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以下犯上 九皇叔 2382 字 2023-09-23

露骨的话说得元乔面红耳赤,忙捂着她的嘴巴,装作怒道:越说越不像话。

实话罢了。元莞不与她争,按住她的手,亲亲她的肩膀,齿间摩挲着襟口,元乔被她亲得身上发软,侧首道:你难不成还要咬开?

勤奋地磨动牙齿的人愣住,抬头看着她,不怀好意道:咬开也好。

元乔一句笑语让自己陷入困境,见到她有些哭笑不得,被按住的手微微发疼,略微动了动,无奈道:你且去关门,我等你。

当真?元莞一喜,忙下榻将殿门的门窗都关上。

廊下的宫人就见到一连串的影子砸殿内奔走,最后殿门从里面关上,她们默然退出廊下。

跑了一阵的人不觉得疲惫,小榻上的人却不见了,不用说也知去了何处。

掀开锦帐,就见到榻内正襟危坐的人,方才的外衫褪去,颈间白皙的肌肤带着几抹红痕,是元莞的杰作。

元莞自己呆了呆,元乔却是一笑:傻了不成?

事到临头变傻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元莞自己上榻,元乔往里侧挪去,在人坐定后,主动伸手去替她脱衣。

今日的皇帝有些太过主动了。

元莞并非矜持之人,任由她脱衣,最后只剩下一件樱色内衣,元乔的手顿住,眉眼间染着妩媚,她轻轻一笑,风情昳丽。

元莞怔住了。

元乔的手落在她的肩际,修长的手指轻轻撩拨就可见衣下的肌肤。

帐内无声,殿外暴雨滂沱,传进殿内,将元乔紊乱的呼吸声盖住。

两人相对坐着,元乔的手在经过一阵徘徊后终于落在温热的肌肤上,她将人轻轻放置在榻上,深深凝望着湛蓝色的眼眸,亲吻着她紧皱的眉头、挺直的鼻尖,又落在紧抿的唇角上。

动作带着青涩与紧张,让元莞反应过来:你要在上面?

修长的眼睫在话音落地时颤了颤,元乔没有作答。

元莞没有拒绝,更没有挪动,悠悠一笑:你背着我看了诗词,对不对?

回应她的是耳朵一疼,她忙道:诗词没让你咬耳朵。

我自己咬你的。元乔似有怒气,手撩开一番,眼前一亮,眼中涌现白玉般的肌肤,她眸色一颤,手却覆盖上去。

动作轻而缓,就像云层覆盖在身上,绵柔而缠绕,元莞忍不住颤了颤,看着元乔的眼色都染了异样,抿着唇角不语。

元乔不敢望着她,鼻尖渗出细密的汗水,晶莹剔透。

帐内声音迭起,殿外的暴雨慢慢地停了,不再是噼啪作响的大颗雨水,而是绵绵无力的斜风细雨。

两人依附在一起之际,元莞有些后悔了,诗词送得有些早了,元乔太聪明了。

聪明的人,不好相处,低估了元乔的学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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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际,满身黏腻。

元乔早就不知哪里去了,元莞热得不行,掀开薄毯,发觉自己未曾穿衣裳,嘀咕一阵后,又躺了回去。

躺过一阵,宫人走近,她令人去找衣裳,去配殿沐浴。

宫人不敢看她,反是若竹极为坦荡地将衣裳找来,又道:陛下有事去见朝臣,让您耐心等一等。

暗中之意是别锁门。

元莞装作不明白,撇开宫人,自去沐浴。

踏入水中的那刻,周身都感觉舒服很多,抬手去取布帛,扫到身上的红痕后僵了瞬息,而后又淡定自若。

元乔学得真快,哪里有之前害羞得不敢抬头的样子。

心里嘀咕一阵后,将自己洗干净,起身上岸,元乔俨然回来了。

她一身青色常服,正襟危坐,手中握着一卷书,神色如旧,不见午前的妩媚。元莞踏入殿,宫人递给她干净的帕子,而后就退了出去。

头发湿透了,要擦一擦,然皇帝在,她们显得有些多余。

果不其然,宫人退出去后,元乔起身接过她手中的帕子,给她细细擦了起来。

元莞观她眉眼,柔软如水,唇角微弯,心情很不错。

陛下将那册诗词看了几遍?

听其声音,有些憋屈。

元乔唇角弧度弯得更深了些,指尖穿过她的发间,发丝黑得发亮,也很柔软,摸着很很舒服。

你老实说。元莞提醒她一句,感到发顶上的那只手在不断摩挲着头发,有些痒,忍不住伸手拍开。

元乔摸了几下后才正经给她擦头发,半晌不语,更不会回复方才的问题。

她与从前不一样了,元莞技穷,哼哼几声才不问了。

她心平气和,外间的雨也停了下来,大兴殿前的树叶上积了不少雨珠,风轻轻一吹,就啪嗒落了下来。

孤鹜领着人守着,懒懒打着哈欠,皇帝今日不见朝臣,朝臣都在嘀咕发生什么事,天晓得皇帝去找元莞玩了,罕见地将一众朝臣都抛了。

他还得瞒着,问起就说皇帝今日疲倦,在寝宫歇下了。

他也累得慌,嘴皮子都快说破了。

傍晚之际,送走最后一批朝臣后,大兴殿前的树叶被狂风一吹后,显得更少了,瞧着就不对劲。

他办好差事之后,回延福宫复命。

皇帝与元莞在看着一张礼单,元莞指着一物:要这个。

皇帝无奈:哪里好看,不如方才的精致典雅。

福宁殿是我住,又不是你住,你旁观就好。元莞眼睛一横,元乔就不再说话了。

孤鹜让人通禀一声,两人就停了下来,抬首看着他。

被两人这么一看,孤鹜心里发慌,知晓自己打搅二人,忙将大兴殿前的事情禀告一通后,迅疾地退了出去。

殿内的两人对视一眼后,复又垂首,商议起殿内的摆设来。

福宁殿之前是皇帝寝宫,一应摆设为彰显帝王的威仪,多用的深色,眼下换作皇后寝宫,元乔之意,将之前神色肃穆的摆设都换了,元莞又是娇俏女子,肯定要显得活泼些。

两人商议许久,直到亥时才停了下来,吩咐宫人去办,这才躺了下来。

白日里两人就像是寻常女子,商议着家中所需,心情都跟着平静下来,尤其是元莞,感觉到奇妙。

时至今日,她还是有些恍惚,这些时日与元乔的亲密相处就像是一场梦,醒来就没有了。

元乔醒来还是皇位,而她什么都没有,甚至可能性命不保。

她躺在一侧,捏着元乔的手,忽而变得患得患失:元乔,你觉得像是在做梦吗?

不像,尤其是今日。元乔说不出露骨的话,感觉到元莞手心湿润,捏着她的力气也大了些,有些不安。

gu903();她侧身望着元莞,揶揄道:天地都不怕的人,怎地现在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