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有点怀疑的盯着余闻,“你是不是没用那东西啊?”
被如此质疑,余闻气恼不已,他天天按时涂抹,推拿揉捏下足了功夫,怎么可以这么冤枉他?
“我当然用了!”
“既然用了,怎么会没用呢?”
他额角跳动一下,竭力忍耐,然而终究还是没忍住,“一块无可救药的盐碱地,哪怕施再多的肥,也长不出东西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五五断更节,祝大家节日快乐!也祝yw的同行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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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你!”江姜怒目而视。
可恶,居然说她是盐碱地!而且……
“你凭什么说它长不出东西!”她相信自己可以的!
余闻见她气得跳脚,居然有种解气的畅快感。
叫她成天欺负他,也该尝尝这种憋屈的滋味儿。
他用食指往胸前一指,“我说的是实话,你不会真情实感的把这两坨海绵当成了自己身上的肉?”
痛快的表情中隐带怜悯,“没有就是没有,骗自己有什么意思?”
江姜愤愤的咬着下唇,因太过用力,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
她瞪着余闻,恨声道:“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长不出,还有,我怀疑你根本就没认真施肥。”
她思来想去,总觉得余闻的嫌疑非常大,毕竟他一开始就不情不愿的,说不定背着她就偷懒啥也没做。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不行,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自己动手!”
余闻被她惊得一趔趄,“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不是早就说好了我来吗?”
江姜哼道:“你这个人我信不过,我要自己来。”
余闻满面怒容,“我花了那么多精力,都是白费心思?既然信不过我,以后就不必再按摩了!”
“本来就没想你动手,说了我来!”
“不行!”余闻断然回绝。
“你又不上心,凭什么不让我动手?”江姜愤懑指责。
“谁说我没上心?”
“那它怎么不长?”
“盐碱地怎么长?”
“可别人怎么长了?”
“别人又不是盐碱地!”
两人从超市出来,闹嚷嚷的吵了一路,江姜咬死了是余闻没用心,非要自己涂丰胸霜。
余闻被闹得无法,只好改了口风:“也许它长了,只是时间太短长得太少看不出来。”
江姜道:“你看不出来我看得出来,回去让我摸摸就知道了。”
余闻勃然变色,“我看你就是想找借口摸我胸,下不下流?”
江姜毫不退让,“怎么,胸在你身上揣久了就当成你自己的了?我的胸我有权利摸。”
她说得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余闻冷笑:有权利摸?
“那我也有权利摸我的身体。”
本以为这样说堵住江学妹的嘴,然而他想错了。
江姜雄赳赳气昂昂,誓不低头:“摸就摸,我衣服裤子脱了,随你摸!”
“你说什么?”眉梢惊愕的扬起,余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之前阳.痿那件事,他要脱裤子看一眼,江学妹还攥紧了裤头抵死不从,现在怎么?
江姜气焰嚣张,“怕了?要摸就来摸啊!”
她就知道他不敢!
这种事情,谁的脸皮厚,谁就能占得上风。
她一副吃准了自己不敢摸的样子,让余闻深觉恼怒。
“那你就脱!”
两人刚好到家,余闻掏出钥匙,他开了门,请江姜进去,“来来来,你进来脱。”
江姜把手放在衣服扣子上,作势要解开,余闻把门一关,抱肘而立,气定神闲的等着她。
“我真脱了。”江姜试图恐吓他,“真的会脱掉哦。”
“嗯,动手吧。”余闻的态度没有丝毫软化。
江姜这下作了难,她只是这么说来吓吓他,可没真打算脱了给人看光光,可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拼了!
她痛下决心,一气儿把上衣扒得干干净净。
余闻猝不及防,本能的要非礼勿视。
但他生生忍住了。
不能让江学妹占了上风,否则他就永无抬头之日。
两人较着劲,谁也不肯低头。
江姜赤着上身,露出线条流畅,恰到好处的胸肌,以及劲瘦匀称的腰肢。
她拍拍胸脯,“快摸,摸完了,我也要摸!”
