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玉你不是会利用人吗你不是看不起我吗那我也没必要对你手下留情了。
盛怀瑾脸色铁青,咬着牙道:“我知道了。”
搁在从前,或许他还不信,可盛怀玉如今做的事,一件一件,历历在目,盛怀瑾相信,这完全是他那妹妹做得出来的事。
盛怀瑾怒不可遏到直接折断了手中的铅笔。
盛怀玉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盛怀瑾让陈叔备车,他要回家一趟,黑色的汽车在雨雾中缓缓离开兆盈电子厂。
边境,一处老宅内,随从对年轻男人道:“先生,海城没有爆发大规模死亡事件。”
男人端着酒杯的修长手指微一顿,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促狭:“是吗”
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初蔚功不可没,替杨薇收拾了烂摊子,救了很多人。”
男人微愣,继而失笑:“小丫头如今怎么一心向善了,不习惯,真是有些不习惯。”
“那先生”
“明天回海城。”
“是。”
第566章断绝关系
盛怀玉如今倒是乖巧,尚未开学,她就每天陪着她妈妈,打牌喝茶看书逛街,日子过得富足又闲逸。
就是哥哥不回来,让她牵肠挂肚。
说曹操,曹操到,她厅里陪她妈妈看电视的时候,就见她哥回来了。
一脸煞气。
她哥要么不回来,要么就像现在这样,身上好像带了一尊煞神,让人不寒而栗。
曾经,她哥是个温润如玉的人啊。
哦对了,如今他对外人依旧温润如玉,只是对她这个妹妹,总恶言相向。
“盛怀玉,过来。”
盛怀玉手一抖,阮琴眉头微皱,有些不悦:“怀瑾,你干什么啊每次回家都像是要大杀四方的架势,干什么对你妹妹这么凶啊”
不就是一个小工人吗
怀瑾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
盛怀瑾咬牙看着盛怀玉:“从今天起,你就不是我的妹妹了。”
盛怀玉手抖,手中抓着的花洒壶轰然落地,她脸色骤然惨白一片,满眼焦虑惶恐:“为为什么啊哥哥。”
阮琴脸色沉沉:“怀瑾,你说什么呢好端端的,你这是又怎么了”
盛怀瑾看着盛怀玉:“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不清楚”
盛怀玉慌乱无措:“还是因为之前你工厂里的那个工人吗哥,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还要因为她来惩罚我吗”
盛怀瑾垂了垂眼帘,再抬眼,眼中阴鸷看得盛怀玉心惊不已。
真的不再是那个宠她爱她的哥哥了。
哥哥如今拿她当仇人看了。
“初蔚高考被举报,是你暗示林芳做的。”
盛怀瑾了解他的妹妹,知道他妹妹从一开始对初蔚就是带有敌意的。
他也知道她是个有心眼的。
他根本不用怀疑,这件事,确实就是怀玉暗示林芳去做的。
盛怀玉犹如当头棒喝,林芳居然跑去哥哥那边嚼舌根
她真是万万没料到林芳竟然有这个狗胆,真是小人难防。
是她轻敌了,她一直没将林芳这种人放在眼里,竟然,却是毁她最有力的那一个。
“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盛怀瑾低头笑了笑,笑意浮于表面,让盛怀玉觉得毛骨悚然。
“不要叫我哥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哥哥了,我们以后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再不知收敛,以后只会作茧自缚。”
说完,就往屋里走。
房子已经找好了,他以后就打算搬出去住了,一会儿问一下爷爷的意思,看看爷爷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他对盛怀玉失望至极,他从没想过小时候那个乖巧又粘人的小孩,长大之后,心思竟会这样暗黑深沉。
盛怀玉满眼慌乱,阮琴看不过眼,跟着盛怀瑾进了他的卧室。
“怀瑾,你你对你妹妹实在是太坏了,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总是胳膊肘往外拐”
盛怀瑾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冷静地对他妈道:“怀玉这孩子,已经被你宠坏了,如果到现在你还毫无原则地偏帮她,而不是就事论事的话,你只会害了她。”
第567章为什么比不上外人
阮琴心里咯噔了一声,语重心长道:“我几时偏帮她了”
盛怀瑾看着他妈:“一直都在偏帮她,从来都是论人不论事,你细细数数她做的事,如果现在再不严厉点,她就真的被你宠废了。”
阮琴脸色凝重,一时竟然哑口无言。
他留在家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稍微收拾一下,一个皮箱就装满了。
拎着皮箱出去,盛怀玉站在门口,哭得楚楚可怜,盛怀瑾却直接视而不见,出了门去。
盛怀玉潸然泪下,不解地看着阮琴:“妈,为什么在哥哥心目中,我总是比不上一个外人呢他就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和我断绝了关系,我我不是他的亲妹妹吗”
阮琴一时心情复杂,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会找你哥哥谈谈的,你哥哥不会就这么不认你的。”
可盛怀玉却面如死灰,哥哥的心,好像真的是覆水难收了。
隔天,贺家,贺易庸去祠堂上完香,外面的天气相比前些日子,好像和暖了两分,鸟雀欢快地叫着,他的长子陪他喝了早茶。
贺海洋离开之后不多久,管家宗叔进了饭厅,小声道:“老爷,我收到一个账本,里面还夹了张纸条。”
贺易庸转着手中的佛串:“什么账本”
宗叔赶紧将账本呈上去:“您看。”
贺易庸一翻,夹着纸条的那一页,有一笔三万元的账目,打的是白条,夹着的纸条就一句话这三万块,给杨薇的医馆了。
账本封面显示是他次子船舶公司的内账。
贺老爷子双眉微凛,怒然将账本拍在了桌面上:“一把年纪了,胳膊肘往外拐,真是混账,叫那孽障立刻过来。”
宗叔不敢含糊,立刻应道:“是,老爷。”
贺海林因为他那侄子反败为胜,本就郁结,这会儿宗叔亲自上门请人,他一时之间心虚不已,小心翼翼问宗叔老爷子好端端叫他去干什么。
宗叔没敢多嘴,只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祠堂,贺海林战战兢兢走进去,虽然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但他还是骨子里惧怕着他的父亲。
见他进来,贺易庸凛声道:“我听说,前些时候,杨薇的医馆,有人给她送去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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