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皇朝居然没有亡 分节阅读 38(1 / 2)

d羔一样,是等待被征服的猎物。

女人尖叫着,手脚在挣扎,他就更加兴奋了。他一口咬到女人脖子上,就像野狼咬住猎物的咽喉,直到舌尖上尝到咸咸的血腥味,才松开了嘴。

“住手,住手”

阿娇抗拒的声音越来越轻,终究微不可查。她轻叹了一声,把头埋到大叔的身上,任由着那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男人的指尖粗暴地扫过她的皮肤,惹得她一阵阵颤抖。

秋天的夜晚还是有点凉的,风吹到阿娇的后背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紧紧地把她抱住,想要把他身上的温暖传递给阿娇。阿娇抓住男人那双救过她的大手,眼角的那颗泪珠终究是落了下来。

窗外的雨丝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屋里的人影交叠,似乎本该是一体。阿娇把自己的头发和男人的头发绑在了一起,就一晚,让她当一回妻吧。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愉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情到深处就是渣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半夜,郎三爷眯开了双眼,又迅速合上。他身上的醉意还没完全褪去,脑子里面一片混乱。

他翻了个身,头皮被扯得发疼,便要抽出匕首,把这碍事的头发割掉。半阖着眼,他的手往腰间一模,想要像往常一样抽刀。不料,他没有摸到那把冰冷的金属,却摸到一只柔软的手。

他手中握住的东西传来了温热的触感,惊得他立刻睁开了双眼。他想要坐起来,动作一大,鬓边的一小束头发扯得他更疼了。

“嗯,疼。”

结发的另一端,阿娇也被他的动作牵扯到,发间缠绕得更深,带来的丝丝痛感,让睡梦中的她忍不住小声地呢喃。阿娇好像梦到一些害怕的事情,她双眼紧闭,光洁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别,别,别追我。救命,救命”

郎三爷看着身侧的阿娇,这会儿他什么都记起来了。沉默了半晌后,他眸色一暗,低下头,好像抱着孩子一样,把阿娇抱在了怀里。怀中的阿娇还在颤抖,手脚微微挣扎,显然还是陷入在梦魇当中。

他轻轻拍打着阿娇的后背,低声在她耳边说着:“别怕,有我呢,害你的人都打走了。”

阿娇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松开。她又好像似乎梦到了什么好事,嘴角弯了起来,殷红的唇色显得有些妩媚。

像逃避的鸵鸟一样,郎三爷把头埋在的阿娇脖子上,嗅到了少女乌发间皂角的清香。他的下巴靠在了阿娇泛红的肩膀上,嘴中想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来,徒留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

“阿娇,阿娇”

阿娇那么年轻,那么明媚,就像草原上即将绽放、还带着露水的鲜花。在他最后的这段时光中,阿娇于他,无异于是黄泉路上的一丝微弱的光明。自私如他,在走向灭亡的过程中,终究是舍不得手中的光,借着酒意,拉着阿娇一起沉沦。

是他对不起阿娇,明知自己要走下地狱,却把阿娇拉进了黑暗。

第二天清晨,阿娇看到身旁睡着的男人,回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情,羞得满脸通红,好像抹了胭脂一样。她一起身,睡眠极轻的男人也跟着悠悠转醒。

郎三爷从阿娇的后背把她抱住,几乎把阿娇整个人都覆盖住了。他的眼里含着笑,用鼻尖蹭着阿娇粉红色的耳垂,试探着问:“阿娇,你有什么想要得到的东西吗”

如果你想离开我,现在还来得及。我私库里面的金银珠宝,只有你想拿,你都可以带着远走高飞。

“我,我想给大叔生个胖儿子,长得和你一样的小娃娃。”

阿娇昨晚在抱住对方的那一刻,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喜欢大叔,却做不出让对方为了她,而抛妻弃子的事。终有一天,大叔会回到他的家乡,笑着牵过他妻子的手。然后忘了她,转身回到美满的家庭里。

她是骄傲的陈阿娇,不愿与别人共侍一夫,也永远都见不得自己心爱的男人对别人好。既然留不住大叔,那作为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结局,她想留下他的孩子,然后亲手把孩子养得又高又壮。

“孩子,孩子。”

听到阿娇的话,郎三爷愣住了。他以为女人所求,除了金银珠宝、锦衣华服,就是对爱情的渴望。没想到,阿娇居然只想留下他的血脉。

只是,阿娇想要的,他注定给不了。

他的孩子都死在了匈奴王庭,一个半月后,他也将会在秦宫赴死。然后,匈奴王族这一脉,就没有然后了。

阿娇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像一泓清澈的泉水一样美丽。他不忍

让阿娇失望,侧过头,躲开了阿娇的目光,低声笑了起来。

“除了孩子呢,阿娇还想再要什么,再提一个吧。”

“我喜欢金色的东西,大叔可以送给我一件黄金首饰吗不用很大的,店里最小的耳钉就好。”

黄金价格昂贵,只有豪门望族的夫人们,才支付得起黄金首饰的价格。阿娇在来到郎三爷的珠宝店后,见识过不少黄金首饰,看了一眼后,就被这炫目的颜色迷住了。

阿娇想拥有一件黄金首饰,不必太奢侈豪华,小小的也很好。如果她能戴上精致小巧的黄金耳钉,她肯定会高兴得三天都睡不着的。

“阿娇是个傻姑娘啊”

郎三爷的吻细细地落到阿娇的额头上,过了半晌,才放开了她。以前在匈奴,有很多女人向他献媚,索要的金银珠宝,都是装了满满一大匣子。阿娇这个没见识的小姑娘,居然只想要店里最小的黄金耳钉。

她那么容易就满足,以后他不在,被人骗了可怎么办啊。

一个月后

自从公主送来了陛下寿宴的请柬,阿娇就发现郎三爷的心情开始变得阴晴不定,特别容易发怒。不知道她哪里做错了,大叔在白天里经常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好几次他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没有说出来。

阿娇不太懂怎么安慰人,只好在夜里紧紧地抱住大叔,希望能让对方感到温暖。每逢晚上,男人就好像疯了一样,撕开了儒雅风趣的面具,双眼充血,变得像野兽一样凶狠。

大概是被折腾得不轻,又或者是生病了,阿娇最近总觉得身体不大舒服,整个人有点说不出来的难受。无论是甜蜜酥脆的下午茶点心,还是年轻人最爱的肯基基炸鸡,都唤不起她的食欲。

她偷偷找过医馆里的大夫,大夫说,她的身体很健康,没查出来有什么问题。阿娇不信,平常她能吃大半只豆记的卤肘子,现在她吃几口就不想吃了。她换了好几个大夫,他们都说她的身体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