说着,她目露凶光,紧盯着余闻胸前,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衣服扒开。
一股寒意从脚跟蹿到头顶,余闻定定神,连冷笑都显得很勉强,“不是还要脱裤子吗?怎么只脱了件衣服就罢手了?”
脱……脱裤子?
江姜倒吸一口凉气,余学长真不要脸。
但她努力维持着镇定,不肯露怯,“你……好,我脱!这就脱!”
两人寸步不让,虽然心里都开始服软了,却装得一派淡定,不叫对方知道自己在发虚。
江姜捏着裤头,龟速往下扒拉,渐渐露出半个圆润的屁股,黑色的内裤绷得很紧,将暗藏力量的臀部牢牢裹住。
余闻沉思:原来以外人的视角来看自己的屁股,还挺有看头的?
裤子继续往下滑,尴尬的气氛渐渐在两人之间蔓延,不管是脱的人,还是看的人,都有些坚持不住了。
他/她怎么还不叫停?
脱裤子的速度越来越慢,看屁屁的眼睛也开始飘去研究墙上的挂画。
余闻几乎要忍不住开口叫她别脱了。
也许再多一秒,江姜就能取得这场对峙的胜利,可惜成败往往只在一瞬之间。
先熬不住的到底还是江姜,她把裤子往上一提,一面拉拉链,一面张口骂道:“你变态,居然还真看!”
余闻颇觉冤屈,“是你自己要脱给我看的,怎么又怪到我头上?”
虽然他看着“自己”在那儿扒裤子也觉得羞耻,可这事又不是他提出来的。
“诶,我是脱了,但这并不代表你能看!”双标党江姜胡搅蛮缠,一点儿也不讲理。
余闻不与她争辩,只淡淡问了一句:“那你还打算摸胸吗?”
……江姜萎了。
原本闹出脱衣服这档子事就是为了摸一摸那儿,好确定她还有发展的可能。
可现在,江姜自己都没克服心理障碍,显然是没有立场叫余闻脱了给她摸的。
她一下子泄了气,虚弱的摆摆手,叹道:“唉,算了算了。”
注视着她落寞的背影,余闻暗自松气。
其实摸也摸不出个什么,至少他每次抹丰胸霜的时候跟搓背似的。
——背上多多少少还有点儿坎坷崎岖,胸前比塌方现场还惨烈,连吐槽都不知该从哪儿开口。
然而,那地方好歹也叫胸,让别人东看西看瞎捣鼓总觉得怪怪的。
江姜失魂落魄的趿拉着拖鞋去厨房开火烧热水,叫余闻留心看着,“水沸了就放黑糖和玫瑰。”
是的,这篇文到了第三十二章,余闻还在喝玫瑰红糖水,因为他的大姨妈还没结束。
至于为什么没有结束,这得去问那个瞎吉尔写的狗作者。
“对了。”江姜把新买的卫生棉条放在小茶几上,“我先去洗澡,你自己试试,要是用得惯,以后就用这个了。”
余闻拿起包装盒看使用说明,江姜看了看他“鼓鼓囊囊”的胸,幽幽叹了口气,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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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原本,这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夜晚,直到江姜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她发现自己原来看低了余学长,他其实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准确的来说,他是双倍的男人。
别误会,这个双倍不是海棠文里的双倍,而是一种角度非常清奇刁钻的双倍。
他有两颗蛋。
生理课本上明明就只画了一颗!
而他竟有两颗!
江姜肃然起敬,佩服得五体投地。
之前她没仔细观察过这个部位,洗澡也匆匆冲一遍就完了,因为细细观摩会感觉有点变态。
不过,今天,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许是不知被挤到哪个犄角旮旯里的求知欲又冒了头,反正就是……摸了一遍。
然后,这个惊天大秘密就曝光了。
所以学长不是不行,而是非常行!
