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 / 2)

就有~

姜槐刚要开口,唇边碎开一道闷哼,云瓷俯身在她耳畔不断点火:阿兄,我能看看你吗?

在这里?

不在这里在哪里?云瓷小声道:此地秀美,温暖如春,我喜欢这地方。好不好嘛阿兄~月下赏美人,此乃雅事!

一句雅事堵得姜槐没好气地闭上眼:我难道还能拒绝?我若拒了你,你敢保证不冲我使性子?

云瓷笑得天真烂漫:不会,我顶多三天不理阿兄便是。

三天!

姜槐气道:不准!

嗯?

小姑娘尾音轻挑,姜槐赶紧道:不准不理我~

那阿兄就是默许了?纤细的指节挑开里衣,雪色轻薄,一瞬迷了云瓷的眼。

真好看~

姜槐枕着胳膊打量她:阿瓷的更好看~

云瓷莞尔:你看过吗?

没有。姜槐郁闷道:不过可以想象啊~

啧。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阿兄~

柔风吹过衣衫,两人发丝纠缠,姜槐勾着她衣角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阿瓷~

这样的我不好吗?

云瓷谨慎地停了手:姜槐,这样的我你可觉得轻浮?未成婚我却贪你美色,你可觉得我

我觉得阿瓷这样很好,阿瓷怎样我都觉得好。

姜槐拉着她的手放在心口:你听它在为你跳动。

柔软细腻的触感顷刻让人抛开那些顾虑,云瓷眸色渐深:你不准打乱我好不好?不准乱摸,不准

她声如细蚊,贴着姜槐道:不准将舌头伸进来,你你就装作睡着了好不好?

她犹觉不够,解了腰间束带蒙上姜槐的眼睛:我怕我会失态,等成亲后我再许你看我情动的样子好不好?

她一连问出三个好不好,姜槐叹道:好,阿瓷开心就好~

我自是开心的。云瓷在她眼前竖起两根手指,问:这是几?

眼睛蒙了雪色束带,姜槐失笑:这哪能看清?

云瓷心放回肚子,亲昵的和她咬耳朵:我就想亲亲你,别的什么都不做,可以吗?

姜槐心里的痒被她反复挑拨,闭合的眼睛里不知怎的闪过梦境里的那幕,梦里她为阿瓷神魂颠倒

阿瓷的声音,阿瓷的呼吸,在这一刻尽被她放大,听觉从没有哪刻像今夜这般灵敏。

云瓷俯身,一点一点的倾尽温柔。

夜色撩人,姜槐忍不住吞咽口水,她不敢出声打乱她的小姑娘,却被小姑娘偶尔发出的声音搅得灵魂止不住颤栗。

她开始庆幸阿瓷只蒙了她的眼睛,并未堵了她的耳。

阿瓷的声音,真好听啊

然这庆幸仅仅持续了一刻钟。

小姑娘瘫软在她身上低声喘息,娇纵道:我倒是忘了,习武之人五感之强异于常人,阿兄,你暂且封闭听觉,好嘛~好嘛~

她软着手捏了捏姜槐腰间嫩肉,姜槐欲哭无泪:好~

和风,皎月,星辰漫天。

云瓷羞恼地咬了咬红唇,暗恨自己这身子不争气。她连多日竞道都忍得下来,却忍不住为姜槐痴狂。

她的手搭在姜槐腰腹,一声长吟从喉咙泄出来,情动如潮涌,她双眸泛红显然哭过一场,此时身子软绵绵的已再难动弹。

她就这样贴着姜槐睡下,梦里飘荡着桃花瓣,有她,也有姜槐。

一夜就此过去,姜槐醒时只觉胸口沉闷,她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昨夜那番遭遇,她衣衫半开,阿瓷正慵懒地睡在她怀里,睡颜美好,睡得香甜。

天边零星挂着星子,夜色将退,姜槐望着小姑娘极艳的红唇,指腹从那唇轻轻擦过,软的过分。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她心里想着,却在下一刻惊醒了瞌睡她得赶紧起来,若不然,等小姑娘醒来少不得要恼羞成怒。

姜槐失笑道:你呀,坏脾气。

她小心翼翼地揽过云瓷肩膀,轻手轻脚的从她身边移开,穿好里衣,取了外袍束好玉带,姜槐想了想,扭头看睡得昏沉的小姑娘,心思一动复解了衣衫,长腿迈开往温泉行去。

醒来时身边不见姜槐,云瓷心底失落的同时又觉得极为舒坦。昨夜委实荒唐,美色惑人,险些乱了她心志。

她深呼一口气,欲往温泉沐浴,行不过几步,却见姜槐一身白袍如谪仙忽降。

醒了?姜槐笑容温暖,走过去便要抱一抱她的小姑娘,被云瓷避开,她一瞬惊愕。

云瓷柔声道:待我待我沐浴后再抱~

姜槐蹙眉,吧唧一声在小姑娘脸颊响亮地亲了口,而后扬长远去。

云瓷呆愣半晌,红着脸迈开步子,脑子里反复盘桓着一个念头沐浴后的姜槐,真得会发光啊

她揉揉脸,暗道自己病得不轻,待入了温泉,心又禁不住砰砰乱跳,四周满了姜槐的气息,就连她身上都满了姜槐的气息,少女苦恼地叹了口气:真是败给你了~

收拾妥当用过饭后,姜槐开始着手炼药。

阿瓷躲着不肯见她,昨夜亲近料想小姑娘还没缓过来,她笑了笑,捡起药材漫不经心地排好顺序,脑海再次冒出那些妩媚勾魂的声音。

她的心一颤,抬头望了眼正在溪水旁抚琴的少女,琴音悦耳,少女背影出尘脱俗,姜槐按压下那些悸动,再次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

抬手,炼药!

一曲毕,不知不觉中,云瓷望着姜槐再次失了神。

这是她第一次见姜槐炼药。

手碰到药炉的姜槐,眉间冷冽,带着舍我其谁的傲气和自信,看得她根本移不开眼。

柔软的姜槐,冰冷的姜槐,一夜之间强烈的反差震得她心魂激荡离开云瓷后的姜槐,气质竟如此冷傲么?

每个人都有过去,六岁之前的姜槐,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只长耳兔子跳到云瓷脚边,惊得她急急回头。

于是等姜槐炼药结束,抬眼就看到抱着兔子的少女:阿兄,这兔子你是要红烧着吃,还是清炖了吃?

看了眼雪白雪白的胖兔子,姜槐仔细想想:红烧吧。

云瓷忍着羞意逗她:阿兄你好凶残,兔子那么可爱,我们怎可红烧了它?

姜槐被她笑弯了腰,长臂伸开将人揽到怀里,低声道:阿瓷,你又在玩什么?

逗你开心不可以吗?

姜槐笑吟吟道:阿瓷,张嘴。

一颗小药丸被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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