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大海和宋藏修决定去太空旅行。走的时候宋藏修来叫徐简,师兄弟俩以前每次都是一起的。
但这次,徐简没有跟他一起。
“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徐简缩在沙发上,笑的像藏了几百罐蜂蜜的蜜獾。
宋藏修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轻声道:“随便你吧。”
元帅把以前帝国圆里的老房子重新交给了邬临寒(小时候为了保护他搬走了),但是邬临寒只是在客厅里坐了三个小时,便给徐简打电话说不用过来了。
邬临寒以前的公寓都退了,好在徐简的安置房里面东西齐全。他本来在家里收拾东西,结果邬临寒打电话说先别收东西。他还纳闷呢,过了一会儿,邬临寒就拎着行李敲响了他的门。
“小寒?”
徐简把他让进屋来,“怎么了?”
“徐简,我以后跟你住可以吗?”邬临寒规矩地站在他家客厅,像只高冷谨慎又透着小心翼翼示好的白猫。
徐简走过来推他,“什么啊?不就是说一起搬去你家住么?”
这段时间两人到处疯玩,但并没有正式住在一起。宋藏修走后,徐简一个人住这儿也没意思,前面就打算跟邬临寒一起住的。
邬临寒静静地望着他,乌黑的眼睛亮亮的:“我没有家的,我只有你。”
徐简被他突然表白,愣了一下,笑:“好啦好啦,那就住这里吧。”
他想邬临寒可能不愿意再回到那个家里了,毕竟,他童年的一切噩梦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只是我这里有点小,比不上你的大别墅,你不要嫌弃才好。”徐简一边说着,一边将原先收拾好的行李都重新摆放出来。
邬临寒没说话,闷着头跟他一起收拾屋子。
两人收拾完后已经是接近十点,徐简提议出去吃饭,但邬临寒坚持要买菜回来做。
“第一天同居啊,一定要在家里吃的。”
于是两人一起出去买菜,做饭。忙活了一大晚上,等各自洗完澡出来,已经是接近凌晨一点。
徐简领着邬临寒在原先宋藏修的屋子里转悠,拿干净的被褥铺床,摆上新买的枕头。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徐简呼出一口气,看着满屋子温馨光中的青年,心里满满的。
邬临寒没说什么,轻轻嗯了一声。
徐简干笑了两声,“那,晚安咯。”
他往外走,心里莫名有点期待什么。邬临寒就跟在他身后,直到走到他的屋子跟前。
徐简装不下去了,转过身来堵住贴到眼前来的邬临寒:“你干嘛啊?”
“帮你搓背。”邬临寒低着头,一副面不红心不跳的死狗样。
徐简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今天太晚了吧。你还搓的动吗?”
他说着声音里带了笑意。
就是这点笑意让邬临寒胆子大起来,抬手圈住徐简的腰往屋里推,低声凑在他耳边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徐简其实也很想他,只是不好意思说。没过一会儿就满头大汗,搓背是个体力活,不管是搓的那个人还是被搓的那个。
“明,明天我……换个空调。”徐简手指头都伸不直了,邬临寒好像技术更好了,他都觉得自己要飞升了。
弄完两人躺一处,都跟脱水的鱼一样。徐简翻了个身,腰下黏糊糊的。他愣了愣,忽然警铃大作。
“你,你今天没戴……”
黑暗中邬临寒坐起身来,摸着台灯按亮,见徐简捂
着肚子,一时也有些慌乱:“对不起,我大意了。你肚子疼吗?我马上去买药。”
他下床去穿拖鞋,刚穿上的睡衣后背有好多汗。徐简一把拉住他,笑:“不用,没有肚子疼,就是不太习惯。”
“那我去给你倒杯开水。”邬临寒说着去了客厅。
徐简一个人盘腿坐在床上,运功调息想将肠壁里的东西排出来。然而让他吃惊的是,竟然被吸收了,丹田里在温热热的,有什么东西在流转。他用内力憋了一下,只有汗液排出来。
徐简以前听人说过一些奇闻异事,说是有的元婴期修士,若与人发生液体交流,即便是男性,也有孕育的风险。即元婴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婴儿,脱离自身。
不至于吧……
但徐简心大,觉得这种传说中的事情不会落在自己身上。邬临寒倒了热水进来,挨着他坐下,看他把水喝进肚子里,还是有点担心:“你怎么样?”
“没事儿。”徐简冲他笑。
邬临寒反而有点愧疚,“我下次不那样了……”
徐简皱着脸回味了一下,“可是我觉得……这样舒服点欸。”
夜里静谧,台灯光线晕黄。邬临寒埋着头笑了一下,低声道:“那要不要一起去洗个澡?”
两人刚运动完,身上都汗津津的。徐简没多想,“好啊。”
然后他们又在卫生间搓起了背。期间徐简很想反过来的,“我觉得每次都是你帮我搓,很麻烦你欸。不是应该互相的吗?”
“不麻烦,我喜欢这样。”邬临寒扶着他腰坐在洗漱台上,乌黑的眼睛雾霭沉沉,含着一抹星光,缱绻温柔,令人沉醉。徐简仰着头,呼吸渐渐失衡,语不成句。
“对了,你为什么要骗宋师伯?”邬临寒把他压在门板上的时候,问道。
徐简没想到他在这种时候问道宋藏修,有点不好意思。“就,他那个人很古板啦。要是让他知道,我被你……他肯定要跟我翻脸的。”
徐简站在镜子前,汗如雨下,浑身都红透了。他有点羞耻,要求转过身来。邬临寒这次很不配合,还把他给端了起来。
“你很在意他?”
“不,不是这个问题……你妈的邬临寒,你放开我……卧槽……”
“你是不是很在意他?”
“他,他是我师兄啊。”
“那我呢?”
“你,小混蛋……你要我死啊……”
“快点说。”
“……说什么啊……”徐简都快哭了,他忽然觉得上当了,邬临寒太过分了。就,真的,难以启齿的过分,非常过分。徐简都想一头撞死了,他摇晃着头,要疯了。
“叫我。”邬临寒忽然抵着他耳朵说道。
“……小寒。”
“不对。”
“邬临寒。”
“不对。”
“……乌臣寒?博士?乌老头?”
“还是不对。”
“呜呜……叫什么啊……”
gu903();“叫老公。”