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肉殿血气方刚,完全get错重点,当即嚣张给包晓豆看。
一把利剑扫开围过来的护卫,直逼包晓豆脑门。
离脑袋开花只一柄扇子的距离。
风云际会间.
芭蕉铁扇贴包晓豆面门上,化去剑风。
唐宋收起扇子,顶一脸憨笑,“师父,我来得刚刚好。”
包晓豆抹掉脑门的汗珠,“居然才来。”
唐宋:“师父,不能怪我慢,是那纸鹤太慢了。”
初到人界,包晓豆寻不到狗殿下,求助天宫。
跳诛仙台时,小战神给了她一面用来连接两地的通讯灵镜。
可莲花苞里那一通摇摆翻滚,镜子碎了。
包晓豆只好用小司命给的纸鹤传递消息。
奈何纸鹤飞得慢,抵达天宫后,人界已过数月。
唐宋笑嘻嘻,打量眼前握着残剑的少年郎,“师父,不怪你冲动。是我侄儿长了张勾人犯罪的脸。”
护城十二将,领着数百精兵赶来支援。
一人难敌众手,鲜肉殿,不得不束手就擒。
包晓豆将十三香软筋散丢过去,“小宝贝啊,喝了这个,立马放了虚空先生。”
鲜肉殿,蹙眉,满眼怨毒。
包晓豆转身,“算了,我不勉强人。我这就派几个大婶大妈去填补虚空先生的虚空。如此,你就踏实了。走吧骚年。”
鲜肉殿果然上套。
一仰头,喝了十三香软筋散。
手软脚软的鲜肉殿被绑在椅子上。
包晓豆摩拳擦掌,抹了把嘴角的哈喇子,捏了把人家的小嫩脸,“你终于还是落在我的手里了哈哈哈哈哈……”
唐宋说年纪大了,看不了激情片。
拿芭蕉铁扇,捂着半张脸,走了。
走前,建议师父,悠着点,别玩坏了。
包晓豆□□脸:嗨起来,哪有准。
包晓豆搬了把太师椅,二郎腿一翘,直感觉嘴里缺个雪茄。
垂涎美色好半天,包晓豆放言:“怎么着,想好没。是你睡我,还是我睡你。”
鲜肉殿冷眼一瞥,“我已有未婚妻,强扭的瓜不甜。”
包晓豆起身,低头,捏住对方的下巴,“我不考虑瓜甜不甜,我就是想扭下来。”
包晓豆动用城主娘的权势,终于把鲜肉殿的未婚妻给揪出来。
地点,某月老庙。
是个小白莲,叫白依依。
清秀可人,使的一手好菜刀。
听闻白依依是鲜肉殿的父母捡回来的孤儿,跟殿下青梅竹马。
包晓豆瞧一眼桌上刚做好的东坡肉和千丝黄瓜,“是给玉笙哥哥做的吧。”
之后露出恶婆婆同款微笑,“我是个讲理的人。给你五百万,离开那个男人。”
这个白莲非常绿茶,居然同意了。
都说现代人现实,古代人也不差嘛。
包晓豆当即让人往退婚书上签字摁手印。
对着白莲道一句“有钱途”,傲然离去。
包晓豆说到做到,打个响指,当即走出两位送钱的侍女。
小白莲算是开了眼界。
只见前头的侍女捧着五百两银子,末尾的侍女举着个大牌子。
上头是一个,大写黑色宋体加粗的‘萬’字。
小叮当放下牌子,颇同情的瞅白莲一眼,遂追上主子的脚步。
如此五百万,当真只有她家主子能想得出来。
“解决”掉白莲花,包晓豆返回郡主府。
将白莲花的退婚书,声情并茂朗诵一遍,给鲜肉殿听。
“从还是不从?”包晓豆凑近鲜肉殿,使劲嗅一口童男香。
鲜肉殿:“我劝你少做梦。”
“好。”包晓豆说:“先饿上三天,待你又饥又渴的时候,咱们再好好谈谈。”
说到做到。
包晓豆果然饿了鲜肉殿三天。
这三天,她胡吃海塞,三餐加夜宵加上午茶加下午甜点。
再鲜肉殿面前。
红烧排骨,八大补汤,枇杷,藕轮番上阵。
就饿着你,不让你吃,就让你看着我吃。
当初是怎么折磨我的,让你跟食物过不过。
报应报应!
