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2 / 2)

已经扔了,用抽水马桶冲走的。他回答,白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认识到严重性了。你有办法吗?我写保证书,以后

等待他的却是一只拳头。从不和自己生气,一直耐心开导、细心陪伴自己的白队,动手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白洋少有这样失态。薛业是为了师兄,祝杰是为了薛业,他为了首体大的田赛队,各个心怀鬼胎。

讽刺,明明在场上同仇敌忾对抗药物,真出现在身边了,他们的第一反应竟然都是如何帮孔玉蒙混过关。

没有人是完全公平纯正,最起码他们三个,不是圣母,都有自私目的。现在这屋里的人都在一条船上了,要翻大家一起翻。

作者有话要说:

祝杰、薛业、白洋的第一反应和做法都是错误的。不会虐,放心往下看。

白洋:孔玉这个作天作地的矫情B要害死我了!

第133章一筹莫展

孔玉捂着脸,坐着不动。这一拳刚好打在骨头上,连同上下牙床共振酸痛。

白队?他忽然发觉不认识眼前的白洋了。

你还知道叫白队?白洋拽他起来,像要从窗户扔出去,整队都要被你害死了知道吗?这么多人的努力,都他妈叫你害死了!

白队孔玉吓呆了。

别叫我白队。白洋的脸色一片焦灼。将手放开,孔玉跌在地上。

祝杰不是来看他打人的,要打自己可以动手。现在怎么办?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知道怎么办。

尿样检查什么时候给通知?他问白洋。

大概在半决赛之前,会通知各校代表去取。白洋回天乏术,明天,或者后天。

我问你。祝杰跨过地上的孔玉,到白洋面前,如果他的尿样查出问题,薛业怎么办?

薛业怎么办?白洋不可思议,仿佛听了个笑话,又意料之中,毕竟祝杰只在意薛业,不是薛业怎么办,是学校怎么办。整队全部停赛彻查,重新尿检。这种事薛业经历过,你让他说。

薛业这才把关注点从影响师兄挪到影响全队。确实是,当年自己的尿样出了问题,同一批检查的少年运动员全体重检,自己还支付了重检费用。

白洋一筹莫展地摇摇头:没办法,这件事没办法。田赛28个人全被你害死了,万一全校彻查,学校不会留你。

白队,我真知道错了。孔玉抓着白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知道错了没用,你自己是运动员,知不知道轻重!白洋不客气地将他一搡,平时小打小闹的矫情也就算了,药都敢吃!这回谁也救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吧。

孔玉吓得一缩脖子。

薛业哑然,他都没想到这么严重的后果。跨过孔玉的腿,他把人揪起来,不甘心地问了又问:起来,你给我起来你他妈给我站直了,就算有错也站直了认!你、你真的吃了?

嗯。孔玉勉强起立。

你!薛业无话可说,可实在不敢相信。

你吃了几次?他还是不甘心。

孔玉躲着薛业的目光:两次。

两次?薛业顶着乱糟糟的刘海,还敢吃两次?我替你师父打死你信吗!什么时候吃的啊?你自己说,别让我一句一句问,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一次在学校,我吃完就不紧张了,好像全世界就剩一条助跑道。孔玉很憔悴,短短几个小时让他变一个人,你们说抗精神注意力障碍的药查不出来,我就想着预赛试试,又吃了一次,还能帮我吗?

薛业不敢回应,这个反应确实是吃药了。而且明知故犯吃过两次。

杰哥。他又找祝杰,出了事只想找祝杰,能不能能不能说是误服?

祝杰摇头。精英赛事参与者都是一级运动员的水准,什么药能吃,什么药不能吃,每个人清清楚楚。

那那要是,咱们集体作证,说孔玉这是治病的药,行吗?大难临头,薛业仍旧想帮他一把,这已经不是帮了,是共犯,违背一个运动员的良知,成全自己的私心。

可他做不到公正无私,真做不到。能做到的都是圣人,他没那么伟大。

治疗用药使用权要提前申请,而且赛季和非赛季的规定必须遵守,行不通。祝杰把最后一线希望否决。

摆在面前的死局,无解。

半晌,白洋恢复平日的神色:我也没有办法,孔玉你自生自灭吧。

白队。孔玉绷着支离破碎的表情,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怎么救?白洋都不想看他,看一眼,肺叶气炸,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今年尿检不查这一项,等结果吧。没出结果之前,谁也不许轻举妄动,去去去,下楼吃饭去,吃完饭该睡觉睡觉。别让外校的人看出什么来。

也只能这样了。短暂会议结束,再装作无事发生。薛业整晚食之无味,饭后趴在1512的床上想办法。杰哥被孙康叫走开会,他一个人,想破脑袋,仍旧不敢相信孔玉会走这条路。

陶文昌进屋,还当薛业睡着了,坐近一瞧才发现眼睛睁着:吓我一跳,你倒是出声啊。

哦。薛业浑身乏力。

陶文昌喜气洋洋:我跟你说,俞雅今天答应我,决赛那天看我比赛。

哦。薛业翻了个面,躺着。

你就这反映啊?陶文昌用外套抡他,昌哥今天的心情非常美,看在俞雅的面子上,明天没比赛,你睡这屋,我去对面睡。先说好啊,别弄太大动静,这酒店万一不隔音,传出去人家以为我和祝杰怎么着了,我他妈一世英名就

别别别!薛业异常抗拒,瞬间弹了起来,孔玉在屋里呢,你别去。

他在屋里,我不能去?陶文昌懵了,他不会也带男朋友来了吧?

不是,反正你薛业拉住他,绝不能让陶文昌和孔玉同宿。反正自己已经脱不开关系了,能撇清一个算一个。

陶文昌察觉不对:孔玉和你吵架了?

没有,你就别去,老老实实在这屋,晚上我不睡这里。薛业拦着他,我现在就走。

呵呵,有事。陶文昌不动,扶着门把手:让你和祝杰圆房,你拼死不从,说吧,究竟那屋里怎么了?

薛业面露不善,试图用凶相吓住对面:你管呢!让你别去就别去!

孔玉出事了吧?陶文昌用排除法,薛业不说,肯定不是好事。

啊?薛业舔舔嘴角,急得起了口疮,没有,反正你别去,那屋你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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