再严谨考究一点,行的人不是余闻,而是江姜。
因为这具身体现在是她在用。
江姜打心底里生出许多自豪。
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大叽叽女孩的快乐,因为她不仅有丁丁,还有蛋蛋,不仅有蛋蛋,还有两颗。
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还乐得脚下发飘。
随后,她便看见了阴着脸坐在沙发上的余闻,浑身萦绕的低气压简直不能更明显。
显然,从脸色上来看,他正处在极度的不愉快之中。
新买回来的卫生棉条已经拆开了,被胡乱扔在沙发上。
“怎么了?”江姜捡起棉条,“洗脸水都可以当墨汁了。”
余闻默默咽下一口老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没什么,别问了。”
“不肯说啊。”江姜若有所思,她数了一下棉条的数量,发现少了三个,但明显一个正常人不可能同时用三个的。
于是她瞄准了垃圾桶,目的明确的往垃圾桶的方向走去,余闻见状,伸手拽住了她的衣摆。
江姜作势继续往前走,衣摆上传来的力道加大。
她回头,看到了一个隐带羞愤的眼神。
“别去翻。”
余闻低不可闻的说:“我告诉你,是……是因为……塞不进去。”
他试了三次,也失败了三次。
这是一场充满血腥与暴力的战斗。
灿烈到需要打马赛克的程度。
而他,一败涂地。
江姜微妙的默了一小会儿,整个人都在轻微颤抖。
别误会,不是气的,是憋笑憋的。
她忍得非常辛苦,连肚子都因用力过猛而抽筋。
尽力了,但还是……
“噗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天爷,你该不会是没使劲儿吧?”
余闻像一棵被蒸干水分而整个儿蔫掉的小苗苗,臊眉耷眼的说:“这谁敢使劲?”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姜放声狂笑。
先是笑得弯了腰,接着站也站不住,慢慢蹲下身,坐在地毯捶地大笑。
一面笑,一面抖着手去擦泪花。
“哎呦,我的天,你这是……哈哈哈哈,我都不敢想你到底干了些什么,真是笑死我了。”
“喂,学长。”她拿起一根棉条,恶劣而兴奋的调侃嘲笑,“要不要我帮你?我手超稳的哦。”
余闻恼羞成怒,疾言厉色的喝道:“快些给我闭嘴!”
他将江姜手上的棉条夺过来,和着那一大盒扔进了垃圾桶,“这种东西买来也没用,留着占地方,不如扔了。”
江姜不想他动作这样快,想要去拦竟没来得及拦住。
“诶,你扔它干嘛?这不是浪费吗?哪怕一时没成功,咱们百度一下,找找教程不就行了吗?何必糟蹋东西。”
找什么教程?
找教人如何塞棉条的教程吗?
余闻是绝不肯再尝试了。
原本一看到那个卫生棉条,他心里就非常抵触,非常抗拒。因为这个东西知道的人都懂,它用法很特殊,特殊到大多数男同胞一看到它就将其放进了黑名单,甚至许多女同胞都不能接受它的用法。
而他之所以愿意用一用,一个是因为这段时间被各类姨妈巾折磨得痛不欲生,二是因为与江姜相处久了,被她拉低了底线。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江姜就是那瓶乌漆麻黑的墨水。
那场充满了血与泪的战争终究让余闻产生了畏惧。
太难了。
做一个“女孩子”真的太难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难过。
余闻揉着有点酸痛的腰,心中充满苦涩。
不过,在他清楚明白的表达出自己的不乐意时,江姜虽有些遗憾,却也没再逼迫。
爱用啥用啥吧,只要别弄脏裤子就成。
“对了!”她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儿,“我叫你煮的玫瑰红糖水,你关火了吗?”
余闻揉腰的手猛然一顿,匆匆忙忙往厨房里赶。
江姜一看就知道他没关,跟在后面,边跑边埋怨:“叫你关火你都能忘,怎么不把自己姓什么给忘了?水有没有烧干?”
万幸没有,锅里还残留着一点水。
不过一点就真的只是一点,想要煮红糖水只得重新烧。
自打两人不得不住在一起后,通过他们的努力,日子虽然过得鸡飞狗跳,但也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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