凡人终归是凡人。
三天不吃,鲜肉殿面黄肌瘦,脸颊凹陷。
包晓豆从烟花馆喝饱花酒回来,一脚踢开房门。
对着椅子上五花大绑的鲜肉殿,说:“饿不饿。”
鲜肉殿,有气无力,扭过头。
包晓豆把人脑袋强行扭正,打个酒嗝,“别嘴硬,我知道你饿。我下面给你吃。”
鲜肉殿呸一声,“谁要吃你煮的面,饿死也不会吃。”
包晓豆整整散乱的外衫,“谁说要煮面给你吃啊,自作多情。”
鲜肉殿咬牙,“不是你刚刚说下面给我吃。”
“哦。”包晓豆凑近小嫩殿,醉眼朦胧,暧昧道:“我是说,我下面给你吃。”
纯情的鲜肉殿一时没反应过来。
怔了一小会,才悟到语言里的真谛。
登时,面色酱紫,耳根通红。
中了十三香软筋散的人,十分好摆弄。
轻轻松松被推到床上,压倒。
包晓豆犹如胖钳一样的手,稳稳禁锢不断挣扎的小嫩手。
“说。”包晓豆十分严肃的问:“尺寸多少,大中小哪一号。我给你准备了三款套套。”
作者有话要说:包晓豆:胡搞可以,但不可以搞出孩子来。
一旦带着孩子穿回去,没法落户口啊。
第22章
小叮当端着醒酒汤推开门。
怔了一下,立马退出去。
公主果然对殿下下手了。
殿下终究没逃脱公主的魔爪。
嗯,女上男下的姿势。没给西海丢脸。
唯一缺憾是,没脱衣服。
第二天中午,太阳晒屁股。
包晓豆是被自己的酒气熏醒的。
烟花馆里的花花公子们忒能喝了,小嘴也可忒会说了。
将她灌的五迷三道现场撒钱,昨晚她可风光了,包了整个烟花馆的美男。
最后,她好像还付了个天价包夜费,貌似是包了头牌一夜。
叫……叫小晗晗。
可是,后来,晗晗借口如厕,跑了。
银子貌似被退回来。
迷迷糊糊听了墙角,小晗晗嫌她又黑又胖又老又丑。
包晓豆当即觉得这群烟花男子十分肤浅,野花哪有家花香。
外面的野花不愿给采,家花待~开~苞呀。
怎么回来的,断片了。
最后印象,她趴在家花身上……家花肌肉不错,引起生理舒适……
包晓豆胡乱摸了两把,摸到肌肉感。
哼哼着睁开眼,发现自己仍是昨晚断片前的姿势。
她压了鲜肉殿一宿。
昨晚,多好的机会,她居然睡着了。
丢人丢人。
到嘴边的肉都给放凉了。
跌跌撞撞下床,包晓豆对着床上衣衫不整、眼挂黑眼圈的鲜肉殿,说;“昨晚,只是一个小小的考验,考验你的持久力和耐力。”
打个哈欠,继续,“你太让我失望了,小小年纪体力不支,才熬你一宿,瞧你这脸色跟得了肝癌晚期似得。”
鲜肉殿努力支起身,抬手指向对方,“你,比猪还沉。”
说完,晕过去。
能不晕么,饿了好几天又被猪压一整宿。
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包晓豆:“……你知道现在的猪多贵么。”
唐宋来郡主府串门,看不下去了。
给侄子喂了一顿好吃的,说了些男人宽慰男人的话。
鲜肉殿又被包晓豆强行投喂了几天,气色稍好。
可能担心自己师父下手没轻重,一不小心玩死他侄子。
唐宋有事没事就来郡主府串个门。
包晓豆从徒弟头上揪了几根银发吹着玩,“我说,你没事给自己画老年妆干嘛。”
唐宋重新粘好胡子,贴好假发片,“师父,我这一身银发银须,实乃保护色。整天跟在我侄子还有师父你身边,不难被天上的人发现。于是易了容,为保安全起见,我还自我封印了法术。所以,我现在就是云溪城内,最平凡普通的天桥说书人。”
说书的。
这个职业,让包晓豆惊讶了一下。
天上的王爷还真是能屈能伸。
“是呀。来趟人间我才发现,我十分有写话本的天赋。最近我创作的一篇欢喜爱情话本,十分受欢迎,已经有了一部分粉丝。师父若是得了闲空,可去城西天桥上听听我的书。”
“写书啊?”同行啊。
包晓豆凑人耳朵边上,“是不是小黄书啊。”
唐宋义正言辞,摇摇扇子,“走心,不走肾。”
包晓豆:“那师父我就没兴趣了。”
唐宋摇扇子,“要不,徒儿试试。”
鲜肉殿依旧十分不听话,不配合。
包晓豆有些恼羞成怒。
闺房情趣在于互动。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方可水到渠成。
若真一直用十三香软筋散控制鲜肉殿,那整晚上不就只有她一个人再动么。
包晓豆客观分析了自己的体能。
觉得还是互动为好。
怎样才能让鲜肉殿肯陪她做羞羞运动呢,包晓豆认为环境塑造人才。
