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高攀 木甜 2177 字 2023-09-23

容谨在一边笑看着,容淮小心地看了一眼自己亲妈。

他也有个把月没见容谨了,最近容家的变动太多,他听到了很多传闻,小姨被送进了医院,小姨夫也身负巨款,被赶出了容家。

自己亲妈现在是最大的赢家,忙得脚不沾地。

但跟容淮的关系还是老样子,无论容谨从前被监视还是现在除去了枷锁,她在对待孩子上早就养成了习惯。

嘘寒问暖都带着神经质,很容易让孩子想跑。

她索性也不问了。

肖绒这个妹妹对容淮来说很意外,他们是亲人这个认知让容淮到现在都没真实感。

毕竟肖绒跟容家的关系只余下了血缘,全然陌生的妹妹即便现在逐渐熟悉,但好像也没那么亲密了。

不止我这么想吧。

容淮看到容谨的神情,巨大的悲伤笼罩着她,像是在这一刻缅怀着很多年前的人。

那枚戒指荆天月精挑细选,洪则说她挑三拣四,花那么多钱,搞出了个这么普通的玩意。

确实长得很普通,戒指都长得差不多,区别在钻到底值多少钱。

肖绒压根不关注这些,她是一个很缺安全感的小孩,却很懂得自我安慰,只要荆天月给出一个讯息,她都能自己跟上来。

而无论是不是戒指,她早就被套牢了。

现在多了戒指,只会让她更安心。

肖绒吸了吸鼻子,我早就是你的。

她很满意这样的场景,上次她给荆天月戴戒指,在四下无人的,她长大的地方,而荆天月回给她的,是这么一个算得上其乐融融的场景。

这个人和从前一样,轻而易举地把人从困苦带出来,四下温暖,她根本抵挡不了。

荆天月看着戒指套上了肖绒的手指,笑了笑,这下安心了吧?

两个相

貌都超出正常水平的人一起的效果只会乘好几倍,赏心悦目的无限次方,谁看了都想称赞一句绝配。

容淮一边替肖绒高兴,一边又觉得羡慕。

他们在不在容家长大都一样,都很害怕一个人,偏偏哥哥从小被放到国外自生自灭不知道容谨想让他远离监视,另一个茕茕长大跌跌撞撞地往前跑这样还有风声陪伴,也不会寂寞。

长辈的疼爱在他们这里缺失了一大块,导致风吹呼呼,犹如茅屋漏雨,总是贪恋年长恋人的给予。

肖绒嗯了一声。

而那边荆天月的父母亮出了给肖绒准备的礼物,容谨叹了口气:那不是我什么准备都没有?

真的太突然了。

可是转头看肖绒还在傻乎乎地乐。

听到这句话肖绒还说:没关系的。

一边瞄着微信对话框的容淮都无语了。

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临走前容谨还跟荆天月的父母站着聊了一会。

容淮跟荆天月的车走了,荆天月跟肖绒坐在后排,容淮坐在副驾驶座,肖绒问了句:你看了一晚上手机,则哥没联系你吗?

容淮:

荆天月:加班呢,忙着。

肖绒问荆天月:我也要回去,都没跟队长她们说过。

荆天月:她们还在练,我说你家有事。

容淮插了句嘴:我能看看肖绒练习吗?

肖绒:你想去看则哥就直说。

荆天月笑出了声,突然想到容谨那副样子,也不知道她知道容淮看上洪则是什么反应。

于是问了句:你打算怎么跟你妈说你跟洪则的事儿?

容淮都快爆炸了,结结巴巴地说:还还没没没想好。

肖绒突然觉得荆天月挺八卦的,一路上都在问容淮跟洪则的事儿,百无禁忌,要是被洪则知道估计要打架了。

一方面她又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很轻松,真的很像一家人。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容淮已经无地自容,他头一次领教到荆天月的咄咄逼人,以前对荆天月的印象也就是则哥带的艺人,从小长大的那个美女姐姐。

还稍微,吃了点小醋的程度。

也没想到这姐这么能唠,再聊下去什么都被扒干净了。

以至于上电梯的时

候容淮恨不得挨着肖绒,那么大高个硬生生地夹出了点怂蛋味。电梯门开的时候正好洪则拎着助理给的咖啡经过,看到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的容淮,诧异地问了句:怎么,你们仨家庭聚会还带玩京剧脸谱的?

荆天月抱着肖绒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了洪则,把人看的毛骨悚然,最后意味深长地说:洪则,我没想到你这么纯情。

洪则:?

她笑着被肖绒拉走了,高跟鞋踢踢踏踏,这一层还有加班的高层,看到boss这么走路没样的都战战兢兢地打招呼。

洪则:有病吧?

容淮还低着头,快一米八的个子杵成了一根硬邦邦的含羞草,被洪则一搭手就东倒西歪。

她怎么你了,女妖精□□气?不至于吧,一个肖绒都能把她榨干。

容淮心想你俩果然是一路货色。

她问我我和你的事。

容淮长得一点也不比艺人差,就是少了点精神气,十天有八天是蔫蔫的那种。

此刻站在走廊上,不少人路过都要看两眼,还有人问:则哥,带新艺人了?

洪则摆了摆手,不是。

荆天月和肖绒都快走没影了,肖绒才想起来容淮不是要去看她练习,又掉头要往回走叫容淮。

被荆天月拉了回来,你是不是傻?

肖绒: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荆天月:

肖绒转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那抱一起的人影,哎呀一声,摇着头往前走。

荆天月故作哀怨地叹了口气:某些人满心满眼都是工作,想着发新歌出新传上新舞台吸引新的妹妹,可怜奴家人老珠黄

天生的演员随手拈来,可惜喜剧效果甚佳,还没把最后半句独守空房给说出来,就被人捧住脸亲了一口。

啧啧响的那种。

肖绒捧着她的脸,手指上戴着的戒指跟皮肤相帖瞬间有些冷。

她看着荆天月的眼睛,看得认真。

荆老板的办公室大得可怕,扑面而来的奢华味,当然也可以为所欲为。

但是肖绒今天心情超标得很,还惦记着鸽了队友的排舞,只能多亲几口再走。

她这种深情款款的亲对荆天月来说就是隔靴搔痒,最后被人按在沙发上亲得舌头都

发疼。

分开的时候银丝牵牵,被荆天月用拇指抹去,最后坏心眼地在肖绒脖子吸出了个吻痕,大发慈悲地说:走吧。

肖绒还在喘气,她盯着吊灯,只觉得心跳如擂,最后一言不发地坐起缓了两分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背对着荆天月说:谢谢。

荆天月挑了挑眉,谢什么?

肖绒摸了摸戒指,我好高兴。

荆天月揉了揉她的脑袋,行了行了尾巴都摇断了还撒欢呢快走吧。

电梯有些慢,肖绒等电梯的时候还回味了一下,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容淮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