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 / 2)

高攀 木甜 2177 字 2023-09-23

gu903();绒啊等等我。

肖绒:你不是陪则哥加班吗?

容淮:他觉得我烦。

肖绒:

是洪则的风格。

那你去看我练习?

容淮点头,他们一路聊了两句,聊容家,说起容筝,容淮还是有点难过:我哪天去看看小姨。

不怕你妈妈生气?

容淮:不是\'你妈妈\'是我们的妈妈,虽然她不称职。

肖绒:我还没准备好。

容淮:对不起,我不该勉强你的。

那容谜呢?

容淮摇头,不知道,小谜一向跟我没话说的,她可能也很难过。

肖绒:等你们搬家完我再去看她。

容淮点点头。

梁伊衣她们一直在联系室,最近的强度高得人都要瘫软,肖绒这货中途跑路不说,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帅哥。

赵茗砚眼睛都发直了,被温扶叮嘱:口水,擦擦。

等她真的去擦,发现被骗了。

梁伊衣坐在一边喝水,她的目光落在肖绒脖子的痕迹上,吹了声口哨:你不会出去打炮了吧?

肖绒:

作者有话要说:姐:计划通

第104章看望

【104】

练习室下午本来还有不少人,不过吃过晚饭后也都散了。

梁伊衣觉得自己太久没练,当然不能这么早走,温扶和她住一起,也就一起。

赵茗砚就更了,舞痴级别,最后的舞台她巴不得自己每分每秒超常发挥。

肖绒进来的时候还带了个帅哥这事让她格外亢奋,温扶在一边笑得不行,听到梁伊衣这么一问,也看向肖绒。

哪、哪有啊。

肖绒摸了摸脖子,心想也没时间啊。

她摸脖子是假,炫耀戒指是真,被梁伊衣抓住手,哟,戒指都戴上了?

赵茗砚也顾不得帅哥了,蹭得跑过来,靠靠靠月神跟你求婚了?

肖绒:不是,就是订婚戒指。

赵茗砚:订婚是不是还要办一次啊?还是咋的,唉你们好烦啊怎么都这样。

梁伊衣跟温扶早就确定关系了,现在四个人又是她单身,赵茗砚有点着急。

虽然她们年纪都不大。

肖绒:就是家里人见一见,而且我找到我亲妈妈了。

之前她一直没说,怕说了又不是真的,今天的见面总算给了她一种真实感,包括手上的戒指。

梁伊衣:真的吗!谁啊!也在北京?

温扶都很好奇,赵茗砚整个人都要贴上来了。

肖绒看向容淮,他是我哥哥。

容淮看打扮就一股青涩嫩苗味,长相根本不比艺人差,略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但是跟花里胡哨根本不沾边。

梁伊衣觉得怪清纯的,而且越看越觉得哪里见过。

温扶若有所思,她不是有次粉丝见面会,一个粉丝说的那个跟绒有点像的素人帅哥么?

肖绒看着容淮,容淮笑了笑,你们好,我叫容淮。

梁伊衣眯了眯眼,姓容那你跟

容家的生意也做的很广,梁伊衣虽然自己不太关注这些,但是饭桌上还是能听到父母的议论。

肖绒:总之,他想了看看我是怎么训练的。

赵茗砚看着容淮,然后拉了拉肖绒的衣服,小声说:我能做你嫂子吗?

肖绒:

吓得容淮后退了一步。

梁伊衣的:

温扶也难得沉默了,

心想你不能看看人帅哥的嘴唇吗,肯定不是肖绒咬的。

肖绒咳了一声,他有对象的。

赵茗砚失落地哦了一声,又看了容淮两眼,看得容淮又后退两步,差点后背贴墙。

大概是赵茗砚的如狼似虎让容淮站立不安,没看一会就走了。

梁伊衣又跳了几首,然后勾起赵茗砚的肩,唉了一声,老赵啊,找不到对象啊。

赵茗砚把猴一样的队长往一边甩,然而梁伊衣在这方面特别难缠,嘴贫得完全可以改行,你要不成全了我们姬佬天团算了。

靠你要死啊!!!我被你们害得风评受损!我妈都问我!

赵茗砚特别悲愤,双眼含泪质问队友,而温扶拿着手机自拍,不小心点到视频,最后把这段发到了自己微博上。

一时间评论底下全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完了期待第二年的舞台。

荆天月那边跟洪则商量了一下新的行程,还有在播的《仙海定潮策》的宣传,最近公司在扩充,需要新的艺人,不少选秀节目成为投资的重要项目。

她一时间很难抉择。

白天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洪则坐在一边沙发上问她,荆天月一只手撑着脸,你让我想想。

洪则:也不用这么费劲地想吧?愿不愿意的事儿,反正你也不差钱,也不用上综艺捞金。

剧本烦呐,现在的综艺看上我的原因不就是我就一□□,往哪炸都能炸出不花钱的热搜么?

荆天月喝了口水,洪则托了托眼镜,很好,你对自己总算有了精准的认识。

荆天月:而且你和老羊递给我的综艺本子不少都是第二季,你看这个,我服了上山砍柴都有,我才不做,整我呢么。

这什么?街头卖艺?我不能自己掏钱买啊?

还有什么竞技类的,体操?我有病吧我参加?

带着爸爸上综艺?我爸有那时间只会跟我妈腻歪。

这个?野外求生?我差这个通告费?

洪则只觉得荆天月嘚啵嘚啵烦人得很,粉丝眼里迷人的性感女音在他耳朵里是嗡嗡嗡。

不过这些年好歹也免疫,冷嘲一声,我觉得邀请你参加综艺的也有病。

荆天月:

反正这些都是长期综艺,肯定要等跨年肖绒那个团的演唱会结束再参加,也是明年的行程,还有四个月给你考虑。

洪则在做荆天月经纪人这些年每天都要量血压,明明是黄金年龄,却操心出了五旬老汉的味,床伴受不了他的忙碌,也受不了他的不定性,几乎在一起没多久就分了。

他自己家里到现在都没和解,父母还生了个可以当他儿子的弟弟,更是有种要跟亲儿子对着干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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