于是,十三香软筋散分量减半,控制再人能正常行走的基础上,包晓豆不分日夜,带鲜肉殿逛烟花场所。
很快,包晓豆被加封为“夜店小公主”。
鲜肉殿不会伺候女人。
伶人们最懂。
包晓豆逼鲜肉殿,向伶官学习,从斟茶倒酒开始。
鲜肉殿只要一反驳,包晓豆就下黑手。
脱人衣裳。
还带一群姑娘围观的那种。
鲜肉殿忍辱负重,苦不堪言。
甚至生不如死。
这日,鲜肉殿又摆出苦瓜脸,包晓豆看着就烦。
左手搂晗晗,右手搂樊樊,夜场小公主扬声:“小玉笙啊,没酒了,还不赶紧给满上。”
“满上之后就不管了啊,还不过来喂我。”
“哎呦,你是故意洒我领口的吧,我湿了一大片你满意了哈。”
回郡主府后。
包晓豆习惯性招呼着。
“小笙笙,捶背。”
“小笙笙,揉肩。”
“小笙笙,洗脚。”
“小笙笙,剪指甲。”
“小笙笙,搓澡。”
小笙笙丢下浴巾软刷,咣当一声,摔门而去。
泡桶里的包晓豆:“……害羞了,小东西。”
包晓豆捏丝瓜瓤给自己洗刷刷。
门吱呀一声,开了。
包晓豆唇角一勾,口嫌体直的小东西,一定是瞧见她胸前的波澜壮阔。
受不了了,折回来了。
一转身,包晓豆先妈呀一声。
然后,丝瓜瓤捂胸。
晗晗和樊樊两个大活人杵地上。
“谁谁谁让你们来的?”包晓豆拿衣裳挡一挡肉。
两人异口同声:“玉笙。”
呵!多贴心吧。
不!多有心眼吧。
鲜肉殿怕是担心她欲求不满对他强行下手,先一步把泻火的给她送来了。
晗晗和樊樊今不知是喝大了,还是豁出去了。
竟同款舞步,肩一抖,屁股一扭,脱了外套,迈着猫步靠近浴桶。
包晓豆警铃大作!
不对呀,往日拿金山银山都砸不动的人,一下子这么主动。
离浴桶三步距离,包晓豆喊咔。
“我说,小玉笙跟你们说了什么,居然说动你们主动献身。”
晗晗樊樊相视一眼,娇羞一笑,异口同声。
“只要来给郡主搓个背,明个他就陪我们睡。”
包晓豆怔了一下,说:“贵圈真乱。”
轰走了玉笙的两个老婆粉,包晓豆捶胸顿足。
“宁可睡男人,也不要睡我,我到底哪一点差,不就是黑点胖点么。把我搁唐朝,我还是瘦的。把我搁非洲东南亚,我就是白富美美美美美美美!!!!”
唐宋说,最好的发泄方式是摔西瓜。
呱唧,碎成稀巴烂,什么气都没了。
包晓豆摔了一车西瓜后,终于安静下来。
不是气消了,而是没劲了。
小叮当给主子揩汗时,提了个建设性意见。
“公主,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不给殿下一个身份,他怕是不会从了你的。”
包晓豆从谏如流,走去跟鲜肉殿说:“不白嫖,我娶你。”
正仔细煎茶的鲜肉殿,愣了下。
随即唇角一勾,“日子我来定。”
包晓豆:性~福来的不要太突然。
鲜肉殿:“给我十三香软筋散的解药。”
包晓豆:“拜堂之后铁定给你,女人嘛,哪个不喜欢劲大的。”
让性~福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鲜肉殿最近十分平静,和乖巧。
尤其虚空学究来串了两趟门后。
包晓豆隐约嗅到一股阴谋。
鲜肉殿选了个好日子。
二月二。
龙抬头。
那天大喜也不错。包晓豆没意见。
晚膳间,正跟红烧肉死磕时,城主传令召人。
城主妈说,不久前接到圣旨。
二月二那天,琉璃国国主将下访云溪城。
届时,举城欢迎。
那一刻,包晓豆懂了。
鲜肉殿之所以选定二月二为婚期,定是打探到国主的行程表。
届时,好让虚空先生跑去国主面前告她一个强抢民男之状。
哼哼哼哼……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回府的路上,包晓豆吩咐,“小叮当啊,二月二那天,给虚空多喂点泻药,偷摸的那种。”
小叮当悟性高,“一定不给虚空老头说话的机会。”
唐宋来了好几封邀请函。
包晓豆怎么也要给徒弟的个面子,去天桥上听他最新写出的书。
新书的内容是,琉璃国后宫秘莘。
无非是国主娶了多少多少老婆,大小老婆之间怎么斗,斗到凡是妃子有诞下龙儿的,一水的早夭。
至今,国主没留下一个儿子,公主倒是扎堆。
唐宋摇着扇子,讲得吐沫横飞。
围观听众聚精会神,拍案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