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太阳升起[无限流] 分节阅读 66(1 / 2)

d方坐在墙头一字排开,八条大腿晃来晃去,朝他们吹口哨。

左右张望,一队王凯强仙鹤、丁原野王瑞两组八人也先后登顶,相距不过几秒。

临近年底,对于混迹“封印之地”的人们来说,转移阵地的难度逐渐大于穷追不舍的那迦:周遭墙壁从两、三米变成六、七米,别说客户,就连干活儿的保镖们也开始头疼。

叶霈桃子几人还好,大多数像猴子这样的力量型队员,只能留守大本营了。

“上吧。”留在地面的老曹把双手放在嘴边喊,还吹了声口哨。

第五组行动起来了。对于大部分“碣石队”员来说,为首两人很是陌生,动作却非常利索:只见大鼻孔大嘴那人奔到距离墙壁一米的地方就倒转过来,双手垫在小腹前,托着脑袋四四方方那人高高跃起;这人身材高大,体重也是明摆着的,看起来压根抓不住墙头,可他在空中灵巧地抛出绳索,绳索尽头的铁钩像长了眼睛似的牢牢挂住墙壁,于是他在半空中就开始朝上攀爬。

不愧在“封印之地”生存三年,又跟着顶尖好手崔阳混,经验技巧都是一等一的,叶霈拍着巴掌,自己得抓紧练习扔绳索才行。

眼瞧最后一个人也攀上墙顶,老曹才大声招呼:“这俩是新来的,河马,板砖,原来在天王队,以后跟咱们混了。”

河马朝大家抱抱拳,说了几句“多多关照”之类场面话,板砖看起来内向些,哈哈笑了几声。

一队好手老秦和小邓被分配过去,和他俩组成一支小分队。

在场能翻墙越壁的共有二十几人,还有十几个力量型队员,队里干活的总共四十多个;按照一带一的原则,客户也有四十多人,可真快,半年扩张不少。

“桃子,你看群里让看的电影了吗”没等到回答,叶霈扭过头,发现身畔桃子不见了:他用两条小腿勾住墙头,身体倒着垂挂下去,朝对面吐舌头;再一瞧,对面墙壁王凯强正用这个姿势做仰卧起坐。

还挺会玩,叶霈也学着他倒仰下去,乌黑马尾垂向地面,大声说:“这算什么,我师傅轻功天下一绝,谁都比不过,要翻这堵墙,直接就游上来了。”

桃子哼哼两声:“壁虎游墙,仙人挂画,蹬萍渡水,踏雪无痕,早都失传了你使一个我看看。”

我要使得出来,还用得着踩你借力吗不会聊天,叶霈悻悻地说:“哼,杀鸡焉用牛刀小菜一碟,下次我师妹来,让你开开眼界。”

此时此刻,被叶霈挂在嘴边的小琬正吃东西。

好几天没沾荤腥,只以压缩饼干填肚子,她馋的狠了,接过地质考察队递来的火腿肠撕开包装,一把塞进嘴里。真香啊,她鼓着腮帮三口两口咽下肚,又去撕另一根。

面前数人面面相觑,年纪大的队长心善,叮嘱“慢慢吃,还有”,又从背包掏出一只道口烧鸡;年轻的打量打量她,又前后张望,“哎,这位同学,你怎么来的太危险了,你的同伴呢”

此处地处云南和老挝、越南边境,并不是旅游胜地,深山老林,蛇虫众多,没有本地人带着压根不敢走这么远,何况队长看看天色,太阳都快落山了。

小姑娘不过十七、八岁,顶多大一大二,高中也有可能;黑发短短的像个男孩子,长睫毛大眼睛,面庞像个红苹果,嫩的能掐出水。

国内治安良好,边境可就不一定了。老挝越南这几年还算平静,毕竟接壤缅甸,又和毒品沾包,免不了瓜葛电影湄公河行动最有名的金三角,才离这里几十公里。

“小姑娘,你一个人不安全。”队长是个善心人,家里女儿也才上高中,和小姑娘差不多大。“我们是考察队,明天回xx地,你跟着我们走吧什么都有,你不用担心。”

