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说了是便是。不知你们可还记得秦姨娘大晕三月之事?而李泉又是何时出生?”
“入府是二月,月后大病了三月。此后的第三年六月?”
李正德又补说了句。
“蝶主的孕胎皆是三年。李泉生父姓尧,非大祁朝人。在灵台,蝶主本也少见。老祖宗所说,秦姨娘便是从灵台来镜海的蝶主。此事,整个镜海目前仅咱李府知,李泉也是老祖宗去了趟秀庄时方知其生父。老祖宗隐藏的极好,李泉的身份可是少主。早先尚忧心他瞧不上人,如今倒仍是巴着朔央未曾改。很可能他仍不知秦姨娘的身份,老祖宗也仅说了他是府里养子的事。只朔央有了靠山,咱李府也算有了些安稳。此事各房仅传大婚后的嫡子。府里还得密办了这场婚事。”
说是密办,静苑仍是着了红绸,瞧着有些奇怪。四月底,吴玉烟亲送了两套喜服过府。二老夫人与三老夫人留她又细说了阵话。瞧出李泉并未告知她身世,两老夫人也舒了口气。
明柳与绣珠并两麽麽住了静苑,芷儿与善儿、阿图与阿宝皆搬去了明苑住。婚房也布置了起来。李朔央瞧着颇是怪异,这与雅苑明显不同。每欲出府寻十哥,门童皆给他拦了回来。说是尚书大人不允。
五月初二。静苑堂屋坐了四老人,四房嫡长子。李泉牵了李朔央出屋子。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李泉瞧着似近三十岁的青年,跟着他的李朔央仍是十七八岁模样。李泉与李朔央一一奉了茶,静苑前庭也仅有三桌嫡爷及静苑贴身下人的酒席。
府里安静,赵宇先敬了两主子的酒。他瞧着也觉奇怪,却没做声。夜间,两麽麽与明柳、绣珠守了苑子。
睡屋里自是另有风情。大红烛耀眼,烛影里,李朔央已被李泉吻的七荤八素,眼下十七爷倒似了那只大白兔,剥光成了李泉的磨牙口之物,细碎的噬咬令他卷了十数脚趾头儿,呼吸也粗重起来。
“十哥,这不对劲儿。”
噗嗤笑出了声,李泉微使了力,牙齿轻叼着一团团嫩肉。李朔央又抖了瞬,他扬起头来,胸膛上已布满了浅小牙印。李泉舌尖左移,一边含珠舐允,一边又轻捻揉捏。
轻啊了声,李朔央已是面红耳赤,他推了推挂胸前的头颅。李泉亦顺从的抬头看了他瞬。
“十哥,就这法子管用?”
一手抬了他下颚,舌尖探入,两唇亦覆盖住了粉唇,一手抚着他背不住下沉。沾满了口水的小身板似泥鳅,老也下滑。放倒人,盯着气喘吁吁的李朔央,李泉笑说了句。
“自是管用,也是唯一法子。”
直待人拥着他深入了身子,李朔央方因疼而挣扎了起来。李泉自不会着他逃脱,只得停下,拥着人不住亲吻。
“乖,十哥轻些。”
随后,李朔央便也稀里糊涂的以身相许了。折腾了大半夜,洗过人,抹了药,李泉方拥着早昏睡的李朔央睡了。
大早,李泉抱了人起来打理,又带了迷糊的人过苑奉茶,两老夫人瞧了粉脸含春的十七爷,知两人已成事,也放了心。李泉又送人回了静苑,放人在床上睡后,他则出府去当差了。
直待日上三竿,明柳唤醒了十七爷,李朔央方自个儿爬了起来,他身子尚有些软。
绣珠瞧他坐床沿,套夏鞋时,身子老往下趖,她便上前伺候了。
用了早饭,李朔央坐石几前发呆,他竟然一分未得的卖了自己,现下屁股还隐疼着。昨儿似成婚又似没有,他不就应了以身相许,又没说要嫁自家亲兄弟,而且这也不对。
狐疑的瞅了整个静苑。李朔央不知作何神色了,瞧着净糊弄他。午饭后,李朔央提了兔窝去柳树底下说话。
吴玉烟过苑来瞧他时,就见他正拿柳枝点着兔头,碎碎念。
“府里这起子净骗人,骗我与十哥为妾这事都给干出来了,我瞧着荷焖鸡不送整只了,桃花酒也仅半罐给。”
瞧他委屈的小模样,知确也是自家爷骗娶了人的吴玉烟乐了,她凑上前笑说了。
“十七爷,十爷待你可好了,他可没骗你,可是你自己应承了以身相许的。这番嫁娶了,府内外自是不盯着你了。这可是大好事,怎埋汰起府里的了?”
瞧是十嫂,唤了人,李朔央也噎了声。
“唤我作姐姐也成。”
李朔央蹙眉没再作声了。吴玉烟瞧他放不开,便索性坐了他身侧,说了句。
“早先我尚说十爷这辈子遇着十七爷可有得苦了,这回子瞧他整日乐的傻呵呵。可见人遂了心就大不同了。十爷可稀罕十七爷了。”
瞧了笑出两大酒窝的十嫂,李朔央一时无语,这事于她,不知她有何乐的。知人害羞,便也没再提十爷,吴玉烟问了件事。
“听说十七爷欲买了王宁府并了?”
李朔央点头。
“那便好,大家皆盼着。二十年前,几房庶爷尚欲迁出京。早先嫁进的嫡房媳妇儿多也寻思孩子大了的去处。十七爷只需待十爷上些心,其他照旧便可。我过府也就瞧瞧十七爷可还惯了,这心性仍是讨人喜,老祖宗可留了你这善根子。”
瞧着跟前十嫂,李朔央觉着十哥早先能娶着人真是修来的福气。他偏就什么也碰不着。
“我去做荷焖鸡,十嫂帮喂大白兔。”
午前做了二十只,送了吴玉烟四只。吴玉烟提了大柳篮出府了,李泉午时会回李家小院。傍晚得过静苑来,瞧着十七爷不肯改口,她也觉着不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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