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太阳升起[无限流] 分节阅读 71(2 / 2)

gu903();叶霈眼圈发热,默默靠进他怀里,温暖安全,一如平时。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男朋友呼吸粗重,像是刚刚打过一套拳,脱衬衫的时候懒得解扣子,直接拽开了。叶霈脸颊火热,闭着眼睛不肯看,亲吻的时候试着摩擦他下巴,几天没刮胡子,可真扎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我不会写感情,末世列车的时候,柏寒和梁瑀生一直处于男女盆友,木有亲密,今天终于撒花撒花,哈哈哈哈,我好开心啊,

第77章

2019年11月8日,北京

那晚叶霈睡得很不好。

偶尔她会想起“一线天”的情形。头顶一轮红月亮,周围黑海茫茫,水底潜伏着奇形怪状的水兽,脚下银白浮桥如同缎带,只有面前骆镔是真实存在的:一股用四根红褐藤蔓编成的绳索把自己和他紧紧相连,海水也无法分开。

其实绝大多时间她都顾不得其他,忙着接受、感知、体会男朋友:后者熟悉而陌生,平时成熟体贴,很照顾人,此时却固执沉默,有种成年男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势,给她一种发自内心的新奇感。

和电影中甜言蜜语、嘘寒问暖的男士不同,他只嘟囔一两句无光痛痒的“冷不冷”,就闭紧嘴巴,半句话也不说了。

骆驼可真重,像座大山,汗水咸涩,嘴唇火热,手掌满是薄薄的茧子:幼年习练铁砂掌之类的掌法,下过苦功,咦,我和小琬又练掌法又练神抓,还不是都好好的,果然我们栖霞派厉害,昏昏沉沉的叶霈有点得意。

凌晨三点的时候,叶霈疲乏极了,头脑却分外清醒,肚子咕咕叫,于是骆镔点了些汉堡披萨,她强调要橙汁和奶茶;等他从前台拎回房间,裹着棉被默默吃饱,叶霈抬头见到叼着烟的骆镔心满意足的目光,忽然有些脸热:这家伙挺帅气。

片刻之后,她蜷缩在骆镔怀里,口齿不清地说:“上好闹钟没”对方摸摸她黑发,好像答应了,于是她睡着了。

只过了一秒钟,她就被摇醒了,睁开眼睛发现男朋友沐浴更衣,头发还湿漉漉的,蹲在床头亲亲她:“叶子,得出发了。”

糟糕,还很困啊。

清晨的首都机场人丁冷落,有种“长亭外古道边”的寂寥。两人静静依偎一会儿,就不得不在登机口分别了。

骆镔紧紧拥着她,半天也没松手,直到后面的人不得不嫌弃地绕开两人,才低低叹口气,拍拍她肩膀。“走吧,落地给我消息。”

“嗯。”叶霈拉着行李箱,回身摇摇手,有许多话想说,却只憋出一句:“你小心点。”

到达斋浦尔当天,李俊杰和桃子就赶了过来,如今骆镔等人在国内找“银獴队”麻烦,对方八成也对付分散在印度各大城市的队员,形势险恶,不得不防。

雄伟壮观的城堡宫殿留传千年,相形之下,短短数十年寿命的人类简直就是蝼蚁。

小清新的琥珀堡就在面前,李俊杰远远停车,叶霈伸着脖子数今天的大象:“小疤痕”和“大力士”都不在,应该是“哈利波特”这头年轻公象额头有条弯曲伤疤,很容易和名闻全球的巫师联系起来。

“叶霈,那天我腿软了。”身畔桃子没头没脑嘟囔,摆弄着入乡随俗的大红包头,要多傻有多傻。

说的是人面蟒吧面对那只庞然大物,自己拖拽他跳下屋:“正常,不过得想想办法。我还好。”

桃子一脚把小石子踢得很远,大概在想,要是登上正西城楼的时候没被毒蛇咬伤就好了,他当时就不用少条腿,“一线天”说不定过了,出没黑海的怪兽自然也不陌生。

“龟儿子。”最后他总结道,忿忿不平地扭开头。

介于骆镔大鹏等通过第三道关卡的成员没来,“佐罗队”也没到,周末新德里聚会冷清不少。周五吃吃喝喝聊天打牌,周六清早聊起正经事,大家都很严肃。

桃子伸伸手指:“我当时突然动不了,就像被捆住了似的。也就两秒钟的事,等叶霈把我拉到地上就好多了,不过,咳。”

之后老曹就被人面蟒偷袭了,大家默不作声。

轮到樊继昌,一向简洁明了:“一线天海里见过,心里有底,当时定了一下,反应过来就好了。”

小鸟依人的莫苒补充:“我也是,当时桥上遇到两次危险,都被,被当时搭档喊回来了。还有,我经常去动物园,看看爬行动物馆什么的。”

她当时的搭档是郑一民,也算救了她的命,偏偏是韦庆丰的人,莫苒从不提起。

当时藏身“丁字庭院”,没能亲眼见到的猴子很有点紧张,不停抽烟:“电影没少看,真家伙啥也没见着,这t咋整”

大家都奇怪地看着他,有点像外星人:李俊杰摸摸头:“猴哥,不应该啊你过一线天的时候见到过啊”

猴子有点惭愧,“我没你们本事大,闭着眼睛爬过去的。马良走我前面,开始我俩还说话,走着走着没动静了,我当时一想,豁出去了,接着往前爬,到最后没路了,再一看,见到迦楼罗了。”

这人运气可真好,已经不是“狗屎运”能形容的,叶霈很是佩服。

其他在场的队员也说了感受,得出一个结论:只要经历过“一线天”的人,都对人面蟒有心理准备,而像桃子李俊杰这样初次遇到的就麻烦了,手脚僵硬犹如被蛇盯住的青蛙老鼠,毫无还手之力。

老队员说,这叫死亡凝视。

“封印之地”很是古怪,三道关卡说是冒险,其实也是缓冲,只要走过“一线天”,年底能活下来的几率也大了许多,叶霈这么想着,发现二十多位队友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我没感觉。”她想了想,老老实实说:“人面蟒嘛,就跟普通那迦一样,个子大点,没什么了不起。”

众人默默点头,都是满脸羡慕:像她这样在“闯宫”的时候摘得七宝莲的,“碣石队”活着的只有骆镔、大鹏和丁原野,老曹都没能得手。

“以前不是这样。”叶霈仔细回忆,望着樊继昌、桃子和猴子几位亲密队友,“五月第一次见到四脚蛇,只能算小半条,当时杀了半晚,血气翻涌,又快天亮了,顾不得害怕,六月就不一样了。地底那条四脚蛇,开始我不太敢正眼看,等摘了七宝莲,就不怕了:只是畸形怪兽而已,恶心,没什么了不起。”

“我在一线天遇到七只水兽,有人面蟒,有九头蛇,有三个脑袋七只手臂的,有条人鱼似的还能唱歌。”黑海浮浮沉沉的歌唱家身影浮现出来,如果双目不是蛇类竖瞳,又多了条红信子,可真是绝代佳人啊,她惋惜地叹气。“途中我和骆驼掉下去了,和人面蟒正面交锋,当时我陷入幻境,事后问骆驼,他说压根来不及想别的,光顾着拼命了。”

说得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这点大家都明白。

一队老秦苦笑,“这玩意没办法,防也防不住,只能破罐破摔,亲人来了喝美酒,豺狼到了有。”他到的比骆镔大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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