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大夫都查不出来她会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啊
阿娇越想越慌,脸色变得不自然的白。她这是要死了吗她不想离开大叔啊。
今日,她和郎三爷在铺子里相对而坐,两人都没有说话,静寂的气氛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茶炉中的水沸腾起来,带出白色的水雾,让她看不清对面男人的模样。郎三爷提起茶炉,给阿娇的茶盏中泡了一杯茶,双手递给了她。半刻钟后,他垂着头,终于开口:
“阿娇,我将要回去我的家乡了,你离开我吧。”
他贪恋阿娇的温暖,迟迟不愿赶走眼前的姑娘。不行,不能再拖了。再有半个月就是秦人皇帝的寿辰,阿娇留着他身边,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是吗你真的要走了吗”
阿娇捂着嘴,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早就料到大叔会回去家乡,却没想到这几天来得如此之快。
郎三爷紧紧地捏住拳头,他想要把阿娇抱紧怀里,把她脸上的泪水吻干。可是他不能啊他死就算了,阿娇那么年轻,她应该快快乐乐地活着。
他把一个钱袋丢到了阿娇的怀里,装出一副轻蔑的嘴脸,说着刻薄又绝情的话。阿娇越恨他,就会跑得越远,人也越安全。
“你走吧,我给你足够多的钱,就当是买个干净姑娘过过瘾。你也别嫌少,章台街比你好看几倍的姑娘,也就值这个价位。”
阿娇被他这番话惊住了,难道这多日的情谊,是假的吗他对她的好,也是假的吗他安抚的怀抱,都是假的吗
她不肯相信,往郎三爷身上扑,想要问个
究竟。
男人灵活地侧身躲过,顺便把阿娇重重地推到了地上。郎三爷脱下陪伴自己多年的黄金扳指,丢到了阿娇身上,希望这只扳指能代替他,陪在阿娇的身边。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脸上的神态却对阿娇十分嫌弃。看着阿娇,就好像看到肮脏的垃圾一样。
“你不是喜欢黄金吗大的戒指,我都脱下来给你。求求你,不要再缠着我了,好吗大家好聚好散,都要点脸吧。”
阿娇被他这一推,腰间一阵一阵地扯着,钻心地疼。往日体贴的男人却背着手,好像看好戏一样,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她盯着男人鄙夷的神情,气自己认人不清,气自己深情错付。
阿娇恨自己傻,她举起了巴掌,没有打到郎三爷身上,反倒扇在了自己的脸上。她对着男人“呸”了一声,跺了跺脚,什么也没拿,不顾男人的呼喊,就从店里跑了出去。
阿娇跑啊跑啊,如同数月前在那个雨天一样,在咸阳无处容身的她,像丧家之犬一样狼狈。一步又一步,她的身上好疼啊,她的呼吸也喘不过气来。
阿娇顺着大路,跑到了豆记附近的闹市。这儿有公主开的多家店铺,是咸阳城区治安最好的地方。她停了下来,放慢了脚步,想好生歇歇。
“姑娘,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一名摆摊的咸阳大婶见阿娇脸色苍白无血色,脚步虚浮,随时都好像要倒下的样子。她一把抓住阿娇的胳膊,再喊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大妈,一人扶一边,好心地想要帮助阿娇。
按照秦律,百步之内,见死不救,应当重罚。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咸阳群众都是很热心的好市民。豆记的伙计们看到这一幕,也接过手来,把阿娇背进去豆记酒楼的店内。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楼下如此吵闹”
今天,嬴静来到豆记,准备研发父皇寿宴的新菜式。不料,她还没想好餐单,就被楼下的动静打扰到了。
豆记的管事立即上前,对着嬴静行礼,恭谨地回答道:“回禀公主,豆记附近的街上有一个姑娘晕倒了,还没醒过来。奴婢自作主张,让伙计们把姑娘抬回来歇着。”
有人出事了
嬴静还哪里坐得住啊,身为良好市民的她,理应伸出援手。她顾不上礼仪,提起裙子就提提踏踏地跑到楼下,看到了躺在包间里的一位年轻姑娘。
咦,这姑娘不就是珠宝店的年轻售货员吗
嬴静推了推阿娇的肩膀,又让小二取来冷水,拍到了阿娇的脸上,想要把她唤醒。阿娇被冷水一激,人倒是醒了。她蜷缩成一团,双手抱住腹部,疼得青筋都出来了。
“好疼,肚子好疼”
前世看多了后宫绿帽传的嬴静,见着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台词,吓得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了。
陛下推测
“快,快,传太医。你们把太医接到这儿来,这姑娘急需诊治”
嬴静生怕这姑娘不行,连忙手忙脚乱地向侍从下命令。她人小没经验,以前看多了后宫神剧,只觉得这姑娘像是要流产,但又不敢胡乱断定。
嬴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偏生她又不是学医的,也不懂怎么治疗。她憋了半天,不知道该干啥,只好给阿娇倒了杯热水。
“多喝热水吧,应该能舒服点。”
“谢谢,谢谢公主。”
一刻钟后,一位头发斑白的太医抱着药箱,气喘吁吁地从侍卫的马背上下来。他听说这儿有个姑娘晕倒了,连忙上前,看见了疼得冒冷汗的阿娇。
“快,太医,你给她治治,她都流血了”
嬴静把阿娇的手摆在了诊脉的布垫上,站在太医身后,十分焦急。就在几分钟前,她转到了阿娇的身后,发现阿娇的裙子上竟然开始染上一片鲜红的血迹。
天呐,这当真是要流产了吗
伙计们抬来嬴静平常休息的床铺被褥,扶着阿娇,让她躺下来。太医从药箱中抽出了针灸的工具,迅速把细长的银针扎在阿娇身上的穴位,以激发她的生机。
阿娇瞧见这一整排银针,畏惧得想要往后缩。站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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