拎着烧鸡的小姑娘想了想,点点头,闷头撕包装。密封袋封的很严,旁边年轻队员刚把瑞士军刀递过来,她不知怎么两只手指一捻,酱红油亮的烧鸡就暴露在空气中,啊呜一口咬下去。

还挺可爱,大家都笑了,看看彩霞漫天,索性就在附近扎营了。他们来自某省地质馆,野地考察当地植被和水源,行程并不算紧,气氛也很轻松。

“哎,你从哪儿来迷路了吧”年轻队员往小姑娘身旁一坐,热心肠地说:“我姓白,白晨,济南人,某大研二,地质专业的,你呢”

小姑娘舔舔油腻腻的手指,“我叫张珊,某市人,我上高三。”

还挺简洁,白晨对她的印象更好了,“哎,你到这边旅游,迷路了吧下次别朝这边走,没什么好玩的,到大理丽江昆明待几天得了。”

小姑娘闷头吃肉,鸡脖鸡爪也不放过,直到整只鸡成了骨架还意犹未尽,白晨乐了,胃口这么大的女孩,少见啊从自己背包掏出午餐肉罐头、牛肉干和巧克力递过去,“来来,慢慢吃,都是你的。”

片刻之后,冷眼旁观的队长皱起眉:这女孩太能吃了。四根火腿肠、一只烧鸡、四个肉罐头、一大袋牛肉干、一大盒巧克力统统吞下肚,喝干两瓶运动饮料,又开始啃肉松面包和三明治。

这要是在古代,怕不是聊斋里的山精野怪下山吃人

幸好女孩还像个城里人:大红冲锋衣,登山鞋,运动款手表,脖子悬着指南针,背着个和她本人差不多高的登山包,都是最好的国际品牌。

眼看两大条面包也进了肚,女孩总算停口,抬头朝他笑笑,擦净手从衣袋掏出钱夹:“我有钱。”

四海之内皆兄弟也白晨一副豪爽模样:“俗不俗o2019年了,相逢就是有缘,我们请客了是吧队长”

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个屁队长腹诽,对小姑娘和蔼地说:“小事,别客气。来,和大叔说说,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跟谁来的朋友还是亲戚”

小姑娘指指耳朵,侧头的样子很可爱:“我耳朵里有块小骨头,坐不了飞机火车,只能坐汽车。我姐姐带我来的,和我走散了,我正找她呢。”

“多危险啊。”队长摇摇手机,看一眼又收回去:“这里没信号,电话打不通,估计你姐姐正找你呢,肯定报警了。以后可不能到这种地方。”

他指指周围,白天的原始森林鸟语花香,绿油油看着舒服,总能发现山花蘑菇,或者好看的昆虫蝴蝶;这会儿黑漆漆的,视野有时候出现奇怪的东西,仔细看过去,却又消失了,令人怀疑是不是幻觉。

有点鬼片前兆。

幸好人多势众,又都是阳气重的小伙子,一路还算平安。

夜间升起一堆篝火,七、八只红红黄黄的简易睡袋围成两排。远远望着小姑娘从背包取出香奈儿化妆包,刷牙梳头,又取湿纸巾擦脸,涂抹兰蔻面霜和唇膏,倒令队长踏实了:没啥事,是个大城市女孩。

夜间队长睡得不安,总梦到红衣裳小姑娘嘴巴张得老大,把他们一个个吞下去,如同啃烧鸡。

gu903();一觉睡到天光大亮,咦,平常六点就自然醒了,怎么今天再看队员们,一个个睡得香甜,闹钟都没吵醒。连忙推醒,数数人头,自己人一个不少,小姑娘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