了。

少女紧张地缩成一团,听脑后想起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叫自己脊背发麻,只能紧攥着手边的床单。

“丫头,怎么不脱衣裳?”

这种时候脱衣服就危险了吧……他是在调戏她吗?若禾嘟着嘴巴,“你不是也没脱吗?”

就算是不脱衣裳,也已经很煎熬了,她的后颈露在自己面前,宋梁成很想咬一口,但他还有别的事要问,“你什么时候搬府?十天,二十天?”

他问这个的时候声音明显低下来,若禾慢慢转过身来,心虚似的,“半个月。”

“我知道你想搬走。”宋梁成冷冷道,“这几天你又开始躲我了,虽然偶尔还在一起吃饭,但是你总怕人碰见我们在一起,是因为……被萧骁撞见那次吗?”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若禾低着头埋进他的胸膛,“你都知道了,还问……”

看着缩在自己怀中小兔子露出一只红微红的耳朵,宋梁成想好好疼爱她一番,哑声道:“我告诉萧骁了,关于我们之间的事。”

“你跟他,说了?”

“他是我最好的兄弟,而且他那天已经发现你了,与其让他误会,不如告诉他。”宋梁成平静地讲述着事实,怀里的丫头却慢慢抬起头来,脸上也委屈巴巴,羞愧的不想见人了。

躲进浴桶里本就很狼狈了,竟然还会被人发现,果然她不能再那样肆无忌惮了,再被人发现,可没话解释了。

“不怕,我护着你。”宋梁成承诺着,微微低下头,亲在她的脸颊上。

若禾不敢看他的眼睛,总觉得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又是想要亲她咬她,他知道这是宋梁成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也喜欢这样被他在意的感觉,但是——会留下印记的。

那亲吻慢慢下移,送到她颈窝时,若禾小小的吃惊,伸手拦住了他。

“不行。”

宋梁成疑惑的看着她。

那双闪着星光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若禾堪堪解释道:“我后日要去参加诗会,要穿新衣裳,会露出来的。”

听罢,宋梁成轻笑一声,像山间的泉水叮咚,悦耳动听。

他不再亲那会留下印记的地方,专注的吻着她柔软的唇,要将这几日的相思之情一并解了才好。

月至中天,坐在楼下的少女早已沉沉睡去,靠在身边的男人肩膀上,莫名心安。

冷风乍起,陆昭不想让小七留在这受冻,便将人轻松扛,虽然是个爱吃的性子,看着身上也有肉,没想到出乎意料的轻,陆昭只一只手就将她扛了,推开她的屋门,将人放在床上。

觉得小七的躺姿有些不舒服,陆昭又将她的手脚好一阵摆弄,才将被子盖上,自己出去。

再次回到台阶上,二楼那边依旧什么动静都没有。

陆昭不禁又为自家将军担心,究竟是出事好呢,还是不出事好呢?

按说两情相悦娶回家就好了,可宋府人情关系复杂,郡主又是千金之躯,无比的高贵,走错一步,都是害了郡主殿下的一生。

陆昭想起前几日,萧骁同自家将军说的话——

萧骁:“三哥,这事儿我可只告诉你一个人,因为我最信得过你,而且我也相信你的本事。”

“要说便说,神神秘秘的。”

萧骁又放低了声音:“你记得禹王吧?他给我传了一封信,说是我一定看不懂,便叫我找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来帮我解。”

提及禹王,触到了宋梁成的心事,他原本就在禹王和梁王之间左右不定,眼下竟然借着萧骁,同禹王扯上关系了。

“你且说。”

随后萧骁神秘地掏出了一封信,上头明晃晃的写着简单的问候,并不像什么密信,宋梁成叫陆昭去取了烛火来,将信纸和信封都在火上烤一烤。

信纸较薄,没什么异样,而偏厚的信封上却出现了另外几行字。

宋梁成读着其中的内容,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都说跟在主子身边久了,能够读出主子的心思。可陆昭却不明白,他没看到信封上的内容,也没有特意为此事再问宋梁成,他知道自己不是个有决断力的人,便一心相信宋梁成,愿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冷风吹不灭男人心中的信念,也扰不到情深意重的爱侣。

似乎是因为被他抱着的缘故,被子里面热乎的紧,若禾没撑一会儿就睡着了,徒留宋梁成撑着胳膊在她身边,指尖轻蹭着她温润的脸庞。

他很想留在这,想要睡醒的时候也能看到丫头。

想要亲吻她的唇,想要捏她的脸颊,想要她一睁开眼,瞳孔中倒映的就只有自己。

从前的他害怕家人,惧怕亲密的关系,对那些虚与委蛇的笑厌恶至极。在周围人的重重打击中,他也觉得自己不是好人,甚至想再次请旨远去边疆,一生同孤独和杀戮为伍。

还好上苍并没有彻底将他抛弃,即便他一无所有,也愿意为了属于他的丫头重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