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槐不爽,非常不爽。
加之他立抖S总攻人设又失败了好几次,最近这件事几乎成了他的雷区了。
偏这群人还一点没数。
就知道宠!使劲宠!
略。不清楚的还以为是玛丽苏呢。
他端起了手边的雪碧一饮而尽。
喝完了以后砸了咂嘴。
嗯?好像有点酒味?
闻岚在发现自己的饮料空掉的同时也发现了秦予槐过于红润的脸庞。
槐槐?你喝了我的雪碧?
是你的啊。秦予槐戳了戳那个杯子,然后一拍自己的脑门,哦豁,完蛋辽。
闻岚一开始还没明白是什么完了,不过没过几分钟,他就深刻体会到了。
秦予槐竟然因为一杯掺了酒的雪碧醉了。
可真是一滴酒都沾不得。
不光我喝,你们也都给我喝!秦予槐一拍桌子,脚踩到了椅子上,拿什么杯子!给爷换碗!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不懂吗!憋婆婆妈妈的!
其他人:
闻岚把人给拉了过来,槐槐乖,来喝杯西瓜汁。
爷不喝那些女孩子家家的玩意!秦予槐推开他的手,上酒!
一看大家都愣愣地望着他,他更怒了,表现出来就是嘴巴一撅,眼睛包一泡泪,委委屈屈道:为什么不听我的呀,你们都不喜欢我了嘛?
不不不,怎么可能。几人立马摆摆手,反正明天也没有什么事,喝就喝呗。
秦予槐乐了,举着那杯刚刚被他自己嫌弃的小西瓜汁,开始在几个人之间来回窜,一杯一杯地敬酒。
比例通常是他喝一口西瓜汁,其他几个人一杯酒。
走到肖畅面前的时候,他弯下腰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晃晃小脑袋,你未成年,不能喝。
肖畅登时就不乐意了,偏要跟着其他几个人一起灌。
陆以棠揉了揉已经开始有点发晕的额头,看着乐呵呵耍酒疯的秦予槐,哭笑不得。
喝酒喝呗,小祖宗让喝,还能不听话吗?
一杯又一杯灌了下去,直到秦予槐连喝西瓜汁都喝得肚皮饱涨,其他几个人更是已经晕了吧唧的了。
江逸辰眼神迷离地拍了拍一旁莫桑的肩膀,兄弟,你还好吗?
其实他们之前也喝过,对彼此的酒量都有个数。
比如说那个作息很规律的闻岚,此刻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很久了。
莫桑看着脸色红扑扑的秦予槐,眼睫毛垂了垂,把江逸辰扒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了下来,我很好。
看起来最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其实酒量才是最好的。
靠你了,我也不行了。江逸辰说完,就倒在了桌上。
此时只有秦予槐还摇摇晃晃地坐在那里,以及没有被灌酒,更没有主动喝酒的安越。
把他们搬上去吧。莫桑站了起来,对安越说。
把人一个一个都扛到房间的床上,莫桑最后去抱秦予槐。
秦予槐在半路忽然清醒了过来,在他怀里使劲扑腾了好几下。
放我下来!爷不要抱!爷自己能走。
抱着他的人轻轻把他放了下来,结果他摇摇晃晃地,根本走不好路。
然后在差点左脚绊右脚的时候又被人给抱了起来。
这次秦予槐没有再瞎折腾了,乖乖窝在这人怀里被抱进了房间。
躺下之后,他忽然一把抓住了面前的人,翻身把人压在了床上,骑坐在他的腰上。
身下的人瞬间呼吸一滞。
你们好讨厌,就知道把我当小孩,我明明超级成熟稳重!他捏着这人的脸,嘴巴里不断地嘟嘟囔囔。
没有,把你当小孩。身下的人握住了他的手很认真地对他说。
骗人!秦予槐一撇嘴,那为什么叫我槐槐小宝贝,不叫我槐哥?
槐哥。以后都叫槐哥。那人继续说。
嗯可是秦予槐嘴巴还是撅着,俯下身靠近他,声音很轻,可是我还想做抖S大总攻
其实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但是那黑色的瞳仁幽深沉静,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把人的意识全部吸进去。
他脸颊绯红,眉梢眼角因为酒精醺染上点点媚意,长长的眼睫像蝶翼般忽闪忽闪,挠得人心头痒痒。
伸出葱白如玉的手指拨弄着眼前人的头发,秦予槐忽然笑了,我要上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用越来越甜软的声音说着这样的话,与其说是宣言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房间里顿时安静地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其中一个更是剧烈非常。
稍等一下。秦予槐听到这人说。
然后他就被从人家腰上抱了下来,一个人坐在了房间里。
懵懵地呆了好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打开了。
秦予槐瞬间蹦哒了起来。
人是直接被他揪着摁在了床上的,秦予槐随手扒拉了没两下,clothes就给他扒拉掉了。
欸,怎么这么容易?
一定是因为他力大无穷。
伸手胡乱摸到,咦,挺顺利的啊。
一定是因为他魅力四射。
秦予槐在getin的时候意识才有了短暂的清醒,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轻轻倒抽了一口气。
莫桑?
莫桑缓缓伸手,搂住了他的背。
因为疼痛而不自觉拧起的眉毛也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全部化开,展露出满满的柔情。
秦予槐勾了勾嘴角,习惯性地低头想去要个亲亲,在碰到他唇瓣的刹那却猛然瞪大了眼睛。
这是不是你的初吻?
记忆里两人并没有接吻过。
莫桑说是。
秦予槐欲哭无泪,我还没有和你亲过居然就先做了
感觉好别扭诶。
莫桑看着他莫名其妙委屈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抬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主动贴上了他的唇。
没关系,都是你的。
要或不要,什么时候要,全在你。
这晚秦予槐终于如了愿,莫桑简直是最符合他心里那个柔顺可欺的对象。
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乖得不得了,让他好好地逞了一把威风。
最后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他眼角溢出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耶!
这算不算把人给X哭了?
算的吧,就是算的。
结束后秦予槐心满意足地睡着了,至于这明明应该被他欺负到软成一滩水的人,为什么又有力气把他从二楼抱下去清理,他都一概不知。
反正他是强攻!嗷嗷!
gu903();第二天,他还睡得香甜的时候,枕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