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一个雪肤金发、竖瞳红信的绝代佳人身影忽然映入叶霈脑海,是“一线天”海里的那位美人迟迟不能吃到自己的缘故,它愤怒地从海中直立起来,尾巴很像人面蟒,怎么说呢,有点像海的女儿里的小美人鱼。
没错,就是它。叶霈拔出焦木剑在空气中连劈几下,深深呼吸,脑子顿时清醒不少,再看看周围,歪七扭八摔倒一大片,被绑着也不停折腾,手脚都磨破了,只有老秦小邓、河马板砖和猴子少数几人站立了。
得把这个怪物弄死,否则可顶不到天亮,非把那迦招过来不可。叶霈想着,朝他们比划几下。有这个想法的不止她一个,匆忙商量几句,还是她和桃子打头阵,猴子等力气大的几人留守接应。
顺着歌声沿屋脊奔跑的间歇,叶霈朝身后桃子做个手势,问他听到的歌声是男是女桃子指指她,意思是女声。可我听着却是男人管他呢,也许是雌雄同体,怪事足够多了。
足足走出一公里,歌声越来越近,犹如春风拂面,令人心里暖洋洋甜腻腻,仿佛泡在盛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
不行,叶霈不由自主停住脚步,深深呼吸着,却连打两个哈欠,盯着脚下连绵不断的屋脊,有点想就地睡倒,管他日出日落,潮涨潮汐忽然灵机一动,用脸庞贴住焦木剑,犹如贴住两块千年寒冰,径直冷到心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顿时清醒无比。
给桃子也如法炮制一番,他比叶霈更不如,虽然涂黑面孔,依然看得出面红耳赤,突然啪啪抽打自己耳光。
可别把那迦引过来,叶霈紧张地朝四周张望,好在没什么敌人,连忙做了个原地停留的手势。桃子不放心,跟了几步,却被她挥手制止:那怪物就在前方,接应我好了。
和桃子只过了“第一道”关卡有关系吧我就没事,毕竟在“一线天”就领教过了,心里有准备;骆驼他们都说,通过的关卡越多,相当于受迦楼罗庇佑也越多一些,心里角度尤其如此。。
还有大概我嗅过两次七宝莲化成的云彩,比普通人心神坚定,她想。
一分钟之后看到面前怪物的时候,她立刻把杂念抛到九霄云外:这是一位丰神俊朗的男子,修眉俊目,顾盼神飞,举手投足都是风流,足可以用“美哉,郎君”来形容;就像叶霈猜测的,他下半身是条长长蛇尾,实在有些狰狞,尽管如此,依然是叶霈此生见过的最勾魂夺魄的男子。
连骆驼也被比下去了。
她定定神,想不到不是美女蛇,而是,嗯,郎君蛇好了。
从伏着的屋顶望过去,这条郎君蛇慢腾腾沿着一条街道游动,长长蛇尾拖在地面,犹如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咦,一位黑衣人突然从街角朝它疾奔,速度极快,手中长刀闪闪发亮;郎君蛇不慌不忙,嘴唇微动,朝他说句什么,那人呆了呆,长刀拎起又放低,足足起落三次,忽然“当啷”一声把刀一扔,红着眼睛朝蛇躯扑了过去,犹如饿虎扑食。
只见郎君蛇长尾翻卷,把他紧紧缠绕起来,叶霈下意识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那人口鼻喷出鲜血,抽搐着紧紧搂着蛇尾,满脸销魂表情,郎君蛇微微笑着,像是得意极了。
不好对付,可也不能耽搁,我还能应付,其他人可一定。叶霈抬头看看,离天亮还早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了,读者小天使们,这两天都有点少,本来计划日四日五直到月底,尽快完结开新文的,可是一过节去亲戚家啊,看电影shog,反而没空码字,这两天节奏太慢,抱歉了,明天就好了。
第85章
2019年12月10日,封印之地
捏着一把短刀,伏在暗处的叶霈对着几十米外的郎君蛇比了又比,心里犹豫,怎么也不敢掷出去: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身法基础不错,剑法掌法是后来学的,暗器这种必须从小练起的功夫可就差得远了。
记得有一年,随着父亲大包小包探望师傅。偌大一座庭院,只有师傅悠然自得地喝茶看港剧,几十年前的tvb武打片,大黄狗在树荫里伸着舌头,却不见小琬的影子。
她东张西望,“师傅,师妹呢”
师傅不紧不慢看了角落厢房一眼。那间小屋平时堆放杂物,窗户是封死的,连盏灯都没有,常年挂着门锁,师妹在里面干嘛
见父亲恭恭敬敬给师傅沏带来的好茶,她蹑手蹑脚溜过去,扒着门缝朝里瞧: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见。师妹一定在练什么功夫,叶霈定定神,凝神静气好一会儿,眼睛逐渐适应光线,才发觉里面似乎有个小小红点。
晚上两人睡一张床,叶霈奇怪地打听,小琬一点心眼都没有,老老实实答:“我在里面打坐,五心向天,意守丹田,看着一炷香燃尽。眼耳鼻舌身意,我刚开始练眼睛师姐你练到哪里了”
我什么都没练,叶霈郁闷。
后来师傅只教会自己暗器手法就去世了,技巧窍门之类都是小琬指点的。尽管如此,自己站桩打打静靶还凑合比如前几天在蓬莱试用飞剑,正式和高手过招的时候就不行了;想和小琬那样出其不意掷出飞刀伤敌,还是免了吧。
倒霉,我要跟着师傅多学几年就好了,她拎着四、五把飞刀想了又想,决心试试:凭着焦木剑,想伤到它必须靠近才行,可郎君蛇魅惑人心的本事太厉害,自己顶不住就完蛋了。而且这短刀不是真正的暗器,用着并不顺手,只能凑合试试。
凝神静气几秒,四把飞刀在空中化成四道银线,前赴后继朝着郎君蛇激射而至。可惜对方像条真正的蛇,正在路中央游走不定,倒有三把落空,发出清脆的“叮”声;只有最后一把短刀不偏不倚地钉在敌人尾部13的位置。
中了,叶霈刚要高兴,就皱起眉头:一尺多长的短刀将将刺破表面鳞片,没能重伤对方。
郎君蛇斜着眼睛望向她的方向,蛇尾高高蜷曲送到自己面前,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拔出短刀,放到唇边舔舔。
他的血是殷红的,像活人一样,叶霈有点奇怪,下意识静静按住耳朵:下一秒钟,气息灼热如火,心脏剧烈跳动,身体轻飘飘地对着血月越飞越高。那里有琼楼玉宇,原来是广寒仙境,半兔半蛇的小动物捧着药罐,半人半蛇的那迦拎着斧子砍桂花树,一位俊朗飘逸的仙君远远张开双臂迎接,面容依稀是骆镔,却又更像那位蛇郎君
“sonofbitch”随着经典美骂,一位高大彪悍的黑衣人突然从左侧街角冲出,拎着两把漆黑弯刀朝着郎君蛇没头没脑乱砍,逼得后者不得不灵活地游弋开去。只见他头发火红,显然是位白种人,力气很大,嗓门也不小。“donots,he。”
啊,可真危险,叶霈定定神,立刻反应过来,差点被扯入幻境。既然被发现了,必须合力干掉这怪物才行,否则等它把这人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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